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珩动作一顿,随即便将性器顶得更深。黎昼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又碍于身体对高度的恐惧,只能将他搂紧,而两人的连接也就只会更进一步。她被迫承受着自己口无遮拦所带来的后果,承接他急迫的攻势,退无可退。
就在黎昼几乎觉得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的声音给了她一点支撑。
“低头。”
她以为裴聿珩要她朝窗外看,于是回头向下望去。
由于隔音做的好,又不想要在家里的生活被其他人有意或无意地窥探,黎昼这套房子买在了小区的沿街一栋,这也是她在裴聿珩抱她来到窗边时没有过度惊慌的原因。
但眼下,黎昼望着下方的灯火璀璨,车道上奔腾的车流化成了绚丽的图腾。那些光芒仿佛一道道向上射来的视线,要将他们之间的淫乱放荡告发出来。
但黎昼却因为这个认知感到兴奋。
——她也是个变态。
花穴又分泌出一小股蜜液,裴聿珩感受到后又是一记狠顶。他开口,声音带笑:“就这么喜欢在这里做?”
黎昼感到愉悦,于是在短促的娇喘声后,她在裴聿珩耳边吹气:“不是因为在这里做哦......是因为和你做呢。...只要是和你,在哪里做都是一样的,宝贝儿。”
虽然从见到她的第一面时,裴聿珩就知道黎昼是勾人的——样貌,言语,神态,但他还是有些惊讶于她即使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还能分神去挑逗他,以及......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向她缴械。
都市的霓虹灯更加繁乱的闪烁着,暗红色的光晕与跃动的霓虹爬上黎昼的身体。
又是落在她臀肉上的重重击打,男人的声音暗哑:“往哪看呢,小骚货。...让你看好我是怎么亲力亲为地操、你、的。”
最后几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咬字,黎昼眼角带着因为痛感而分泌出的生理性泪水,向二人交合处看去。
花瓣已经不堪重负,被迫肿成了鲜艳的红色,穴口被裴聿珩尺寸惊人的性器完全撑开。黎昼甚至感到有些惊讶——自己之前放个入体式小玩具进去都会感到胀痛,现如今,是如何容纳进如此粗长的物体,甚至能从中获取欢愉的?
在她注视时,裴聿珩再次开始了动作。花穴两侧的软肉被磨得有些疼,却为黎昼带来了更灭顶的快感。她的身体几乎已经软烂如泥,全靠裴聿珩有力的双臂架着,才能保持如今的姿势。
饶是黎昼这般百无禁忌的人,也在近距离观察男人是怎样反复进入自己时感到些羞耻,于是甬道内的空间变得愈发狭窄。注意到这一点,裴聿珩故意将水声捣得更响了些,凑近她的耳边低声喘息:
“宝贝......怎么咬的这么紧啊,是想要我......现在就射给你吗?”
那声音在黎昼听来宛如恶魔低语,字字带着烫人的温度,不顾阻拦地钻进她耳中。
“不是啊...嗯......想要主人多操我一会呢...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哈啊...一直......操我呢。”
裴聿珩听她这话,反倒却忽然放缓了身下动作,将抽插的频率降低,只是加大了幅度,抚平了那绞动抽搐的小径上的每一处褶皱。这让黎昼莫名想到自己之前在马场上骑马踱步的姿态,一下一下的,像是漫不经心的韵律,实则次次直抵中心。
但她心里明白,经她在言语上刻意的露骨撩拨后,裴聿珩必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将她放过。于是黎昼将下巴放到他肩上,默默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果不其然,就在她要放松警惕的时候,裴聿珩突然加快了速度,打得她措手不及,性器如狂风骤雨般在黎昼穴内横冲直撞,击碎了她的一切从容与伪装。
黎昼只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无边的情潮之中,尖叫着、颤抖着、眩晕着。而她发出的任何一丝微弱声音,在此刻,都是最好的催情剂。
直捣花心的一记深顶后,穴肉一阵猛缩,白浊摄入体内,二人一起到达了快感的顶峰。黎昼的大脑已然处于放空状态,意识在虚空中悬浮,此时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用四肢紧紧缠住裴聿珩。
“......还好窗边当初没放地毯,不然又要送去干洗了。”
她心想。
客厅的灯光在进卧室时就已经关闭。黎昼低眉看向他隐于暗处的眼睛,而裴聿珩抬头吻住她双唇,尝到了泪水的咸涩。他仿佛感受到她的故事就从眼中蜿蜒而出,流向他,连同细小抖动掉落的汗滴。
他怀中的人在疼痛与快感里柔软成一洼盆地。裴聿珩低头,轻轻含住她微隆的山尖,感受到黎昼双眼正隔着雾气望向他,仿佛一场漫长的雨季,在他们之间交换流转。
