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纤长柔软的手指没入他的发丝,额头抵住他的轻轻蹭了蹭,亲昵问:“吃醋啦?嗯?嘬嘬?”
调笑的语气里也裹着满满的甜蜜。
陈最坦坦荡荡地嗯了一声,然后将顾声笙横抱起来,朝讲台走过去。
忽然的腾空让顾声笙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稳住后便大胆地松了一只手,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在他的胸肌上戳着,笑他道:“生物课上有讲过哦,吃醋好,适量吃醋可以降低血糖,提高免疫力,还有——”
不等她说完,陈最便忽然将她放下来背过身,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将她压在了讲桌上。
忽然的冲力让校服里的奶子甩了甩,要是没有被胸衣束缚着,只怕已经从坏掉的领口里荡了出来。
男生炙热的手掌从下摆里伸了进去,按在她的蝴蝶骨上,衣服被推移的手腕撩高堆在上头,露出了女孩子上身弯出的曼妙弧度。
蜜臀对着他高高翘着,陈最露在外的鸡巴弹跳几下,伸手在她白嫩的臀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动静清晰地响彻在空荡荡的教室里,顾声笙受不住地低吟了一声,然后飞快抬眼看向窗户的方向。
走廊里空荡荡的,除了漏进教室的缕缕天光外,没有人的动静。
她回过头来,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但却不知,带着脸上因为情潮而染上的靡红,这道眼神有多勾人。
陈最扶住她的腰,手掌沿着脊线慢慢摩挲向下,撩过中间,顾声笙忽然忍不住战栗,逼缝里泌出一丝黏黏的水液,朝下滴落。
他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
“……看来声笙之前说生物不好,不是随便找的借口。”陈最的嗓音喑哑,慢条斯理的,手指曲起轻轻蹭过她的尾椎,沿着蜜臀饱满的弧度轻轻压着滑下,顶开了闭合的花唇,“不然怎么会不知道,吃醋会让男人的鸡巴变得又硬又粗,想干死喂他醋的女人。”
酥麻的快感随着陈最手指的移动蔓延进了身体的四肢百骸,顾声笙捏紧了手指,张着唇难耐喘息着,腰肢轻扭,带着蜜臀在陈最的眼前晃荡,下一瞬,她感觉到他放在腰侧的手离开,接着,便被人抓住了一边的臀瓣。
“嗯?声笙是那个女人么?”
陈最轻呵一声,手指分开她湿软娇嫩的花唇,这里已经被情欲染成了漂亮的鲜红色。
嫩红的阴蒂颤巍巍露着头,陈最眯了眯眼,撸了撸粗硬的鸡巴,便握着柱身,用龟头顶了上去。
“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顾声笙短促的叫了一下,声音里饱蘸了情色的甜蜜,但很快她便捂着唇,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陈最听浑身酥麻,马眼怒张着,流出了清液,裹着女孩子的淫水,被龟头顶得她的阴户里都是两人的体液。
“……哦,宝贝还撒了谎。”陈最浅浅戳弄着穴口,紧窄的花穴每次被撑开一点,还来不及挽留便被他抽离开,然后又顶进去,“不是消肿了?怎么小骚豆还肿着?”
浅浅的操弄也让女孩子感到十分舒服,顾声笙再努力还是压不住本能的冲动,压着嗓子低低呻吟着,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他:“嘬嘬……”
“嗯?”陈最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老公在呢。”
她的余光里,能看见他正缓缓搓揉着他的性器,深深涨红的鸡巴高高翘着,几乎穿过整个小腹,龟头被分布清的体液涂地亮晶晶的,被男生玉骨扇般冷白的手握着,只让她感到浑身燥热。
甚至,下意识地朝他的方向送了臀,湿漉漉的花唇小心蹭到他的手背,给他染了水色。
“……陈最,”顾声笙微微侧身,一只手伸到身后碰到自己的花唇,手指浅浅顺着逼缝滑了滑,没入了一节指节进到穴口,“嗯……我让你吃醋了……不想干死我么?嗯啊……”
这样扭身的姿势,即便只是纤腰露在陈最的眼中,也是十足的淫靡姿态,浑身写满了“想被肏”。
“骚逼。”
陈最挺腰,龟头压着女孩子的手指碾进了紧致的花穴里,霎那间,细细密密的肉褶便贪吃般的缠上了柱身,快感从鸡巴上窜起到大脑皮层,爽得他帮她抽出手指,然后拉起她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一只手就能固定住了,陈最飞快摆动着劲瘦的腰,撞得女孩子蜜臀漾开一阵阵的肉浪,龟头挤开紧窄的穴道又离开,淫水被他带出来好多,被肉体拍打溅开。
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扯开她早就坏掉的校服领口。
隔着轻薄的乳罩,大掌便盖着奶子搓揉。
“啊啊啊……好舒服嗯……”
顾声笙忍不住叫出声,陈最缺忽然将手指扣进她的口中。
“这会儿不怕被人听见了?”陈最笑了笑,察觉到怀里的人因为自己的话而颤了颤,下身操弄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停,反而越来越快。
他微微低下头,呼吸扑洒在女孩子的后颈上,这里也是她的敏感点,他感到花穴突然间夹得更紧,甚至抽搐起来,尽头处涌出滚烫的蜜液,便放慢速度,用力深顶了好几下,次次都让龟头撞在宫口。
几乎要撞开了。
“宝贝,再夹夹老公。”陈最低声说着话,像情人夜里的呢喃,一边享受着女孩子高潮时的花穴,一边缓慢地肏着,“把老公夹舒服了,就喂你的小逼吃精水好不好?”
