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格尔的私生活远远算不上丰富多彩。容克军人家庭以刻板严厉闻名,即使在青春期,他从未和任何女孩有过亲密往来。军校毕业之后,他有过两段短暂的交往经历,但都随着他派驻外地而无疾而终。征服法兰西之后,德意志军人在巴黎女性中颇受欢迎,他也和一两位法国女性有过亲密接触。一定要比较的话,与金发碧眼、健硕爽朗的日耳曼女人相比,他是更喜欢巴黎女人的精致风情的。
但自从去到东线战场,这些都成了过眼云烟。坦克、大炮、硝烟、鲜血、死亡才是他的日常,女人只是在俄罗斯零下30度的夜晚,和劣质伏特加一起用来麻痹自己的话题。
他很久没有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了。丝滑细腻的肌肤、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他撞击下来回摆动的腰肢、包括她断断续续呻吟的声音,和她身体里的火热与潮湿,无一不唤起他身体里的雄性本能。所以直到后面她被操晕过去,他也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直继续直到在她身上完全纾解出自己的欲望。
他本还可以再来几次的,但女人面色潮红紧闭双眼气若游丝的状况看上去实在不太好,就暂时先放过了她。他想给女人另找个睡觉的地方,毕竟不熟,她还来历可疑,性交可以,睡在一起就有些奇怪。这住处是以前这里波兰指挥官的别墅,找了一下,楼内确实有佣人房,但冷如冰窟,布满灰尘蛛网,他只看了一眼就决定还是算了。把女人扔上床,盖上被子,他抓起毛毯,就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去督察列队训练的时候,女人还在床上熟睡。他也没惊动她,自顾自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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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苏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头疼、全身无力,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看来是有一些发烧。喉咙干裂疼痛,胃里也是抽搐着,她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也没吃任何食物了。挣扎着爬起来,她在房间里寻找着,想找到任何能果腹的东西。但是除了酒,什么能入口的食物也没找到。她不得不用杯子接了水龙头里的水,连喝了几杯,算是勉强缓解一下饥肠辘辘。
这之后她才有空隙为自己感到难过。蜷缩在靠墙的地毯上,她身上还穿着昨天德国人给的简朴的女仆裙,内里依然赤裸着,残留着男人留下的精液与痕迹。壁炉已经熄灭了,房间里很冷,她用双手抱着腿,把脑袋深深的埋起来,小声的呜咽着哭泣。
傍晚的时候,勤务兵过来给壁炉生火,看到她在那里,就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过了大概半小时,昨天那个军官再次出现,示意她跟他走。军官领着她下了楼,来到院子里,院子不太,因为是冬天的缘故,也没有花草,只有一颗枝丫光秃的大树。
他连比带划,跟她交代了三件事:
一、 以后打扫房间、清洗衣物等女仆该做的事情就都归她了
二、 她要绝对服从上校的任何命令,否则就会被在这棵树上吊死
三、 以院子出口为界。未获得允许,不可以越线一步。否则哨兵会立刻开枪,没有提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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