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馆内。
莫副使因花允诺未听他建议,没选太子选了晋王,喋喋不休的说她不识大体:
“六公主,这次的和亲机会,可是皇后娘娘给您求来的。这般好的机会给了您,就是为了让您选一个有权利,能给屏南带来益处的夫婿。”
“您为何不选储君,反倒选一个没背景的王爷?难道就因为在此处多见了几回,您被晋王的皮囊迷住?您如此行事,怎么对得起皇后娘娘一片苦心。”
花允诺垂眸不语,花允承眸中却染上冷厉:
“莫大人,我父皇身体康健,你却处处以母后为尊,是何道理?难道我出来久了孤陋寡闻,屏南如今已经是母后做主?”
莫副使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咙,未说完的慷慨大义全都堵在了侯头,憋的他脸红脖子粗:
“方才是在说公主择婿一事,屏南自然是圣上做主,殿下切莫诬陷与我1
林府。
花允承看完信,锁眉沉思:
“想办法让天楚对屏南理亏?”
莫副使恼怒不已,扭头看向垂眸品茗的窦正使,告起花允承兄妹的状来。
守门的侍卫,快速入内,顺着花允承的视线,瞧见那封信,仔细检查后递给花允承:
“没毒。”
“莫大人,小六在如何,也是皇家正经的公主,还轮不到一个臣子如此斥责,您越矩了。”
花允承起身,与莫副使四目相对:
阿正:“夜梁的荆老大人,进来和晋王殿下的侍卫,说了两句话。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人。”
同妹妹说了话,花允承回到屋内,梳洗躺下掀开被子,一封信出现在视线里。
“阿正1
“他从未骗过我,应该是可信的……让天楚理亏,最快的法子,便是咱们在这的人出了什么事……怎么出事?谁出事比较好呢……”
阿正探头看了信:
“主子,他这是要干什么?他的话能信吗?”
窦正使慢悠悠喝了茶:
“瑞王殿下并未说错,公主金枝玉叶,哪能被我等臣子苛责。”
花允承将信展开,瞧见那抹熟悉的桂花,眸色发亮:
“今日都有谁来过我这院子?” 阿正细想片刻:“除了在此处伺候的人……晋王殿下今日来过……”
“他现在架子倒是大的很,昨日便给他传信,说安儿中了一甲,让他带着锦昀回来吃饭,他今日才肯来。”
说完抬步出屋,独留无处撒气的莫副使,插着腰无声大骂。
听得林松禀报,说是林思然来了,林晏清笑意淡了两分:
松茂堂内,一家人围坐一堂用朝食,脸上都挂着笑意。
花允承翻身而起:
说话,花允承拉着妹妹衣袖,大步踏出屋子。
“不是他。还有谁?”
花允承想了一瞬,立马将其排除:
——
林思远:“昨日二弟和昀儿都当差,许是政务未忙完。”
说话间,未经通传的林思然面色焦急的进来,扫视了一圈,也顾不得同爹娘见礼,着急道:
“父亲,昀儿好像不见了!您快帮我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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