“工业颜”是我对《call for me》初舞台时期颜智恩的称呼。
“这句词放这里不合适啦。”
“我知道,但我要爽一下。”
“随你。”
“嗯!随我。”
我和朗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谁先睡着了,2022年10月12日是无比平凡的一天,这一天我们一起开了会,看了一场无聊的话剧,写了一首刚具雏形的歌,还没有编舞。
这一天,就像是我们出道后7个月的每一天,忙碌但是彼此陪伴。
第二天一早朗月又要飞回学校上课,我努力睁眼和她说再见,睡到日上三竿又开始我平凡的一天。
我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走进新的人生,以新的身份活着。
于是睡醒之后我随便在冰箱里翻了一块不知道谁卖的贝果,用韩可嘉新买的烤箱复烤,又给自己搞了杯冰美式,然后走下楼开始创作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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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几呢!是周三!
第121章 得来不易的胜利
第七次公演是淘汰赛。
说起来录制《开团吧!伙伴》的这几个月竟让我疲惫胜过《call for me》,支持着我前进的只剩工作的惯性。
不同与其他的节目或者晚会,《开团吧!伙伴》一次又一次在挑战着我们的创造力。尽管我们有着庞大的制作团队和编舞老师的支持,每一次节目的核心却都是由我们自己来确定的。不知道其他的团体是不是这样,但至少我们和lighting在成城的坚持下是这么执行的。她希望我们不仅仅是公司的傀儡,她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有思想的艺人。
诚然,自己提出概念并付诸于行动的确非常有趣,但也耗费脑细胞。我总觉得前六次公演已经掏空了我整个人,七公的我在交了一版词之后便躺在我们套间的沙发上开始摆烂。
“起来了。”朗月看着瘫在沙发上的我:“该去洗漱了,等会儿得去公司跟周老师和梅老师定新歌的编曲和配器。”
“我不想去。”我翻了个身:“你们去吧,反正少我一个也不少对吧。”
“这次是淘汰局。”
“那就淘汰吧,淘汰了我们不就可以休息了。”
“金闪闪,”朗月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有些话不要乱说。”
听朗月这么说我一骨碌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她:“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胜负心啊,就只是想赢吗?”
选秀的时候是,现在也是,我能看出她的敬业,却看不出她对爱豆事业的热爱。
朗月没有正面回答我:“那你呢?出道只是为了赚钱吗?还是为了追星?”
我欲反驳她,说当然不是。
谁不向往舞台,向往被镁光灯照射的感觉,向往星光闪闪的衣服,向往舞台下观众的呐喊声。
所以哪怕我并不知道当限定团解散后我还能不能留在娱乐圈里,哪怕这只是南柯一梦,在节目组询问出道意向的时候,我依旧坚定回答我想出道。
是的,我想出道,我想站在舞台上。哪怕只有不到一千天的时间,我也想要在舞台上看一看这难得一见的绮丽风景。
“好了,”不知道朗月是怎样看出来我心态变化的:“你今天穿哪件出门?我帮你拿过来?”
“随便吧。”
朗月把衣服拿过来的时候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说随便,我看着她拿过来的lo裙一脸迷惑:“不是,我们去开会,没必要穿的这么隆重吧。”
朗月也很是疑惑:“衣服你买了不穿吗?”
“出门玩的时候穿啦。”我把lo裙放回衣柜里,瞄了一眼朗月今天的衣服,挑了一套赞助商才送来的同色系卫衣又随便拿了一条牛仔裤。
朗月不说我都没有意识到,这半年来我竟然忙到没空穿着lo裙出个街。别说穿lo出街了,这半年多以来连逛街的次数都可以用两只手数出来。衣服基本靠各路品牌赠送,唯一买的多一点的就是包了,然而包基本也都是看好样子叫助理去买,或者干脆找代购。
人怎么会忙成这样呢:“我们找个时间去逛超市吧。”
“今晚?”
“算了,”我想起她明天一早的航班又要回学校:“等你下次回来吧。”
朗月翻着手机里的行程表:“下次我直接飞星城,星城有什么合适的超市吗?”
“朗,月。”我被她逗笑,一字一句叫她的名字:“下次就是我们都有时间的时候,不一定是下次见面的意思。”
“哦,”她倒是没由来的失落:“那我下次早点回来。”
“好好上课,”我又进入了大劝学家的角色:“你要是被爆出什么因为不好好上课平时成绩太低所以被挂掉的丑闻,我们怕是要开记者会跟大家道歉了。”
“现在哪里还有人开记者会。”她小声嘟囔。
七公我们面对的并不是一个轻松的局面。六公专项舞台的分数垫底,七公新歌又并不能带来瞬时的共鸣,加之w-green的加入,让我们不得不和n-era一起站在了pk台上。
我那许久未见的胜负心,终于在站上pk台的那一刻被点燃。
作为同期出道的限定女团难免会被拿出来比较,从人气到风格,从主唱到主舞,从实力到其他各种各样存在或者不存在的花边新闻。比较之下同为限定团的n-ear与我们最大的不同是,她们有着明确的团队风格。废墟未来风诉说着新纪元开创者的信念,哪怕师哥团已经是terminator终结者,但她们也有着不破不立的决心。舞蹈风格大开大合,有那么几首就算拿给男团跳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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