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盛泽园不愧是天下第一楼,这装潢可以用得上富丽堂皇四个字。
虽每个角落无不彰显东方气韵,可便是他们一行人盛着华服也绝不显奇怪,反而有种精灵落入异域的神秘。
前提是,精灵并没有不甚跌入狼窟。
门前那扇荷叶莲花屏风上,映出两具光影摇摇晃晃,打眼一看,像是叶片随风摇曳,让人忍不住细瞧。
再凑近,就闻一道娇俏的女声,咬唇哼吟着,还带着点哭腔。
“唔…疼…”
他揉得很重,珍珠披肩被随意扔在桌上,孤独泛着冷光,控诉主人的无情。
长裙全部堆在腰间,一对嫩乳挺露在空气里,两根手指捏着敏感的乳尖拉扯,似是要挤出奶汁的力道。
诱人挺俏的乳尖,在丁仲言的搓磨下越发红肿,周圈的嫩粉漫开,可怜至极。
“疼吗?我也没使劲啊,刚被大哥咬过?”他瞪着总是吃独食的丁伯嘉。
可女人喊疼,丁仲言还是松开手指,托住一整个奶子来回慢揉。
“唔嗯…不是…要来月事了、胸涨…啊…”
谢菱君感受到舒服,也听出了他话里的那隐隐的醋意,深知当下不哄哄,这笔帐且得记着呢。
她搂过男人的脖子,向前挺起腰板儿,将乳尖贴到薄唇边,左右扭动起来。
“嗯啊…张嘴…含一会…嗷…”
乳尖在唇上划过,丁仲言脑子炸开了花,多看了眼小姑娘,好家伙,那满脸的春色整个屋子都快关不住了。
他觉得,不在这给这浑身的浪味干灭了,待会离开,整个盛泽园的人都别活了!
“这是被大哥操痛快了还是没痛快,君君能变的这么浪,看来是身后有高人啊!”他笑着打趣,眼里却尽是嫉妒。
“嗷…没有…啊…仲言…张嘴啊…”胸前两点都是男人喷出的热气,她被刺激得湿了眼眶,往前将奶子都压成扁圆,堵得他气都喘不过来。
丁仲言即为受用,送上门的好处哪有不收的道理,一口咬进半个奶子,鼓动着两腮吭哧吭哧往里嘬,喉咙还拼命往下咽,跟真有奶水似的。
“嗯啊…啊…慢点…啊…嗯哼…”谢菱君本不想在这里继续荒唐,可根本捱不过月事前突起的性欲本能。
她抱紧丁仲言的头,两条腿盘在他的身后,赤裸湿滑还肿胀的阴肉夹着吓人的性器,扭动着腰肢前后蹭。
青筋盘虬的柱身沾满淫水,光亮剔透的龟头呈现恐怖的紫红,只待一触即发。
丁仲言光是享受这份热情,就够上天了,他在兄弟间终于扳回一局,仅凭排队他就赢了。
输给老大没关系,过段时间他就带谢菱君去东北了,到时候只有他们俩,丁仲言势必要把差得那些都补回来。
谢菱君被弄软了身子,神智已然不复清醒,被压在大脑最深处的理智,眼睁睁看着她去迎合去讨要,也看着她因为小穴的空虚,伸出小舌挑逗男人的耳廓。
“啊…嗯啊…仲言、嗯哼…痒、好痒…唔…”
密密麻麻且凌乱的吻,从丁仲言的耳后布满侧脸以及长颈,谢菱君像只欢闹的小狗,不知往哪里扑闹好。
丁仲言抱着她,他简直喜欢死她的热情,就是整天挂身上都好。
“大哥,君君在家也这样?”他竟有心思去问一旁静坐的男人。
丁伯嘉单手撑头,抚摸着女人的背脊,屁股上还留着他掐出的指痕,想到昨晚的美景,没忍住一乐,摇了摇头。
“之前我也不知道,一直只有老叁在家,反正我昨晚回家之后,小东西就不一样了,都会坐鸡巴上骑马了。”
“不过也说不准是老叁开导的,他你还不知道,瞅着老实其实蔫坏。”丁伯嘉毫不心虚地给丁叔懿上眼药,拉仇恨。
“哼,又是老叁,上次就是他给我截胡了。”
丁仲言闻言,拍了下她的屁股,凤眼微觑,思忖着不这么快给她舒服,让她再磨一会,就又听老大说。
“你还不快点,我可听见,那前那位竹马可说了,饭后来给咱这小青梅送冰淇凌来,这人都走了不就快了?”
丁仲言一噎。
“啧…前有狼后有虎啊…你可真是块香饽饽,谁见了都想夺走!”丁仲言托起还在忘情地啃食喉结的脑袋。
“嗯~”谢菱君的小舌头还没收回去,吐在嘴外,一脸呆傻相怔怔出神,身下不停地扭动。
“仲言…热…我好奇怪…啊…里面痒…”她对自己的状态也感到苦恼,再也忍不住,抬起屁股,伸手向下握着鸡巴根,对准穴口慢慢坐下去。
“啊…唔~啊…好粗、啊…烫死了…”
整个过程都不需丁仲言多费一句口舌,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坐姿不曾变过,只有小姑娘上蹿下跳的。
他感受着软嫩层迭的媚肉,攀着肉棒紧咬吸裹,龟头像是被成千上万的小虫疯狂啃噬,它们来回穿梭马眼,密密匝匝的酥麻感如电流涌过全身。
腰眼一阵奇痒,他忍着躁动的射精之意,脑门透出薄汗,有些喘不过气来,小穴越吃越多。
她哼唧着发出淫媚的叫声,把大半根肉棒吞进小穴,龟头触碰到穴心,再也坐不下去,女人抖着腿开始不满。
“嗯哼…仲言…啊…好深…到、到头了…嗯啊…坐不下去了…”
丁仲言掐着细腰,抱着缓缓抽动起来,随着他的抽离,里面的一圈软肉也被带了出来,又跟着怼进穴口。
穴口外一圈白浆磨出泡沫,里面还夹杂着丁伯嘉的精液,要多淫秽有多淫秽。
“怎么到头了,这还有一截没进去呢。”他不以为意道,在她降落时,挺动起腰胯往上顶。
“啊!啊哈…啊…太、太深了…嗯啊…宫口、啊、要被撞开了…啊…疼呀…”
谢菱君边喘边叫,头上的罗马卷跳动着打在脸庞,丁仲言上前含住红唇,连连干了好几下。
穴道里一如既往的紧致,女人的身子如同上天赐予,骚肉仿佛有了生命缠着性器拼命吮吸。
哪怕老大在不久前刚结束,也依旧紧得能要了他的命。
“君君,喜不喜欢被干,喜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咱们这样过一辈子怎么样?”
谢菱君身子颤抖,情欲占领高地,对男人的问话只能捕捉到“喜不喜欢”这几个字眼,至于问得什么,谁会注意听!
兄弟俩等着她的回答,蓦然间,丁仲言神色一凛,耳尖微动,分出一丝精力倾听外面越靠越近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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