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厉害啊。”朗月夸我。
“我哪里厉害了。”
“当年一边读书一边写书啊。”
“但是写了那么久也无人知晓,”我苦笑:“你知道吗,我当年写书赚的钱连我出去追星的路费都cover不掉,所以那个时候去看井星阔就坐着绿皮火车去,硬座,坐了一夜,车厢里有乘务员跟乘客聊天,所以那一夜我几乎没有睡着过。”
“一个人吗?”
“对啊,一个人。当时跟我关系好的阔人都不在唐城,所以我就要自己到帝都去和他们汇合。”
“坐最硬的绿皮火车,买最贵的演唱会门票是吗?”
“对啊,”我挺住脚步转向她:“你以后演唱会一定要给我留票哦,我要内场前排,最好你就在我头顶跳舞。”
“我们还有将近两年才解散。”
“两年,一瞬间就过去了。”我说道:“你看terminator和白绿,这个综艺几乎是他们最后一个以团体为单位的综艺了,我那天听颜颜说白绿的毕业曲差不多都已经录完了。”
朗月叹了很深很深的一口气,搂过我的肩:“走快点吧,有点冷。”
“冷啊,那就跑啊。”我从她的臂下逃离,抓起她的手,拉着她向宿舍跑去。
第九次公演的主题叫做“与我同行”,我合理怀疑这个主题是井星阔专门为两个即将解散的限定团制定的,并且因为上一次原创主题成城千叮咛万嘱咐我们不要写“我们”,让我合理怀疑她被井星阔透过题。
不过就算之前对于类似选题留有余力,我们依旧无法赢过那两个即将毕业的团体。
从一出道就在倒数解散的限定团,从一开始就注定要离散的限定团。
在场六个团体里面有一半的限定团,而当我们听到termintor唱着“终结终结者的时代,和你郑重道别”的时候,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档节目开始录制的时候,我们的一巡进入尾声,而当这档节目即将进入尾声的时候,另外两支限定团体的告别巡演已经开始上演。“郑重道别”是termintor毕业巡演的主题,而另一边的w-green则用了“不说再见”。
倒也很好诉说了两个团体的风格。
我们的师哥,哪怕被雪藏半年也不改轻松活泼看起来没心没肺的风格,坚持将快乐进行到最后,哪怕到最后一张专辑也不唱苦情歌。
“爱豆是带来快乐的。”他们如是说道。
所以他们不说再见,只说终将会再次遇见。
第九次公演也是最后一次淘汰。我们终敌不过termintor和w-green,以及好不容易重聚的boundlees,要暂且告别这个舞台。
被淘汰的时候我多少有些依依不舍,但是听闻最后一场录制我们还是要参与录制的时,我又觉得可以休息一下倒也不错。
对于我们和lighting被打包淘汰这种事情成城像是早已有所预料,她来机场接我们,在来接我们两个团的那辆大巴上站在导游位置拿着话筒说:“我们还年轻,可以明年再来过。”
我们还没来及的说完全不用安慰我们,至少这两个多月的舞台我们也很尽兴,她已经开始布置新的工作。
lighting要开始准备下一张专辑,而我们f-star在短暂的休整之后又要飞往黎明岛。
是的,黎明岛。
新一季的《call for me》开播在即,导演组叫我们回去拍摄宣传片。
其实粉丝们最不喜欢这种“帮后辈做嫁衣”的行为,特别是我们今年有一些成绩,有一些舞台,有一些知名度,关于我们要回黎明岛这件事,更是吵得不可开交。
但我们其实还挺怀念在岛上的日子的,毕竟那是我们梦开始的地方。
秋天的黎明岛总是多雨,我看着眼前的雨想起来被困在练习楼的那个凌晨,那个时候我觉得朗月是在我生命中偶尔出现的一束光,而此刻她拿着汉堡问我要不要吃。
“不然还是别吃了,”她说道:“大大后天还得回去录伙伴,你要是肿了不好看。”
“skr?不是,你就跟小雨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押上了。”我还是接过了汉堡,毕竟人是铁饭是钢。
“晚上说食堂有饭,我们可以去吃消夜。”
“得了吧,一点油星都没有的菜,这辈子都不想吃了。”
“你跟着颜智恩吃沙拉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要的油醋汁,有油。”
因为有些镜头要在晚上拍,所以我们不得不在岛上过夜。新一年的宿舍还没有人住过,倒是被我们抢了先。
新一季又是男团,宿舍全部粉刷过,刷成了传统意义上更适合男生的蓝色,我拼命和赵雨停吐槽怎么一年了,钱导的刻板印象还没治好。
“你咋不在钱多多面前说。”
“我打不过他。”
王歌扶额。
我们又住回了2003,我,王歌,邢楚姚和赵雨停。要不是因为宿舍颜色换了,我甚至会以为自己梦回去年此时。
我们倒是想有一些“寝室夜话”,然而“住”不白住,其实是在寝室里面拍素材,等拍摄结束天边已经亮起了鱼肚白。
而我们,也匆忙启程,赶往星城彩排。
“希望下次回来可以不要这么匆忙。”在前往机场的车上我许愿。
“会的。”
《开团吧!伙伴》最后一期的主题叫做“她来看我的演唱会”,既然是演唱会主题,那么场地便也是演唱会的场地,我们又回到了第一期录制时的星城演艺中心。相同的场地,同样高配的音响和灯光,只不过当初的12支队伍此刻变成了20多支。参加“团王争霸赛”的三支团队各两个节目,已经被淘汰的团队各一个,算一算倒也是有将近三十个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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