顾声笙发着抖,嘴里被他的手指堵着,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下意识摇了摇头。
脑海被高潮搅弄成了浆糊,她无法分辨陈最的话,那只是无意识的、忍耐着欲望的动作。
“不喜欢老公的精水?那你喜欢谁的?”
陈最狠狠朝里顶了一下,忽然松开了手,顾声笙脱口叫出声,接着便失力地趴在了讲桌上。
她腿都软了,但陈最捏着她的臀,让她多少有些支点。
她被他肏地不住地朝前耸着,目光落在下面整齐排列的、无人的课桌,外面忽然响起了铃声。
“早读下课了,宝贝。”陈最说,女孩子被铃声刺激到而夹得更紧的花穴让他到了射精的边缘,“再过一会儿,你的好同桌就要来了。”
“不要……不要嗯……”顾声笙的声音里充满了可怜,这会儿她才感觉到了害怕,“……你快射啊……嗯……陈最……”
“射哪里?”陈最不停地摆动着腰,耻毛被女孩子的淫水全数打湿,甚至还挂着她的白浆,“射外面,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嗯……里面……射里面……”顾声笙快要承受不住他带给她的快感了,眼里浸出眼泪,“……嘬嘬……我要你……哈啊啊啊……”
走廊里忽然传来浅浅的脚步声,顾声笙恰好在这个时候被他肏到了高潮,听到动静,几乎是死死夹着花穴里的鸡巴,死死咬着唇,一点声音也不敢出。
陈最硬生生地,被她提前夹射了。
龟头顶在宫口,喷出一股又一股地浓精,花穴深处感受到的烫意让顾声笙灵魂都在发颤,双目失焦,连唇也要咬不住了。
窗外忽然亮起了光。
“哎,主任,我已经把廊灯都打开了,待会儿……”
脚步声和人声慢慢变远。
顾声笙被陈最带进讲台下的那一点隐秘的空间里,唇被他深深吻住,炽热的舌探入她的口腔,轻柔地抚慰着她。
被肏得糜软的穴口闭合成只有发丝宽的缝,里面满满装着精液,她总有失禁的感觉,关不住时涌出一小股,白浊沿着逼缝落下,糊满了腿心。
老张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有了小一半的人,正照着新的结对子名单,搬动着各自的课桌。
陈最懒洋洋地坐在讲台上收着别人交上来的寒假作业,敷衍的翻了翻,便按照科目分类,对应着扔了过去。
他打了个哈欠,说:“早啊老张。”
“没点开学的样子。”老张拿手指虚虚点了点他,然后环视了一圈,问,“顾声笙呢?”
陈最顿了顿,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张便在角落的方向看到了正趴在桌上补眠的女生。
“真是,刚放假回来,怎么都不收心。”说着,老张便朝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不也没收心。”陈最说着,起身从讲台另一边下来走到老张前面,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老张看过去的视线,“喏,你这件衬衣——”
他指了指老张的领口:“啧,扣子都崩了。”
听到他的话,许多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哎,老张也没收心呀!”
“我这就去跟严主任打小报告,哈哈哈!”
“瞎闹!”老张喊了一声,不过是色厉内荏,目光横了一圈,又落在陈最身上时,不由得顿了顿,“算了,你帮我跟她说也一样。”
“行啊,说吧。”
“这个月底的百日誓师和校庆正好撞上,高叁每个班也要意思意思出个节目在晚会上表演。”老张说,“我记得顾声笙高一的时候跳过古典舞,跳得还挺不错,昨天开会的时候就给她报了节目,她就代表我们班了,不用太复杂,混叁五分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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