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毛巾,看着在厨房里洗碗的人,脚步顿了顿,随即又折回来,问道:我想擦背。
时也听见了,但也愣了下,目光有些发怔的望着门外的人,两三秒才反应过来,立马放下池子里还剩的几个碗,迅速冲干净手好啊,我帮你。
经过上次失败的床.事后,时也在一些亲密行为上,就变的小心翼翼起来,一方面担心自己某些过度的动作叫程与梵不舒服,另一方面也害怕程与梵会因为自己的这些动作,而抗拒和自己接触。
有些人说,床.事很重要,是恋人之间必不可少的生活,如果长时间没有这方面的生活,两人的感情一定会出问题。
时也不能说这个观点是对还是错,但她觉得至少在自己这里,这条言论行不通。
在程与梵之前,自己从没对谁有过这方面的遐想,在她之后,也仅仅只是在梦里,梦醒后,也没有难受到快要死的样子,而真正和她在一起之后,时也承认是很享受,但这一切都源自爱。
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性别上的差异,因爱而做,但也因爱而不做。
时也甚至想,只要程与梵能好,能康复痊愈,即便一辈子不做,也没关系。
说擦背,就是擦背。
时也喜欢程与梵的身体,然而此刻却勾不起半点邪念,时也有点想哭...程与梵后背的骨头在硌自己的手。
还说自己瘦,她才是那个真正瘦到脱相的人。
洗过澡,时也拿来居家服给她穿上,纯棉布料,软软的贴在皮肤上,期待她的心情也能变好。
时也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要不要去公园走走?
程与梵百依百顺好。
话音刚落,一阵手机铃声,把计划打乱。
是文尧尧。
我不是说了,全推掉吗?我不去。
文尧尧在那边抓耳挠腮:推了,就剩这一个,姐,你来一下吧,走完这个,往后就都没事了,不然就算我不催你,别人也会催。
时也蹙着眉,程与梵知道她为难,便在一旁,将这人的电话接过来,问了句:多长时间?
文尧尧一愣程、程律师也在啊,没多长时间就两个小时。
程与梵声音温润好,你来接她吧。
挂断电话后,程与梵拉住时也的手,轻轻捏了捏我没事,你去吧,两个小时还不至于到担惊受怕的程度。
可是...
往后不是都没事儿了,到时候你就算再要忙,我也不让你去了。程与梵见时也还是有疑虑,便又补了句:能不能相信我,别把我真的当神经病。
时也瞬间抬头,心窝子像被捅进来一把刀我没有...
那你就去吧,我在家等你。
话说到这儿份上,时也没再硬留,答应她回去快去。
时也一走,屋子空了。
程与梵一会儿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又去书房,她从书架上老了本书,从前就是这样,看一看书,会让她平静。
...
时也不情愿的,所以即便去了也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主持人cue的问题,她也没有以往那么游刃有余。
但好的是一个半小时就结束。
素颜朝天的时也也很漂亮,没化妆便省了卸妆的功夫。
她出了演播厅,就急匆匆的要离开。
一进车里,人刚坐稳,文尧尧的手机就响了,低头一看,连忙冲时也说道:赵总的。
赵烨这几天一直给时也打电话,但时也都没有接,她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自己推掉了工作。
文尧尧把电话递给时也姐,赵总找你。
时也面无表情的接过来,电话那头儿便是质问的语气
语气质问道:谁让你把工作推掉的?
时也面色不悦:需要和你汇报吗?而且拍完一部,休息三个月,难道不是我的规矩。
你
管好自己吧!
不等赵烨发作,时也就把电话挂了。
她想等到今年合约结束,自己就彻底退圈,至于赵烨...与自己无关。
...
车开口楼下,文尧尧就走了,时也拢着衣服,忽然停住,下意识朝楼上看去。
那是
程与梵。
程与梵站在阳台上,手扶着栏杆,半个身子往前倾。
瞬间时也的瞳孔放大,心跳的像噪音机,耳边轰鸣不断,她像被扔进水泥搅拌机里,腿发软,身体发抖,电梯失重的感觉,让她天旋地转。
一进家门立马跑向阳台。
程与梵!!
程与梵充耳不闻,伸出栏杆的手,还在不停往下够,像是在死死拽住一个东西,甚至踮起了脚尖。
时也喉咙发紧,头皮发麻,脚步一点一点往里挪,趁着程与梵没发觉的空隙,从身后将人一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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