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抚摸下,应岁与的呼吸逐渐粗重,在被碰到尾巴根时更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有感觉吗?
鹤云栎停下了动作。
“尾巴根……”应岁与声音沙哑,气息发烫,“好像,好像有些……敏感。”
鹤云栎忙收回手,应岁与又将他的手放回去:“可以摸。给你摸。”见弟子不动,他询问,“徒儿不喜欢这个款式?”
鹤云栎飞速摇头。
他喜欢得不得了。
一直以来的幻想和现实重合了。
他继续享受尾巴和耳朵美妙的手感,这次小心避开了敏感区域。
但这并不能改变他被“狐狸”撅的命运。半个时辰后,舒服够了的他也到了该“付账”的时候。
鹤云栎发现,师父身体的外形虽然没有改变,但在丹药作用下似乎更为灵活了,尤其是腰,轻轻一动,便弄得他爽利得不行,教他不得不抵着狐狸耳朵叮嘱:“轻……轻点。”
两人胡闹了一晚。
而吃半成品丹药的结果是,应岁与的耳朵和尾巴并没有在第二天消失。
药效估摸着一时半会儿退不去,这个模样也不能见人,应岁与只能以闭关炼丹之名躲在了屋里。
……
上午,大师伯和三师伯都有些事,又鹤云栎守着两个小师弟做功课,可对隽明袖来说,什么都比做功课有趣。很快他就在鹤云栎身上发现了一根银灰色的兽毛。
仔细看看,还有。
“鹤师兄是不是养新的宠物了?”
原来鹤师兄喜欢兽而不是禽吗?
隽明袖感觉自己输在了起跑线上。
可恶!
“怎么这么说?”鹤云栎不解。
“师兄身上有兽毛。”隽明袖语气酸酸的。
鹤云栎脊背一僵,忙检查起周身,用除尘符去掉了发现的毛发。
今早已经仔细检查了,但没想到依旧有遗漏,还被师弟发现了。
鹤云栎有一种带坏小孩子的罪恶感。
处理完后,他窘迫地解释:“不……不是宠物,只是偶然遇到了一只狐狸。”
“有银灰色的狐狸吗?”隽明袖怀疑。
“就是因为稀奇,所以才上去摸了摸。应该是那时候沾上的。”
“哦。”隽明袖信了这个借口,“那下次师兄带我一起去!我也要瞧瞧银灰色的狐狸。”
他倒要瞧瞧是这只“狐狸精”的毛皮好看还是他的羽毛好看。
鹤云栎沉默。
带四师弟去撸师父
?
那个场面想想就很刺激。
……
倚松庭内。
被“金屋藏娇”的应岁与无事可做,只能看看书。
鹤云栎刚进入院门,银发间的耳朵便动了动;待青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银灰色的大尾巴更是“醒”了过来,在背后缓慢但持续地摇动。
——活像被人类抓住,圈养起来的狐妖。
生出这个念头的瞬间,鹤云栎便意识到自己没救了。他的癖好已经彻底被师父带歪了。
他坐过去与应岁与说话。
但手却不自觉地往背后的大尾巴上滑。
好软!
但摸了几下后又觉得很罪恶,感觉自己把师父当成了“宠物”。
他收了手。但尾巴不干了,轻轻摆动着抚过他的手背,还朝他衣服里钻。而尾巴的主人却一本正经地看着书,仿佛和自己的尾巴是两个个体。
鹤云栎被挠得心痒难耐,想到等药效褪去就再也看不到“狐狸师父”,他索性放开了手脚,抓紧机会多摸上几把。
不过摸尾巴的“代价”是被“豢养的狐狸”吃干抹净。
……
又过了几天,应岁与的尾巴和耳朵终于消失了。正巧此时,去秀清山相亲的大师兄也终于寄回来了第一封信。
在师门的同门都聚到了一起,由身为掌门的鹤云栎来揭晓这封“意义”重大的信件。
大师兄不太会用嘴说话,但靠写的时候还是能说上不少的,这次寄回来的信足有十来页,看的过程中鹤云栎的脸色转换了好几次,连带着同门们的心也反复被提起、放下。
“怎么样?他和那姑娘处得来吗?”
鹤云栎刚放下信件,陆长见便迫不及待发问。
鹤云栎回道:“还好。”
——此为大师兄原文。
“没了?”
“没了。”
“下面不那么长一段吗?”
在鹤云栎看信的过程中陆长见有趁机瞧了瞧,明显不止这点儿啊。
鹤云栎解释:“下面的部分都在夸姑娘的哥哥。说这位少侠天资出众,在剑术上颇有见地,很有些与众不同的想法。
这一个多月以来,大师兄和他相谈甚欢,互相引为知己,还打算邀请这个好朋友带来云霄做客。”
派他去和姑娘谈,结果他和姑娘的哥哥谈?
陆长见对自己的弟子无语又无奈,他不甘心追问:“他对姑娘就没有其他的话吗?”
“有。”鹤云栎翻阅信纸,找到相关的段落,“他说那姑娘一开始邀请他游山玩水,但他不喜欢游山玩水就拒绝了。结果姑娘又改口说要练剑,真教了她又三天两头偷懒。大师兄评价这姑娘没有定性,不适合修行外功。还是得说这姑娘的哥哥——”
“好了好了!”陆长见打断他,“我不想再听到这姑娘的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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