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261.事后!
没错
樱一直在期望着与那位再次相遇。
几年前在士郎的家里看见了那本曾经见识到过的书,樱一度欣喜着。
作为一个很少有情绪变化的女孩,那天也是露出了由衷的笑颜。
远坂凛都说还没有见过那么开心过的樱。
就像是收到了比生日礼物还贵重的宝贝那样。
从士郎那里“借了”许久也仍未还回。
在这次战争开始之际,她曾以这本“苍穹回忆录”为媒介肯定能够将他召唤出来。
可实际当黑a出现的时候,她却失望了。
表情是那样的落寂和遗憾,甚至眼神丧失了部分光彩。
纵然安慰自己余生还有机会,但难免会感到失落。
直到刚才再次被拯救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仍然被守护着。
那一直压抑沉寂的内心得到了缓解。
“樱!没事吧!”
也就在此时,凛、伊莉雅、村正和士郎从外面跑了回来。
刚才感受到那剧烈的陌生魔力波动,也让他们意识到了问题。
“嗯,没事的,姐姐。”
擦了擦眼泪,露出个开朗的笑容,樱站起身说道。
“可是.”
看着樱的模样,凛产生了怀疑,可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只是刚才遇到了麻烦,现在已经没事了。”
解释着自己的遭遇,樱开口着。
如果不好好说明的话,会让大家有不必要的担心和误解,因此樱没有隐瞒。
“那家伙在我们察觉不了的情况下,到底是怎么对樱下的手?”
闻言,远坂凛随即看着正常的樱有点担心了起来。
他们并不怕正面与敌人作战,身位受过教育和训练的魔术师,自然也有信心战斗。
但这种无形的手段,则是可以让他们哑口无言。
“能够引诱人内心的负面吗?”
“那应该不是archer本来的力量。”
“看来又是某种怪异和妖术师之流”
村正听完其描述后,隐隐想起了某个熟悉的画面。
就像是那时在下总国一样,敌人也能够通过某种方式来控制从者。
那时引起关注的从者就是那个坠入“魔道”的圣人。
“类似的事情又会上演吗?”
皱起了眉头,村正嘀咕着。
“老爷子,你知道什么吗?”
看着存在那副严谨的表情,远坂凛对着他问道。
“不,手段不一样,只是和我记忆里的某个事件类似而已。”
可对方却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那次只是天草被利用了在搞鬼而已。
在罗马尼亚,怎么可能又是天草?
“能够窥探到你的记忆并加以利用.”
“可能是和干涉内心有关的能力。”
但随即村正却说出了大概的情况。
“也就是说只能全靠自身去察觉异常来抵抗吗?”
士郎闻言也理解了其中的麻烦,然后接口着。
“没错,她的从者看来也是在上一次行动时中招的。”
“虽然这样提醒感觉有点无济于事,但只能靠你们自己。”
“唔”
听到那危险的话语,伊莉雅怂着脑袋,感到有点不寒而栗。
“等等,但这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能窥探樱的记忆,那为什么对方会对黑色的archer一无所知?”
远坂凛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接着说道。
按照那样的情况,对方之前根本不应该会暴露才对。
黑色archer的习惯,那是很明显的,以至于即便接触不到半天,他们一群人都有印象了。
“这就不得而知了.”
“要么是archer封闭了内心,要么就是他根本没有记忆可言”
“呃”
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解决和应对的办法。
………
“可恶!”
“真是群碍事的家伙们。”
尤贝尔藏匿于河流中,感受着远去的气息沉声道。
在黑方那边吃了个闷亏也就算了。
结果在白方这里同样吃大亏
不仅手里的卡片用完了,决斗盘还被损坏了两块大区域。
“没办法,只能从那个家伙身上汲取魔力了。”
于河流里冒头,身处在山谷之中,她不满的说道。
从樱那里的契约虽然还联系着,但魔力的供给已经被断了。
要不是对方顾虑这个从者的性命,恐怕早就使用令咒让她好看了。
不找个安全的地方补给魔力,她会很被动的。
所幸之前已经埋下了重要的种子,现在就能派上用场。
只是本来的计划被破坏,让尤贝尔很不愉快。
回想起那个金发的saber,她一定要让对方好看。
没那个家伙在阻碍的话,自己也不至于会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
怎么好端端的就有一个带“抗性”的从者出现在自己眼前啊?
明明那个被自己拆的粉碎的黑方archer会那样不堪一击。
怎么这帮人就像是硬骨头呢
“潜伏的光被揪出来了吗?”
“白方的阵营看来需要调查核实一下。”
意识到了什么,她皱起眉头看向了远方。
尤贝尔能够依靠他人内心的黑暗来成长恢复,配合破灭之光的力量更是能够做到用意识寄宿在别人身上。
甚至只要蛊惑成功,可以做到复数的感染和控制。
宁愿舍弃身体从红方脱离,那是因为笃定了有“天草”这个圣人神父在,所以“破灭之光”不一定能够控制住从者和御主们。
所以她打算从白方、黑方下手。
一个愿望?
尤贝尔格局可没那么小.
身体被封印在那,天草也肯定拿她没有办法。
只要把白方和黑方感染控制,无论哪一方赢了,她都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更别说被控制的一方胜利,她甚至能够获取到复数的愿望次数。
毕竟谁叫这是所谓的团队战,许愿次数会根据存活的人数发生变化。
能够大胜而归,算上主从的话,怎么说也得有五个愿望起步吧?
就是因为贪这一点,尤贝尔才会那样干脆跑出红方的。
身体留在那边,只是以防万一天草真赢了另外两方,她还能吃个“保底”恶心一下这位对自己提防很深的神父。
因此,同样的道理,尤贝尔也不打算现在舍弃这个弓兵的身体。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那是最简而易懂的道理。
三方都有“她”的人,那结局怎样都是赢的,区别只是多与少而已。
“但是,这家伙难不成真的没有一丁点记忆残留吗?”
