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易灵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跪在地毯上的高大男人不紧不慢地将她身上残留的布料褪去干净,顺着她屈膝抵抗的动作,掰开了她的双腿。
她已然全裸,身子软得化作一滩水,丝毫没有反抗力气。
“放开我...”
易灵瞪他,恨不得踹翻他的身子。
“小母狗...”修长的手指在她脚腕上辗转摩挲,他表情里的欲望难以克制,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
顾修年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将她的腿分开扯到最大,又搭到自己腰上盘着。身下的人最敏感地带湿成一片,粗壮的肉茎用力地捅到最深处。
“——啊!”
一声撕心裂肺地喊叫入耳,他低笑,恶狠狠又一次顶进最深处。
“拿出去...滚开...”
她声音碎了一地,眸中带泪,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贱狗下面都骚成什么样了,还嘴硬呢。”
他一边抽插一边扇打她胸口那对绵软,掐着她的腰身用力往自己的性器上按。
滚烫的泪水不住地滴落,理智四处飞散,泪水和体液将地毯弄得凌乱不堪。易灵只觉得浑身被狠狠贯穿,汹涌而来的酥麻混着快感一次次冲击头颅,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该死的混蛋。
她能明显感受出那根粗烫的东西在她体内整根进出。
他在揉捏她的乳尖,拍打她的臀肉。
耳边是他黏腻的低语和喘息...
快感一波波涌来,裹挟吞咽她的理智。
连求饶也变为徒劳...
易灵放弃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
“叫出来,贱狗。”
他喜欢听她挣扎的声音。
娇柔的...
高傲倔强的...
反抗声。
下一秒,粗长昂扬的性器直接一捅到底,痛到她蜷缩哭喊。小穴被整个插满,严丝合缝地跟性器紧密贴合。
他忍不住仰头喘息。
“乖乖...继续叫。”他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抓过她的手,“拿小狗的爪子打主人......”
打他,反抗他...小狗想怎么做都可以。
易灵躲避他的手,厌恶地撇开脸,无动于衷。
她越反抗,他越激动。
像具死尸一般,她紧紧咬着唇抑制喉间的呻吟,泪水却不受控地滚落。
顾修年窒息地停了下来。
她这副样子...一点也不可爱。
“还真是只贱狗。”他啧了声,抽出埋在穴里的肉棒,站起了身。
就在易灵以为结束之时,头皮突然发痛。顾修年扯着头发拖走她的身子,又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扔在床上。
她被摔得发懵,下意识往后躲。
“趴好,贱狗。”
他握着皮带,不紧不慢地试着力道。
易灵瞳孔剧颤。
他要打她!
“别碰我,顾修年你这个变态!”
顾修年垂眸,拽住她的脚踝将人拖到身下,又摸了摸小狗脑袋,“给小狗叁秒,趴好。”
皮带没有抽在身上,却一圈圈捆绑住她的双手,易灵害怕地发抖,挣扎地更拼命。
“...放开我!”她恼怒地抗拒,只恨自己杀不了这个混蛋。
顾修年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仰头对视。
那鲜润的红唇又一次吸引了他的视线。
喉结剧烈滚动,他突然笑了声,手指摩挲起她的唇。
“要不...乖乖先吃主人的肉棒,好吗?”他动作愈发温柔,拇指塞进她的口中,“把精液射进贱狗的嘴里,涂在贱狗的脸上......”
“......!”
她本能地想呕吐,又只能支吾地猛然摇头。
“叁秒已经过了,乖乖。”
他抽回手,不由她反应,将人翻身按在身下。
紧接着,顾修年托着女人臀瓣,挺腰猛地撞入她的后穴。
好疼!
她脑子里嗡地响了一声,脊背紧绷。后穴并不湿润,柱身上的青筋在穴壁内摩擦,整个人像要被撕裂般,易灵实在受不了这刺激,放声哭吟起来。
它剧烈地抖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大开大合地摩擦抽插。
身后传来男人的低喘,脖子被他摁住,易灵无法动弹,脸也被迫埋在被子里眼泪淌了一片。
“乖乖,叫出来....”
瞧着自己的巨物被整根吞没,这种感觉令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喘息。
他养出来的小狗,太骚太美了。
小穴紧紧吸裹着肉棒,严丝合缝紧密结合,淫液翻腾,房间内都是他和小狗的气息。
“轻...轻点...求求你......”
她要疯了!
过分狂热的,猛烈的顶撞弄得易灵连连颤抖,她感觉自己离死亡不远了。
他听到了,却没理她,回应她的是更激烈的撞击。
“……主人…”
后穴被撑得发疼,再不妥协她就真的要死了...
易灵呜咽着求饶,“主人...轻点......”
“嗯?”
摁着她脖子的手转而在她头顶来回抚摸,他似有所觉:“贱狗在叫主人吗?”
“乖乖,再叫声。”
她含糊地呓语,“主人...”
“乖乖小狗。”顾修年喉结一滚,指腹下滑,暧昧地在她后颈上打圈。他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性器又猛地撞入她的体内,声音狠道。
“可惜这声主人叫得太晚了,我的乖乖。”
“——!”
小穴被再次塞满,易灵咬住嘴唇,止住快慰的声音。
啪啪声夹杂着男人的低喘不停灌入耳朵,她感觉自己的最深处被他插穿,痛到哭不出声。
抽插的速度快而凶猛,她被顶得扭动身子想逃,又被他拽了回来。
快感越来越强,渐渐淹没了痛觉...
她不甘沦陷,穴肉却不受控地收缩吮吸。
压抑的娇喘混着呜咽,她埋在被子里羞恼得不成样子。
性器翻出泥泞的水花,他发慈悲地伸手揉搓起她的阴蒂,擦出更强烈的快感,“奖励贱狗。”
陌生又强大的快感中,易灵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像是烈火焚烧,噼噼啪啪地在脑中绽放火光。
快慰酥麻而刺激,连绵不绝。
她神智浑浊,自己已然都分不清现在的状态。
身体越来越烫,热火窜出血液从指尖迸发,几乎要抓破了床单。异样的快感攀爬至头颅,又骤然下坠。
一股热液就这样泄了出来。
摁住脖子的手蓦地松了力道,她脑袋彻底懵了,惊慌地扭头。
只见男人抽出手,视线落在泛亮的指尖上,又勾了勾唇。
缓缓,她听见顾修年道——
“小狗……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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