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为各位钟爱的练习生投出宝贵的一票,投票系统将实时在官网更新,保证公平正义,现在我宣布,投票开启!”主持人拿起话筒。
“让我们有请第一组竞选队伍,她们要演出的曲目是……《我们就是这般》!”
化妆间,
“纪眠,你还吃!”队长卫茜茜恨铁不成钢地抢走纪眠手上的香蕉,“我们压台哎!你知道压台意味着什么吗?!”
就怪她这破手气!还有纪眠的乌鸦嘴!说是最后一个还就是最后一个!
“还有你们能不能别打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打牌!”她作为队长,有义务激起他们的斗志!
“队长……我们不打紧张啊!”队员哆嗦着手,抽出两张牌,“对三!”
“让她们玩会,没事。”纪眠又拿了根香蕉,这一个两个像触电一样抖个不停。
“你怎么不紧张啊?”纪眠永远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和她比起来,她们像是咋咋呼呼的小学生。
“我很紧张啊。”纪眠咬了口香蕉,笑吟吟开口,“连食欲都下降不少呢。”
卫茜:“……”垃圾桶那一堆是谁吃的?奇怪,纪眠最近怎么这么能吃,前段时间也没见她吃什么东西啊?难道真的是太紧张了?!
她又偏头看过去,纪眠已经上了牌场,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我们就是这般》节奏很快,是首很炸的歌,画着烟熏妆的七个女孩穿了身黑色皮衣,节奏感炽热的音乐鼓点,女孩们用整个身体尽情地挥洒着欲望,释放着狂热。跳动的肢体,奔放的音乐感染着观众的每一处神经末梢,充满了刺激和冲动。
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台越来越炸,场子彻底热了起来。
后台候场的a班练习生,黎篱抖着腿,拍了拍呆愣的宋词,“你说我要不要去找纪眠算一卦,心里也有个底。”
“呵……你真可爱,你还真信了纪眠会算卦?”宋词淡淡瞥她一眼,嘴角勾了勾。纪眠,她调查过,是纪家假千金,从小五指不沾阳春水,虽说与她想象中大为不符,看起来藏着很多秘密,但也没离谱到那个程度。
“我还是去问问。”黎篱听不进她的话,她现在紧张到不行。
不远处的纪眠眉眼带笑,“找我吗?”打算来看看舞台的她刚过来就听见自己的名字。
“纪眠!你来了!”黎篱小跑上前,“你给我算算……”
纪眠摆了摆手,神神秘秘说了句,“黎篱,今天不易卜卦。”
今天十五,没想到前世的旧疾也跟了过来,她现在是气力全无,更别说动用玄术卜卦了。
“啊……”黎篱一脸失落。
她还想再说什么,舞台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下面是我们万众瞩目的a班练习生,给我们带来曲目……《囚》。”
舞台四周的灯光猛地熄灭,舞台中央亮起一束苍白的灯光,灯光下是包裹着黑丝绸的五位成员,她们随着忧郁的节奏,翩翩舞动身姿,在窒息的空间里挣扎,像是覆茧成蝶的
茧。
略带忧伤的基调响起,另一道光打在了穿着轻薄白裙的唐诗身上,她手上缠了根白色丝带,丝带上方是一团高高飘起的氢气球,
她舞姿妙曼,绕着丝线动作轻柔,哼着平缓柔和的歌。
与其余五位对比鲜明,丝带与气球起又落,唐诗手一摆,透明的白纱飘起,她冲过去,白纱盖在她头上,灯光暗下。
另一束光下的五位成员猛地开始挣扎,黑丝绸掉落,位于中央的宋词开口,唱了一段急促的rap。身边四人踩着节点跳了动力感力极强的舞蹈。
几人舞步极佳,跟着密集的架子鼓鼓点,动作越来越快。
rap段结束,随着苏舟空灵的歌声响起,一旁的唐诗从黑暗处走出,为她和音,慢慢解开手腕上的丝带,气球挣脱了束缚,欢快奔向四方,在各处肆意游荡。
最后一个节拍,女孩们朝气的声音响起,“有形无形,挣脱内心的囚,自由肆意地飞。”
气球高高飘向顶空,长长的丝带随风而动如同扑朔扑朔的翅膀。
……
公演的最后一首歌,作为最负盛名的咸鱼班,又加上只知道曲目的神秘的编曲,攒足了观众的好奇心。
面向观众台的大屏亮起,斑斑点点的墨滴在白净的屏幕上,晕开蔓延成一片片墨花,毛笔挥洒,最后一笔突然划向观众,一滴滴墨珠像是要从屏幕飞溅出。
嘀嗒……
一束光芒打在舞台端庄大气汉服的卫茜身上,婉转的古筝声响起,和着悠扬的笛音。
纪眠墨色长衫缓缓走出,身旁是穿着粉色齐腰的秦甜。
纪眠启唇,戏腔婉转悠扬,时而像撕丝裂锦,时而又像藕断,时而像高山流水,时而又像春雨潇潇。她手腕抬起,站于她前方的秦甜也同步抬起手,但动作机械,脸上的笑也瘆人,纪眠站于暗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露出轻蔑的笑,瞳孔中的控制欲惊人,漫不经心地摆动秦甜的动作,如是躲于背后的操控者。
两人贴地极近,纪眠扶着秦甜的腰,抬起她的腿,像毒蛇般的眸子扫过她的肌肤,勾起病态的笑,
纪眠牵起她的手在空中飞跃,轻盈的身体伸展开来,手臂像羽毛般轻盈地舞动,优美的线条流畅而自然,衣角摆动飞扬,看起来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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