回想起自己暴露的因素,尤贝尔也是没有理解。
她之所以敢回白方,就是因为知道当时这场战争开始一天都没过,主从彼此肯定还不熟悉,哪怕有点陌生的行为举止也不会遭到怀疑。
可谁曾想,那帮家伙还真把她看穿了。
这到底是有多倒霉?
窥探思维,没能找出有用的记忆和信息。
倒不如这家伙除了“卫宫”的姓氏,就没其他有用的知识了。
“就算是失忆,也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才对.”
产生了怀疑,尤贝尔起身喃喃着。
当初附身的太容易,没有起疑,但现在想来,问题还是挺多的。
“有必要的话,以后深入一下看看吧。”
秉着这样的打算,尤贝尔准备朝着某个方向移动。
现在她需要的是休息和恢复
而且不能闹出什么大动作,否则肯定会吸引关注的.
就暂时先退场静养一下让那群家伙们闹腾去吧。
等准备周全,她再根据局势行动。
………
“可恶,一溜烟就不见了。”
“在这种情况下反而不好找。”
阿尔托莉雅意识到对方不敢与己方正面交战,也顿时头疼了起来。
好不容易有机会将这个神秘的敌人逼到绝境了,可惜的是,还是让她逃走了。
“你好像对她手上那个装置很了解?”
红a和卫宫站在她旁边,然后开口询问着。
那能够轻易破除固有结界的“魔术”,可不是凡物所能比拟的。
“不,只是十年前遇到过同样使用那个宝具的从者。”
“说来惭愧,当时几个从者齐心协力才勉强打败了对方.”
“这还是在那个敌人受限魔力枯竭的状态下。”
回想起那时的场景,阿尔托莉雅就不得不感叹那真是一名强敌。
当时但凡她和rider、assassin等人有一丝各自为战的想法,恐怕就没有今天了。
“没能将其制服住,以后可能会有不少麻烦。”
光是想想那些千奇百怪的“魔术”和“怪兽”们,再加上那些各个阵容的御主和从者们。
这样的局面也太混乱和糟糕了。
“先回去和士郎他们汇合吧。”
“对敌人的提防看来还要更小心一点。”
“啊,对方一时半会应该不会轻易接近我们了。”
……
“没事了吗?考列斯?”
“唔,稍稍还有点虚弱感。”
“可别勉强自己,不舒服的话还是去休息好了。”
看着一晚上已经复建完成的城堡,姐弟俩在门口观摩着风景。
“没有那么严重.”
“昨晚只是感觉精神上受到了打击那样。”
想到昨天的突发情况,考列斯也感到莫名其妙。
他和姐姐外加纳兹等人坐车回来的途中,结果就被一阵钻心的疼痛袭击,导致晕厥了过去。
在苏醒前,他都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昨晚城堡被陌生从者袭击,archer的备用身体被炸碎。
甚至连传说中的“龙”都出现了。
“但是,仅仅是一晚上过去,总感觉城堡变了不少呢。”
回首看了一眼那明显带有些许不对劲画风的城堡,考列斯诧异着。
“是caster做的改造吧。”
“她制造了那种自动式的机械人在施工,其效率程度让叔父都感到汗流浃背了呢。”
“说什么机械比他用魔术制造的人造人还厉害很不应该。”
菲奥蕾想起戈尔德那瞪大眼睛的表情,仍然觉得很好笑。
“所以昨晚就闷在房间里研究了一晚上?”
想到那个“脾气”不太好的戈尔德,考列斯算是明白为什么会听到这样的消息了。
感情是被caster展现的科技力刺激上头了,才会那样去搞新的摸索研发。
“但它们好像没有什么迎敌的手段吧?”
“据说只是为了赶工造出来的,所以没有配备武器。”
“caster再怎么样,精力也是有限的。”
“短时间内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看着那不断在修缮城堡的小型机械人,两人在继续交流着。
“今天caster休息好后,还打算去研究saber身上的那个术式。”
“可以根据术式任意移动的assassin吗?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距离和魔力限制,但的确是需要戒备才行。”
想到了这个严重的事情,他们都没有放松警惕。
如果一旦齐格飞身上的术式没解决掉,那就会有大问题。
这代表对手随时可能带一团队人过来搞突袭。
纵然无法分出胜负,但只要实行“打-走-打-走”的战术,那势必会让他们疲于应对连番的骚扰。
甚至齐格飞一个人待在城堡外也会很危险。
毕竟落单就意味着可能会被对手趁机包围。
也因此纳兹是和他在一起预备对手打突袭的。
“说起来,族长的从者好像今天都没怎么见到过吧?”
“不清楚去了什么地方,而且族长本身也一直待在房间里。”
“应该是在研究怎么应对红方和白方吧,我们只要遵从他的命令就行了。”
“希望是那样”
………
“呃!”
“啪嗒!”
捂着头,达尼克站在书房里,手中拿着的厚厚书籍砸在了地面上。
眼珠充满了血丝,达尼克喘息着。
意识到某个存在在影响自己,他在尝试驱逐着。
果然昨天那个入侵的从者有问题
但对方到底是怎样对自己动手的?
明明没有任何接触,他也没有受伤,仅仅是见了一面自己竟然就被影响了?
精神的干扰?灵魂的扭曲?
不.对方是怎样施加手段的暂且不说,自己目前要应对的话.在原理不明的状态下会很艰难。
既然如此
挣扎了些许,躁动平息了下来。
他缓缓起身,以宁静的姿态捡起洒落的书本。
那蔓延裂开的眼角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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