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走过去,慕长洲问:“还得多久进场?”
“五分钟。”宁安忍着笑。
“早知道多给宁小姐演个五分钟。”慕长洲顿了顿,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宁安却觉得她在憋着坏。
“那也没有必要。”宁安赶紧拦住了,上前接过可乐,轻声说:“这几个小美女,就当养眼了。”
“我还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慕长洲的脸冷了下来,声音很小,目光也毫无感情:“宁安,我和你谈恋爱,起码在分手前,不存在三心二意。”
25.春水泡梨花(25)
春水泡梨花(25)
宁安失了神,既为那句“不存在三心二意”诡异地暗喜,也为那句“在分手前”,徒劳地伤感。那几个不远处还在观望的女孩们,她本来就是看乐子,怎么会不在意?
“要开场了。”慕长洲听到了广播,将脾气收了回来,问:“还要看么?”
“看,为什么不看?”宁安瞪着她:“我知道你不会三心二意,只是觉得,她们好年轻,胆子也很大。如果……”
慕长洲用胳膊推了她,一前一后走向检票处。她问:“如果什么?”
“没什么。”宁安笑了笑,不再执着于此,走过闸口后,轻声致歉:“慕长洲,对不住,是我的话有问题,但我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嗯。”慕长洲接受了,余光看到那几个女孩是同一个方向,等两人落了座,果不其然是同场的电影。
“我有点后悔。”慕长洲已经脱下了外衣,那么高的个子缩了起来,两个膝盖却探出去很远。
买票晚了,只选到偏僻的位置。宁安喝了口可乐,常温的,也看到了那几个女孩在前面两排,不住回头看过来。她好奇起来,凑过去问:“在国外的时候,这种事很多么?”
“比她们的胆子还要大,会直接塞写了电话号码的卡片,塞进我的口袋里。”慕长洲侧着头看过去,从鼻孔里叹着气:“我很烦这样没有边界的行为。”
认识这么多年,虽然称不上百分百的了解,宁安也没在慕长洲的眼里看到过这么厌倦的神情。她问:“你不是告诉她你是有人陪了么?”
“她说‘那又怎么样?’”慕长洲闭上了眼,如果不是还有宁安,她已经离场了。
宁安也很惊诧,大概是和那些女孩子差了不少,她也不是很能懂现在二十上下的年轻人说出这样的话,是个怎么样的心理历程。
灯光黯淡了一些,宁安掀开了扶手,凑过去吻她。前排的人只要回头,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慕长洲,会不会推开她了。
几个女孩小声惊呼,在灯光彻底消失前,慕长洲抬手抱紧了怀里的人,侧颜深邃又耐看,深吻不停。
“还看不看了?”略微退开了一些,宁安小声问,气息称不上多平稳。
“看。”慕长洲吮了一口,才放开了她,只是左手仍旧搭着宁安的肩头,没有松开的打算。
合家欢的爆米花电影,半程的时候,慕长洲打了个哈欠,靠了过去。
“后面的剧情……”毫不负责任的剧透,慕长洲说完了,也放下自己吃完的爆米花桶,拿起了宁安的那桶。
宁安又抢了回来,慕长洲不解:“你不是怕胖不爱吃么?”
“今晚百无禁忌,我等会儿还要买蛋糕吃呢。”宁安耍起了小脾气,但是吃了几颗后,又不喜欢甜腻黏嘴,还给了慕长洲。
慕长洲的剧透起不了阻挡笑容的作用,宁安还是被逗得眼角带着泪花,喘不过气,笑了半天。等到缓过气来,电影落下帷幕,影厅的灯也亮了。
慕长洲站起身,将垃圾都收拾好,一只手拿着垃圾挂着外衣,一只手拉着宁安,慢慢走着,低声问:“还想吃蛋糕么?”
“想,但吃不了很多。”宁安跟在她的身后,走在狭窄的过道中,身边都是人,熙熙攘攘说着话,她却只听得到慕长洲的。
“你吃不了给我我吃。”慕长洲替她做好了选择,又问:“还吃之前你带我去的粥火锅?”
“有点远,你想去么?”走出放映厅,慕长洲先去丢了垃圾,走回来的时候,和那几个女孩擦肩而过,径直重新握住了宁安的手,想了想说:“太晚了,就近吧。”
“我问问。”宁安想起了什么,低着头看手机,附近有一家日料店,老板和她挺熟悉,但是临场插人,再大的人情也得先问问看。
“看你安排。”慕长洲刻意放缓了脚步,掌心里是宁安软绵绵的手,骨肉匀称,她一直很喜欢看。
“鳗鱼饭可以么?”宁安得到了答复,解释:“omakase没位置,但是鳗鱼饭管够。”
“可以。”慕长洲点头,“我本来也不怎么吃生的。”
店面并不远,走过去也才二十分钟。快到的时候宁安打了电话,有个小姑娘从一边的侧门出来,带着她们绕过后厨。
“老板让我带二位直接去办公室,稍后会把饭食送上去。只是这会儿太忙了,实在抽不开身招呼,还请自便。”小姑娘把人带上去,礼貌离开。
不大的面积,说是办公室,却更像个起居室。慕长洲没有左顾右盼,在餐桌旁坐下来,撑着脑袋问:“宁安,你怎么到处都有熟人?”
“人格魅力大。”宁安笑呵呵答了一句,才正色解释:“老板姓何,大学时候的学长,只是他是1号,所以玩的比较深。后来他去日本留学,对这行感兴趣,干脆转行学了几年,回国请了主厨开店。当时我已经在h市待了蛮久,这些店面事宜,我有出力,也有出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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