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江突然闷哼一声,白钰停下了动作,两人分开,唇边拉长了一条细丝,很快就消失不见。
白钰以为自己把贺江弄疼了,紧张兮兮的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你了?你张嘴,我看看。”
贺江靠过来,停在他面前,但是没张嘴,轻笑道:“宝贝,你学习能力很强,今天就到这里了,下次在教。”
贺江这是被他亲的有感觉了?所以刚刚不是被他弄疼了,是爽的啊。
贺江是落荒而逃,靠在洗手间的门上喘气,努力平息凌乱的呼吸,差一点,就差一点,差点丢人丢大发了。
这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白钰不主动,贺江都恨不得天天把人捆床上,这下更是没办法遏制这样的想法了。
不过贺江答应不动他的,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白钰大脑缺氧,现在人有点晕,站起来走了两步,感觉人都是飘的。
贺江一个人霸占了洗手间很久,白钰觉得继续在这个房间待下去,他也会暴炸,就去孙临彬那借地方洗澡。
“洗发水怎么没有了?”
白钰边擦着头,边从浴室走出来,看到房门口多出来的一个人,声音慢慢变小。
“在抽屉里。”
白钰熟门熟路拉开床头的抽屉,拆了一瓶新的洗发水。
孙临彬看着周辞,语气有点僵硬:“你有事吗?”
“没事了。”
周辞黯然地离开,原来确实是不同的,他从来没有进过孙临彬的私人空间。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正常的占有欲
白钰刚打上泡沫,连头发都来不及洗,听到关门上就按耐不住好奇,探出一颗小脑袋:“走了?”
“嗯。”
孙临彬把烟拿出来了,想到白钰有娇气病,又装回去了。
“你先洗,洗完了,我跟你聊会。”
白钰五分钟就冲完,头上顶着毛巾,穿戴整齐出来,找了个小木凳坐下:“说吧。”
“不知道这人怎么想?还真打算来告白啊?他得庆幸没这样做,要是因为他把我婚礼搞砸了,我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其实我没读书以后,就没怎么跟他们联系了,就跟你联系频繁一点。”
孙临彬满脸惆怅,脸上的赘肉因为说话而抖动,苟着腰坐双下巴特别明显。
孙临彬和孙妈妈经常熬夜,一熬夜孙临彬就会饿,一饿就要吃宵夜,卖不完的烤串舍不得扔,就自己吃了,长期以往就体重一路升到两百斤,就很难减了。
“嗯,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就突然感觉跟他们距离变远。其实也没矛盾,就是没什么话题了。”
孙临彬把烟反复从烟盒抽回来,再放回去,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颇为感慨道:“是呀,我们有个小群。
他们的话题不是今天要参加了什么社团,就是明天要上什么课,要不就是学校的活动,论坛有什么八卦。
我根本插不上嘴,久而久之,可能一两个月我都不会出来说话,过节要热闹一点。
像这样聚在一起,感觉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本来挺好的,结果……”
看得出孙临彬很羡慕他们的大学生活,白钰又何尝不羡慕,心里为孙临彬,也为自己没参加高考而遗憾。
本来挺伤感的,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破坏了。
“小白。”
“你先上去,我晚点回。”
白钰还想和孙临彬多聊一会,回复贺江以后,聊了不到十分钟,敲门声又响了。
“行了,老大来抓人,我再不放你走,他要把我的门都拆了。”
孙临彬听着敲门声越来越大,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白钰走到门口,转身留下一个自信又坚定的眼神:“等我考上京大,我们把曾经缺失的,再补回来。”
“兄弟有志气,不过你还是先出去吧,我的门坚持不住了,你不想让我吹着北风睡觉吧。”
孙临彬睡得的之前靠近厨房的小破房子,门、窗户都比较陈旧,风稍微大点都吹得吱呀吱呀响,哪经得贺江这么拍。
“小白。”
贺江刚准备拍,见门开了,就放下抬起的手,有些局促地盯着他,另只手去牵他。
白钰沉着脸,没搭理贺江伸过来的手:“上楼。”
两人坐在床边,气氛很凝重。
白钰拽紧了床单,心里努气值飙升:“我和别人聊会天,你有必要这么急吗?我不是发消息告诉你,我晚点回去,结果你还下来堵我。”
贺江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了,白钰现在总算知道,二姐为什么让他不要太纵容贺江了。
“可是都十点了。”
贺江的语气说不出的幽怨,他觉得贺江说这话好像是他的不对,白钰彻底爆发了。
“贺江,我就这么一个朋友,你现在是不是连我交朋友的权利也要剥夺。
还是你觉得我和他有什么,我要是真他和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
贺江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古井无波的眼流露出受伤。
“你知道他救了我多少回吗?现在他心情不好,我和他多说两句,你就不高兴了。
贺江,你是不是只考虑你自己?我是不是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没思想没灵魂的跟着你,你是想要这样吗?”
白钰一声一声质问,宛如千斤巨石朝贺江砸过来,把渐渐失去理智的贺江给砸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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