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室外,光天化日,谢宜安睁圆了杏眼,盯着外面,生怕有人路过。
上一世的魏疾再坏,也没逼她干过这种事。
“你近一点嘛,”她勾勾腰带,催促魏疾。
墙头响起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盖过了急促的心跳。
魏疾嗤了声鼻息,直身靠近,低头时,189的身高让他瞥见一截细直的后颈。
也是粉的,像水蜜桃剥开的内瓤,
盯了会,眼睛莫名刺挠,又移开了。
谢宜安专心解面前的腰带,笨拙研究时,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第一次认识魏疾,两人都是二十二岁。
那会,他已经是宴会里万众瞩目的新贵了。
衣饰无不优雅贵重。
不曾想十六岁也会用这样low的材质,磨得她手心疼。
终于解开,热腾腾的肉棒甩在她小臂上,尺寸粗长,上面还缠绕着丑陋的青筋。
仍然羞怯,可她到底不是真正的十六岁。
短暂的视线躲闪后,甚至好奇,悄悄用胳膊丈量长度,对比上一世的他。
似乎,区别不大。
见状,原本垂睨冷脸的魏疾噌一下怒了,“你做什么。”
不等她回答,手指扣住桃心下颌,逐下收紧,咬住后槽牙,说道:“怎么,怕我肏不烂你的逼吗。”
谢宜安的情动反应,不像初次。
魏疾不在乎,却无法容忍她拿自己跟别人比。
无关其他,纯粹自尊心被挑衅。
尽管他对自己很自信。
谢宜安无措地抬头,对眼前的状况全然不解。
委屈的泪水决堤般滚出来,“呜呜......呜呜你......你干嘛......干嘛这么凶......”
她又哪里惹到他了。
魏疾懒得跟她掰扯,裙摆卷上去,打算挺身插入。
他在反感自己被莫名其妙得影响了,心头燃起燥火,克制不住脾气,不是好事。
性交无非就那几步,他没试过,不代表不懂。
谢宜安捂住腿心,紧声尖叫:“不!你答应我的,不插进去!”
她还记得上辈子初夜的痛苦,才不要在重生第一天就再次经历。
娇怯地蹙了蹙鼻尖,盯着雄壮肉茎,用手轻握住,猩红的深色和甜白釉般的手心,碰撞出极大的视觉冲击。
魏疾舌尖抵住腮帮子,佯装镇定,却在她撸动时险些出声,掌心云团一样得软,包裹着肉棒,带来从未有过的悸动。
可只撸了两下,就娇气地抽走。
谢宜安嘟嘴,在心里悄悄腹诽,才不要帮他手冲,每次都弄她一手,黏糊糊得,臭死了。
况且以她的经验,十次有九次撸不出来,最终还是要插进穴里,白搭。
见魏疾戾气消散了些,谢宜安才敢靠近。
踮起脚尖,掌心托着肉茎,慢吞吞地放到花唇下面。
莹白的腿肉夹紧,摇晃屁股,逼口本就沁着水,将鸡巴一口吸住,饥渴地吮动。
那条湿软的蜜缝很轻易地被蹭开了。
“嗯哼......”
谢宜安哼出温软的鼻息,抬起下颌尖,呻吟小小的,嗲得要命。
下面的肉棒好烫,硕大的龟头将穴口撞开一点,浅浅冲撞内壁,舒服得她小腿发软,揪住少年的衣袖才能站稳脚跟。
鸡巴穿过腿心,骑在上面一样。
前后扭动时,盘踞的青筋又会磨动媚肉,带起麻酥酥的电流,穴心酸软,喷出花汁,在魏疾的鸡巴上淋满了她的淫水。
谢宜安爽得脚腕止不住地晃。
可魏疾无动于衷。
她努了努嘴,心中疑惑。
皎白的雪嫩小脸飞上艳色,昂头望着他,小声嘀咕:“你不喜欢吗。”
看人的眼神媚得能拉丝。
魏疾被问得呼吸一顿,修长的脖颈暴起青筋。
大手恼火般扣住她的腰,掌控着,将鸡巴凶狠抽动。
湿漉漉的花唇让他想起刚才那个问题。
果然,小逼和嘴都是一脉相承的软。
弹性十足的媚肉翻出来,扒着肉棒吮咬,仿佛无数柔腻的小舌头舔在上面。
又热又会吸。
魏疾闷哼了声,喘息夹杂着粗糙的颗粒,格外性感。
他爽了,被他强行压在屌上磨擦的谢宜安却摇头哭叫,脚尖腾空,虚虚立在魏疾那双沾了泥浆的运动鞋上。
指腹用力到失血泛青,拼命想逃离。
“啊啊不......呜呜......太快了......呀啊啊......”
鸡巴擦到了阴蒂,那颗小肉核瞬间发热肿胀,翘出了头,快感如同惊雷后的闪电,迅速在嫩屄里流窜了个遍。
谢宜安腿根抽搐,一波一波的快感汹涌着袭来,她承受不住,嘴张大,露出恍惚的神情,一味地求饶,声音激亮,也不怕将路人引来。
“呜呜......不行了......魏疾......魏疾我......呜呜......”
她被快慰折磨得泪眼婆娑,整个人快挂在他身上,一声一声的“魏疾”,往常听惯了的名字,在此刻,被她喊成了一剂春药。
小钩子似得牵动鸡巴。
魏疾又将人朝上抱了两寸,汗水从短发里滚出来,滑过眉眼,在喘息声中蒸发。
劲瘦的腰恶狠狠向前,亵玩水穴,硬朗的下颌压在她耳边,“真骚。”
轻慢的两个字凌辱意味浓烈,骂懵了谢宜安,她盈满泪水,睫毛发抖,羞怯地哭噎,激爽的快感却纵向拉长,从尾骨爬上颅腔。
细颈绷直,尖吟出一声浪叫,身体迸发出极大的痉挛。
穴腔先溢出几滴,哆嗦着,然后彻底失控。
谢宜安爽成了糟糕透顶的模样,舌尖吐出来,涎水挂落,白眼被电流冲得向上微翻,宛如脱水鱼儿般抽搐。
大量黏腻的淫水从腿心喷出,爆汁似得,溅湿在魏疾身上。
“呜......呜嗯......呜呜呜......”
谢宜安甜软的嗓子不复清亮,哑哑地哭,伏在魏疾肩头,少年却没怜惜的意思,将她从身上无情地扒下去。
“不是要帮我弄出来吗,怎么自己先爽喷了。”
女孩虚软地靠在墙面,目光发呆,缓缓下移,少年粗红的肉棒还翘在空中,没有半点疲态,沉甸甸地昂首。
正往下嘀嗒谢宜安蹭上去的淫汁。
他脱下身上血迹干涸的校服,随意地擦了擦,嘴里嗤讽:“就这点本事,废物,以前肏你的是不是秒射男啊。”
语气不在意,其实虚空索敌的攻击性已经满到溢出来,为了这句话,忍得后脊骨绷出冷汗,也硬生生压下了射精。
谢宜安哪里听得懂他的潜台词,酡红的小脸上只有娇呆。
魏疾将弄脏的校服揉成团,甩她怀里,因为受伤显得凶戾的五官恢复成冷峭模样。
“记住,你欠我一次。”
“还有,校服洗干净了,明早送到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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