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垂云:“。”
你果然是小朋友吧。
晚上吃过饭后。苏垂云在阳台边泡脚,明舒穿着睡衣走过来,看到热腾腾的木盆非要和苏垂云泡在一个盆里。
男本来泡脚盆就不大,苏垂云的两只脚放进去,水刚好蔓延到膝盖下方。
明舒只能把双脚踩在苏垂云的脚上。
苏垂云:“。”
顿时,窗户边就起了一层白雾,外面雪下得越来越大,透过窗子可以听到簌簌的落雪声。
苏垂云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她抬眼看向明舒,
“洗手间里还有一个盆。”
明舒:“怎么嫌我身上不干净?”
苏垂云做出无奈的表情,“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会嫌弃你。”
明舒捂住嘴咯咯直笑。
苏垂云倒扣在小桌板上的手机震动两声,明舒的笑声戛然而止,眼底闪过不乐意。
苏垂云把手机拿开一角,看到上面是“大姨”两个字,随即,苏垂云把手机倒扣在桌上,不去管。
“骚扰电话。”
明舒看到了来电显示,没有戳穿苏垂云。
“年底的骚扰电话确实多,不如屏蔽了。”
苏垂云笑了笑说,“确实。”
两人泡在同一个泡脚桶中的结果,就是明舒不断用脚趾去勾苏垂云的小腿。
苏垂云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中药包,布包不断涌出一股股苦涩的棕色药液,里面有生姜等会让人出汗的药材。
或许是受到泡脚药的影响,苏垂云后背起了一层热汗,脸也逐渐开始发红。
“姐姐安生一点。”
苏垂云无奈地抬眼看着明舒。
明舒好像没有发现苏垂云抗议的目光,用脚趾去揪苏垂云小腿上的肉。
苏垂云:“……”
苏垂云:“我就说你是个小孩子。”
明舒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有一下没一下地骚扰苏垂云,看苏垂云能忍到什么时候。
苏垂云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楼上的新年布置都完成了?”
明舒摇头,她今天下午光顾着去看苏垂云家的资料,都忘记在玻璃上贴花窗。
明舒目光犹疑,“还没有。”
苏垂云:“……”
她就知道。
苏垂云把脚从泡脚桶里拿出来,端着桶去洗手间倒掉。
明舒的小腿以下被泡得发红,有一条明显的红白交界线,她还没有玩够。
“等等,我还没泡多久呢。”
苏垂云回头说,“水凉了,我帮你重新打一盆水来。”
明舒:“那你不泡吗?”
苏垂云摇头,明舒撇了撇嘴,追着苏垂云上楼睡觉。
在被窝里,
明舒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苏垂云最近刚练出来的马甲线。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明舒不停地用额头去蹭苏垂云的肩胛骨,好像很喜欢这种小情侣之间贴贴的游戏。
玩着玩着,明舒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地在苏垂云身上来回游走。
苏垂云:“我没有,倒是你最近怪怪的。”
苏垂云揪住明舒的手,觉得明舒像只缺爱的小狗,非要在主人身边找存在感。
人在安逸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被亲密的人骂一顿,才能获得某种奇怪的踏实感。
苏垂云转身把明舒按在被褥上,一口啃在了明舒的锁骨上,印下一个带着痛意的吻。
明舒吸了一口凉气,扭捏地侧过头,“我是在心疼你。”
苏垂云眼睫微垂,“心疼我什么?”
苏垂云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明舒心疼。
明舒嘴巴张了张,最终说,“心疼你一直当社畜,加班还没有加班工资。”
苏垂云:“……”
那确实可以勉强心疼一下。
苏垂云:“都是为了你这个资本家打工。”
明舒小声:“对不起。”
说完又开始用脚趾甲去勾苏垂云的小腿,两人泡过脚后,皮肤变得格外软,也不知道中药包里加了什么,摸上去滑溜溜的。
苏垂云制裁明舒,她的动作没收着力气,明舒抖着咬住了她的肩膀。
“好过分。”
苏垂云浅笑:“就当是我这些年加班的回报吧。”
明舒眼睫上挂着泪水,看上去好不可怜。
被狠狠欺负一通,明舒倒是安静下来,没有继续做惹火的动作。
明舒放在床头的手机嗡嗡震动个不停,对面那个人打了一通电话没被明舒接通,后发来了几条消息。
苏垂云喑哑,“不去看看?”
明舒:“不用看。”
她知道是谁往她的私人号码上发消息。
相比于明舒和苏垂云度过一个过于火热的晚上,被明舒报复的那家人,怕是有段时间都要有家不敢回,彻夜难眠了。
明舒双手攀上苏垂云的肩膀,“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我在悄悄做坏事,很开心。”
番外
大年三十儿前几天, 苏垂云和明舒兢兢业业地打扫着三层楼。
平时住着觉得把三个大平层打通很离谱,
现在打扫起来才发现是真的要人命.
有许多房间,只有保洁阿姨能照顾到, 让苏垂云和明舒亲自去打扫,几乎是不可能全部完成。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