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撑着眼皮子在他下巴上啃咬了一口,胡子没刮有点扎嘴巴,他嫌弃地移开嘴,被许秦烈一把捏住低头吻了下去。
呼吸缠绕在一起,许秦烈搅弄着他的嘴巴,把林凡衣服的扣子解开,紧紧箍住腰身附下去往他锁骨上嘬了嘬,领口敞开着,许秦烈闷着呼吸种了好几颗草莓。
“别...”林凡想伸手推开他,被许秦烈一个反手锁住。
“今天一晚你都在和张敏静聊天,都没搭理我。”他有些吃味的说。
林凡身体软绵绵的,手指尖传送到身体的温度逐渐攀升,“你...吃什么醋?”
他都还没吃醋,张敏静是他的追求对象,按道理来说吃醋也是他吃醋吧。
“我没吃醋啊。”许秦烈说。
林凡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爽”两个字明晃晃地印在脑门上。
“累吗?”他突然问了一句,把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不累我们做吧。”许秦烈声音有些沙哑,碰了碰他的脸,“嗯?”
沙发上的外套不知道什么被踢掉的,散落一地,林凡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领口,密密麻麻几个红色印子盖在上面。
“困。”林凡软着声音去抱他,“想...睡觉。”
“哎。”许秦烈叹了口气,垂眸睨眼看着他,眼尾染得有点红生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困了就睡,很正常嘛,人困了就得睡。”
语气幽怨还带着几分阴阳怪气,活像皇宫里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林凡张合了下嘴唇想说话,许秦烈又续道:“反正吧...我俩谈这么久,还没那啥,哎——”
林凡哽了一下张嘴,“做。”
许秦烈亲在他的颈窝上,闷笑两声:“你说的啊,可不能反悔啊。”
生怕他反悔,立马抱着林凡“噔噔噔”上楼了,踹开门把人扔到床上,窗帘、门、全部闭紧。
三下五除二扒了上衣,松了裤腰带伸长胳膊拉开抽屉拿出一瓶润滑剂打开。
林凡看着他这一套动作下来,瞬间整个身体就僵硬了,许秦烈双腿夹着他的腿感受到他的僵硬,伸手绕过他的背轻轻拍着安抚似的顺了顺。
“放松点,宝贝。”许秦烈挑着他敏感的神经,不合时宜的拽了句英文:“relaxed。”
神经病这人!
林凡手插进他的头发,屈着手指拢了几下,“轻...轻点。”
许秦烈哼哼两声:“放心吧。”
他提前看过了一些“资料”,钻研了一个星期就等着林凡过来了,现在该是实操的时候了。
......
翌日,许秦烈起床后感觉浑身通体,昨晚是他睡过最舒服的一个觉。侧过头去看身侧的人,闭着眼安静地沉睡,轻轻把林凡的脸转过来,在脸颊上落个个吻,这才餍足的下床去洗了个澡。
洗完后林凡还没起床,他擦着头拿手机打算点个外卖等林凡起来,大概是时间太早了很多店都没开。
想了想还是决定穿上衣服出去买点回来。
他前脚刚走后脚一辆车就拐到了公寓门口,许国勋让老陈在门口等着,拿着钥匙进了门。
第一眼看到地上的一双男鞋,不是许秦烈的码数,视线看向客厅,一个人没有,但是角落有个行李箱在,那肯定是有人在了。
许国勋掏出手机给老陈发了信息让他回公司,自己等会儿打车回去。
发完消息他也不着急的上楼找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洗完茶具给自己泡了壶茶,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抿了两口。
林凡是被冻醒的,醒来半睁开眼捞过枕边的毛衣套了上去,穿上才发现是高领的,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许秦烈的细心程度。
撇眼扫过床头柜的东西,用了半包纸,垃圾桶还有很多个小孩嗝屁套,林凡蓦地脸色通红。
别过眼去站在原地挣扎了半分钟,最后还是走过去把纸巾什么的统统往垃圾桶一扔,打了个死结。
屋里有卫生间,林凡走进去发现台子上放着一条干净的毛巾,一个牙刷杯上隔着挤好牙膏的牙刷。
再一次被许秦烈的细心折服。
林凡盯着镜子刷牙,除了眼眶下的黑眼圈和微红的脸看起来不太正常以外,人还是精神的。
含了口水在嘴里咕噜咕噜几声吐掉,擦了两下出了屋往楼下走。
沙发上坐着个人,林凡一时间也没看清这颗后脑勺和平时看的不太一样,出口喊了声:“许秦烈。”
那人幽幽转身过来,林凡惊恐地瞪眼。
许国勋挤出一抹僵硬的笑,主动打了声招呼:“早上好。”
“早...早上好。”林凡的笑比许国勋的还要僵硬,忽然想到什么猛地低头看脖子,旋即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今天穿的高领毛衣,要不然那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全露出来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许国勋打破沉默的气氛,“我泡了茶,过来喝点吧。”
“好。”林凡像蜗牛一样慢慢挪了过去,随后在许国勋对面的沙发坐下。
许国勋把杯子重新用热水烫了一遍,随意问道:“昨天过来的吧?”
这话虽然是在问林凡,但许秦烈昨天那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让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林凡微微点了下头,“是。”
许国勋把茶递给他,林凡连忙起身接过,“谢谢...”他突然卡壳了一下,又补了两个字:“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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