裴聿珩心尖一阵柔软,但手指却又抚到了她大腿内侧那处浅浅印记,便又狠下心来,抱着已经脱力的黎昼就向厨房走去。
黎昼意识仍然没有归还身体,只感觉裴聿珩好像把自己抱去了哪里。随便吧,她想,反正现在也没有很累,一个月以来的忍耐也没有这么轻松就过去,随便在哪再做一次也行。
于是,当她感觉自己被放在冰凉的台面上时,也并没有太惊讶,只想着裴聿珩可能又想玩个洗手台play。但听到壁灯被打开的刹那,她发现了不对劲——
两个洗手间都没有壁灯。
黎昼猛地睁眼,发现她正处于厨房岛台之上。她家的厨房在装修时敲掉了一面墙,被做成了开放式设计,直接与客厅相连,裴聿珩抱着她走过来的时候也就格外方便。
而此刻,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装模作样地又披上了浴袍,正在将冰箱打开,拿出了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深盘,好像还是她最爱的H deco。
......完了,黎昼想。无论裴聿珩要用这个盘子做什么,今夜之后,她恐怕是再也无法直视这套餐具了。
思考片刻,她身子后倾,翘起一只脚搭在裴聿珩依然保持硬挺的性器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眼神中却隐隐透着几分心虚:“......要干什么嘛,裴老师。...让我有个心理预期嘛。”
“满足你的心愿啊。”男人懒懒道,“不是说想让我干死你吗?”
黎昼其人有个特质,如果对方和她好好说话,那么她也会正经起来,但如若是对方本就在有意无意地暗示她,无论正处于什么境地,黎昼都会分毫不肯示弱。
“是呢宝贝儿。”她脚上无章法的拨弄转变成了有规律的轻抚,随即又在顶端处反复摩挲,“快来干我啊,迫不及待了。”
裴聿珩终于做完了他手上一直做的事。将盘子放到另一侧的台面上,他转身,似笑非笑地俯视着黎昼。
她被他这么看的有些难受,想着两人都做过这么多次,也该习惯了,索性直接摆烂了:“直接来吧宝贝儿,想要什么体位和我说,配合一下你。”
说罢,还冲裴聿珩抛了个媚眼,言语神态之间尽是轻佻。
“好啊,自己把腿撑开。”
黎昼尽管之前说的轻巧,但如果真要她这么做,那羞耻感也是少不了的。碍于话已经被自己说出口,她只犹豫了一瞬,就按裴聿珩说的摆好了姿势。
注意到她动作的停顿,裴聿珩心下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故意等到她几乎将双腿张到最大时才喊了停,随即挑挑眉,问道:“吃水果吗?”
一听到这句话,黎昼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已经红肿的穴口不禁瑟缩了些许,却又因为隐隐的期待吐出几滴露珠。
这景象被裴聿珩尽收眼底,他心中瞬间生出一种想要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身下蹂躏的欲望。
黎昼没好气地开口:“你问我之前能不能先想想,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没有,宝贝。”
裴聿珩从善如流地答道。
他转身将盘子拿到黎昼面前:“但往好处想,你有挑选的顺序的机会啊......草莓,葡萄,荔枝?想先尝尝哪个呢?”
黎昼有点无语,出言讽刺道:“你他......你还挺善解人意的。”
她视线随意扫过,发现裴聿珩甚至连葡萄都剥好了皮,由于不想辜负他心意,且...葡萄相对最小,黎昼随口说:“葡萄吧。”
意识到她刚刚又咽下了一句呼之欲出的脏话,裴聿珩忍笑,重新将深盘放下,手指来到花缝处来回抚摸。他刚刚处理过从冰箱取出的水果,手指也因此带上了几分寒意,冰凉的触感仿佛带电一般。
黎昼的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裴聿珩的手上瞬间沾上一片滑腻的水液,不知是落地窗前性爱的余留,还是此刻被他刚刚刺激出的。
“都这么湿了啊,刚刚说不吃,没想到还挺馋。......黎同学,什么时候能改掉口是心非的坏习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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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化学的:故事从眼中蜿蜒而出。
学数学的:不想把地毯送去干洗。
可以说是对比非常鲜明的两个人,这里的mbti就比较明显了,小黎作为j人真的会考虑善后工作,虽然往往她都懒得动,实操善后工作的还是裴老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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