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洲看得津津有味,直到肩头一疼,被easter拍了一巴掌。
“我一下飞机就赶过来,情意深重吧?”easter开始下套。
奈何慕长洲是反套路达人,被拍了没办法还手,但一张嘴照样顶回去:“我是病人,没有劳动力,老板请自重。”
“逼急了我辞职,请按期按股份比例分红。”慕长洲不等她再说什么,丢了杀手锏。
“no,你又误会我了。”easter顿了半天,才接着说:“我已经找h市最好的猎头招人了!都是人员简历,你帮忙看看?”
“等我上班了再说。”慕长洲是答应了,却不是easter想要的答案。但她没有强求什么,点了点头。
“本来想跟你们吃顿饭,但我要回去参加个会议,等你的手再好一些吧。”easter将剩下的啤酒都喝了,面颊有些红润,她站起来,挥挥手:“再见。”
楼下有车瞪着她,这段时间少了慕长洲,所有的进度都像踩了刹车,慢了节奏。
慢一些也好,easter不缺资金,在这段时间里将规划做得更仔细,招人也不是一句空话。
宁安是送了她上车才回来的,慕长洲还是那副样子,刘海遮住了眼,她鼓着脸吹气,瞧了眼宁安。
“我看她那意思,恐怕是要扩大规模。我们高董是很看好你们ez的前景,觉得你们的想法既超前又完备。”宁安换了衣服,去卫生间洗了手,走过来先检查了慕长洲的伤,才坐下来。
削着苹果皮,宁安看了眼电视机,没有什么兴趣,问她:“明我也要开工了,中午会赶回来跟你一起吃饭,想吃点什么?”
“咖哩鸡饭。”慕长洲没有犹豫,显然早就想好了,笑:“想吃卡兹卡兹的。”
“这样啊,好。”宁安切下一小块,塞给慕长洲,问:“还有么?”
“炸鸡给我吃么?”慕长洲很自在地躺在了她的腿上,“你看,我恢复的速度,是不是很快?”
“是,但是,本来就是炸鸡上浇咖喱,只吃咖哩鸡饭可以么?以后再补给你。”宁安哄小孩一样,一句话掰扯成好几句,慢慢讲道理。
“行吧。”慕长洲不是难缠的主,很快接受了她的观点,又提新要求:“那卤牛肉总可以吧?五香的那种。”
“现在就点。”宁安等苹果分完了,言出必践,拿了手机,不光是牛腱子,连一些别的五香的卤味,只要不是脚,都点了一些,给慕长洲看:“满意了吧?”
慕长洲给了她奖励,在沙发上,把人吻到七荤八素。
“这次真不行。”宁安在上,双手撑开,脸颊粉嫩的,嘴唇红到耀眼。
“怎么了?”慕长洲不解。
“大姨妈。”宁安憋着笑,“你忘了?”
诧异之后,慕长洲先笑出声。她佯装失望,但坐起来了,还是操心:“难受么?吃药了么?没见你吃啊。”
罗里吧嗦,很不像她。
但宁安心里欢喜,当着她的面把止疼药提前吃下去,等卤味送到了,用两只大的保鲜盒一起装了,又捡出来一部分,拿了把叉子,陪慕长洲一起吃。
电视剧终于播完了,慕长洲感慨:“不错。”随即又点开了一部。
宁安跟着看,看了一集后,问:“时间循环?”
“嗯,大部分都是,要在循环的过程中找到破绽,来结束循环,否则的话主人公迟早要出事。”慕长洲看得多,套路见得更多,想了想剧情,笃定:“凶手就在车上,找到凶手,阻止爆炸,循环才能停止。”
宁安起了好奇,陪慕长洲一起看,也觉得有意思。但是第二天要上班,只好依依不舍地结束。
后来,两个人终于在一起看完了结局,宁安感慨:“你怎么在第五集就知道什么的结局的呢?”
慕长洲很淡定,掌心已经长出了细嫩的肉,这叫她浮想联翩,“看多了就知道了。”
等洗过澡躺上床,慕长洲在她耳边说:“睡素了这么久,咱换个口味吧?”
40.春水泡梨花(40)
春水泡梨花(40)
分明掌心的痂都没有掉完,说出来的话放肆张扬,宁安一秒心动,理智和旖念拉扯之间,已经吻了许久。
多的是缱倦温柔,多的是呼吸缠绵。
有些粗粝的手掌掀开了睡衣的一角,慕长洲终于暂时舍得放开红唇,将掌心覆上,摩挲起来轻而缓。
看不清彼此,也没什么慌乱。
宁安收紧了腰肢,这一刻理智暂且回到应有的位置,她拉住慕长洲的手腕,迟疑着提醒:“才结痂。”
“嗯。”慕长洲也有些气息不稳了,手掌不能自由,指缝间却能感受到细腻的肌理、细微的颤栗。
“很久了。”慕长洲意有所指,“不然又要很久了。”
宁安的生理期将至,起码前中后大概十天,慕长洲都耐得住,不会撩拨、也不会表现出什么急色来。只是这一次,从手受伤到现在,一个多月了。
“会湿的。”宁安已经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如果打开灯,就能看到她眼尾的红晕,是某种别致的信号。
摩挲着细软的小腹,闷闷的笑声从慕长洲的喉咙渗出来,她低语:“让我试试看。”
大大方方的调笑,宁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半推半就间骑了上去。
这么大的举动,被子滑落了下去。宁安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用气声要求她:“不准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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