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好。”储知恭恭敬敬问好道。
內娱其实没有太严谨的前后辈制度,只要不是大前辈基本上叫哥叫姐就可以,再不然就叫老师,前辈这个叫法实属舶来品。然而储知在邻国待了太多年,叫前辈这个习惯改得差不多,但是碰上这种“突发事件”还是会本能性地叫出“前辈”两个字。
能被储知叫前辈的,自然不会是已经混熟的我们几个团,也不会是还没有正式进入内娱的未署名,只会是少年游。
少年游的成员一共七人,自从2020年发过目前为止最后一张专辑之后,祝珀海和项逍几乎泡在剧组,李永山出了几首solo曲,唱了几首ost之外剩下四人几乎是查无此人,粉丝都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所以得知井星阔把这七位从角角落落又找出来堆在了一起的时候,我除了惊讶和喜悦再没有别的情绪。
被储知影响,我们九个也站了起来:“前辈好。”
“随意点随意点。”少年游七人之一的陈博恒向来是个上天下地的性格,虽然似乎很久没有工作了但并没有对于娱乐行业的疏离感,非常自然地跟我们问好,走到了我们对面的那组位置上。
其他人紧随其后,跟了过来。
“那我们先走了啊。”常乐跟我们打招呼。
“拜拜拜拜。”我们倒也随意。
少年游身上穿着的是17年出道时的打歌服,五年过去虽然早已过时,但实实在在一波回忆杀。
两个团互相寒暄之后,我问道:“所以首个舞台是《少年游》吗?”
从四公第一次补位开始,每一支补位的团体都会在竟演舞台之前表演一首自己的代表作。沉寂多时的团体唱自己的出道曲,并且这首出道曲是他们之前传唱度最高的一首歌并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
“对呀。”祝珀海回答的时候露出他招牌的的小虎牙。
我正想着要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却发觉朗月又在看我。第二次了,这个眼神第二次在《开团吧!伙伴》里面出现,我越来越觉得这样的眼神有些熟悉,我一定不是第二次见到,但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哪看过。
她收回了眼神,非常稳健的跟祝珀海聊了起来。
第一次录制就到这里,导演喊了“卡”之后祝珀海跳下椅子来找我:“是你呀?”
“你们认识?”邢楚姚看着我俩充满了好奇:“闪闪你娱乐圈人脉这么广吗?”
“啊,不认识不认识。”我连忙否认。
“我认识这双眼睛。”祝珀海说完便离开了,留下我被我的队友们盘问。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脸八卦像问我。
“真不认识,要说有什么交集的话就是我追过一段时间他们的行程?”
“他们?”
“对啊,他们,短暂地当过一段时间少年游的团粉。”
“金闪闪你究竟爱谁。”王歌痛心疾首:“你不是说那段时间你在搞‘木马。”
“什么木马?”韩可嘉问。
“就冯翎和周沐啦。”我说道:“所以只是短暂搞了一下少年游啊,然后就去旁观木马的绝美友情了。”
“你不是一直喜欢星pd?”
“墙头眼前过,本命心中留嘛。”
“等等,话题好像跑偏了。”周思睿抓住重点:“金闪闪这双眼睛……我承认确实很漂亮,但是他为啥说认识你的眼睛?”
“哦,这个不难理解,”王歌替我回答,同时揭开了周沐为什么可以瞬间认出我的谜底:“沐沐学姐说她追星永远戴着口罩但是因为眼睛有记忆点所以很好记。”
“好的,我下次追星戴墨镜。”
“还想着追星,”邢楚姚嘲笑我:“你不怕青青姐追杀你。”
“我且那么一说,你且那么一听,不当真不当真。”我假意伸了个拦腰,将话题换了方向:“回去卸妆吧,我今天睫毛好像没粘好有些扎眼睛。”
因为少年游要准备两个舞台——“回归舞台”和八公正式舞台,所以并没有特别多的时间来和我们排练,更多时候倾向于线上会议和我们讨论。
这样也好,那天祝珀海一句“我认识这双眼睛”不仅引起了我的队友们的好奇,还让我觉得十分不舒服。不是当众掉马的那种不舒服,而是说不上来的那种不适。
八公第一次录制结束后除了要上学的学生们其余我们几个“社会人”都恰好没有什么行程,想着下次录制就在几天后,于是干脆没有回帝都而是留在星城。同样是别墅,但是缺了我们的地下室,所以哪怕节目组提供了非常专业且高级的排练环境我们依旧觉得不如我们那栋小楼。
八公选曲依旧是从节目组曲库里面选的。选曲的时候我们两组人来回谦让“选曲权”谦让了好久,最后一起拍板选了一首原本就是男女对唱的《love u love me》,由梅老师操刀编曲大改之后交给顾清编舞。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团成员,学歌快学舞快几乎是刚需。梅老师把新的编曲发过来的第二天我们已经学好了唱的部分,走进了录音棚。顾清编舞的效率也很高,我们录完音出来编舞的视频便已经发来。因为烨舞团在巡演的原因,她只有一个晚上来上门教学,我们八缺一,朗月学校那边专业课实在走不开,少年游六缺一,据说是剧组不放人,祝珀海无法到场。
两个c位齐齐缺席倒是很对称。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