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输于以前大荧幕上的电影明星,别有一种风情,青涩而懵懂的。
垂眸时胆怯羞涩,如夏夜水中菡萏,于月光中轻晃。
放在现在实在难见,这种干净的人,最吸引烂人的注意力了
如果满地草尸和池塘里翻肚皮的食人鱼能说话,不得给白木一个大大的呸。
我看你好似猪油蒙了心,近视丢了眼镜,自己给人打什么滤镜。
云姜穿上了鞋,站起身,很礼貌地再次道谢:“谢谢你,现在不会痛了。”
看着与自己平视的双眼,白木:“……”
刚刚蹲着看着就是丁点大一团,现在站起来,怎么看着跟自己平高。
而且自己还是穿着厚底靴子,她随手在别墅二楼拿的鞋子不过是普通运动鞋,因为没见日光,勉强保存下来了。
有种被蹲着的北极兔狠狠欺骗的错觉。
云姜可不知道在自己不清楚的情况下,苦心营造的柔弱值悄悄-1。
白木眼尾瞥到池塘里漂浮的黑影,拧眉看去:“什么东西?”
“有什么东西?”
云姜心神一紧,但时刻牢记菟丝子本性,下意识就闪到人身后。
白木忽然炸了,撤开几步远:“你不要站我身后!”
入戏入到一半的云姜:“?”
面面相觑,周围是死一样的安静,别墅里的谈笑声隐约可闻。
好半天,白木才把缓出一口气,心跳不止:“你去那站着,别过来。”
天知道云姜刚站她身后的时候,白木背后直接起了一身冷汗。
好像站在自己身后的不是柔弱女人,而是什么洪水猛兽,被猎食者盯住后背的感觉实在毛骨悚然。
她一向直觉精准,但也难得有这种沉不住气的感觉,竟直接喊出声。
“好。”云姜便站着不动了,觉得这个人类有点一惊一乍。
白木打开手电筒查看,结果就看见一群泛着鱼肚的食人鱼。
黑沉沉的池水中白肚皮一片,像是连夜被投药毒杀的养鱼池。
如果对色彩敏感的人就能发现这池水中隐约泛着黏稠的绿,一片一片的晕染开,从食人鱼裂开的头顶。
那种绿色血液混着污水,有种莫名叫人作呕的黏腻感。
但是周围没有死鱼尸的腐臭,不像是死了许久的,更像是刚死没多久的。
可这里又能有谁?
除了不知道姓名的女人。
白木看向云姜的目光复杂:“你……”
其实她更想问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有这种实力,何必跟着野队混。
这种鱼一半群体行动,等级不高,但难缠至极。
唾沫上有麻醉毒素,饶是五六级的异能者都不一定扛得住它一口。
一口是咬不死人的,但是只要麻痹一瞬,就会有数十条食人鱼一起飞扑上来。
最恐怖的就是它们可以离开水超过五分钟时间,五分钟,足以把一个人吃成骨架,再慢慢想办法扑棱回去。
云姜却露出比谁都惊讶的神情:“这些都是什么?我竟然在死鱼池边坐了那么久,好害怕。”
“……”白木憋了又憋,把所有的话都给憋了回去。
总觉得再继续问下去就会打开潘多拉魔盒。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精神,再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白木搜肠刮肚一番。
只说:“那下次小心点吧。”
“好。”云姜又问:“我能跟着你吗?这里真的…让人很害怕…”
这话放在白木耳中,自动翻译成:你不许说出去,我会盯着你。
唇角微动,她没说话,直接转身就走。
没表示拒绝,那应该是同意?
沉默在某种时候也是一种回答。
云姜慢慢跟上。
拙劣的谎话当然不能欺瞒住多疑的人类,云姜没有做人的记忆,还是植物本性,竟以为自己成功了。
心里好一顿佩服自己竟然演技那么好,以前一定是个演技天才。
做戏要做足,还瑟瑟发抖好久,睡觉的时候躲在白木身旁休息。
旁的人以为她是在寻求白木的庇护,对她这种做法嗤之以鼻,当个笑话看。
等回到基地,她该去哪还是会去哪。
白木:“……”
你不要过来啊!
搞得白木以为对方在暗暗要挟自己不许把事情说出去,愣是提心吊胆一整夜。
真的很害怕那人觉得剩下的人不好玩了,全都有一个算一个,都嘎掉泄愤,扔到池塘里跟满池子的食人鱼作伴。
极度害怕的人浑身肌肉紧绷,凌厉双眼瞪得像铜铃,散发着谁惹谁死的的气息。
让一起守夜的队友也不敢打盹睡觉了,总觉得下一刻就会被白木揪着领子猛k一顿。
……
次日一早小队出发,务必要完成基地派遣的任务。
众人见着白木打了鸡血似的,带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走在前排。
这还不是令人最惊奇的,最让人侧目的还是那看着风吹就跑的女人竟然能跟上行走速度。
一路开荒,突入潜藏五级丧尸的腹地,然后就发现被当垃圾一样丢地上的五级丧尸尸体。
脑袋破了一个大洞,面目迷茫,好像根本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
仔细看去,它还保留着大部分人的外表,甚至身上的衣服都收拾得还算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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