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两人一夜情那晚,过了一个多月。乔可南渐渐把身体里浮动的裕望收拾干净了,他本来就不算是很热衷性事的人,像只在沙漠中的骆驼,偶尔在绿洲停泊,喝一喝水,就能走很久。
不然一般小攻被限制一个月只能插一次,早暴走了,哪能和苏沛和和平平地交往三年?唉,又是那个名字。他不烦,观众都烦了。乔可南很珍惜这一个人的时光。他大学四年住宿舍,毕业以后入伍,过的也是团体生活,退伍没多久便跟人同居(就是那个人啦!),算一算,他已经将近十年没一个人住过了。
他决定好好享受,先把家里的布置全都换了,换成自己喜欢的、看了大器的,又每天租各式各样不同影碟,在家里看,沉浸在低级的笑点里。
他从前的偶像是盛竹如,那人主持的类戏剧节目通通都有追,现在完全不看了。那天晚上,盛竹如在他脑海里的repeat,还是造成了他不少心灵创伤。
(盛竹如:干我屁事?)人生往往有失就有得,情场失意职场得意,没啥意外,乔可南的实习是铁定过了,事务所给他的评价挺好,虽然只是一个小起步,仍使他兴奋了好些天:果然攻受都是浮云,男人就该有自己的事业!乔可南觉得自己的志气,正在熊熊燃烧。
陆洐之下午去了看守所一趟,再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他打算拿了文件就走,结果一下车,便看见自己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稍微想了想,就晓得是哪个家伙过了时间还依依不舍,留在里头不懂节约省电了。陆洐之觑了眼手表,走进便利商店买了一盒便当,还有几个关东煮,跟一瓶柠檬红茶。
店员:“谢谢光临,欢迎再度惠顾。”也不知为何,这一阵子,他就是把那小孩的口味喜好,通通记住了。
陆洐之提著袋子走进事务所,里头一片空荡、寂静,今天是周五,事务所明订的不加班日,除非有特殊情形,否则一般没人留下。
属于他办公室的门扉半掩,灯光溢出,陆洐之站在那儿,由他这角度,刚好看见乔可南坐在办公桌前,摊了各式各样的文件,一脸苦思。
这小孩一脱离了人就显得没形没样,他一双皮鞋脱了,整个人盘腿坐在办公椅上,领结半开,襟口处露出一片白皙滑润的皮肤,发梢伴随他低头、摇头,又抬头的动作轻晃,但真正诱引出陆洐之犯罪冲动的点是──他又开始咬笔。
轻轻的,白玉似的牙在笔杆上头磨,鲜嫩的舌不时抵出,以免无意识吞得太深陆洐之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颤动,感觉一股炙热的血流猛地在下腹汇聚,他不敢置信,自己居然看着一个人,在不受任何外力刺激的情况下,就不自觉地硬了。
这也是一个多月来,陆洐之没对对方显而易见的走神,斥责的原因。他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眼前这人的存在,确实很能撩起他某些反应。
陆洐之眸眼一沉,敲了敲门,进去:“怎还没回去?”“陆律师!”乔可南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跌下。
他连忙站好,不太好意思地拉了拉领结,弯身穿鞋。这角度让他颈后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坦露了一大片,陆洐之不动声色地看着,嘴角微勾。“吃饭了没?”“欸,还没!”乔可南搔了搔头。
“案子有点问题”陆洐之不是会特别关注他人习惯的类型,但两人毕竟同在一间办公室,互相买饭的时机还不少,乔可南一专心做什么,就会忘记要吃饭。
这一两个月,他瘦了不少。“先吃点东西,案子哪里有问题?”
“哇喔──”接过陆洐之递来的塑胶袋,乔可南受宠若惊,柠檬茶居然是他喜爱的口味!他先喝了一口,转而拿了文件,他们办公室里两张桌子呈现“”
型,中间摆了一张大茶几和一对双人沙发,乔可南移师到了那儿,将自己想请教的东西一次摊开。乔可南:“我觉得这个案件挺玄的”陆洐之:“哦?”“就这部份,你看。”指完,乔可南侧首,赫然发现陆洐之不知不觉,竟离他如此靠近!两人肩膀碰肩膀,陆洐之身上的hugo boss及香烟的气息,占据了他整个嗅觉。
男人侧脸线条瘦削俊美,五官深刻如极品雕塑,平日里梳理整齐的发微微散落,几乎就快拂上他的耳根。
这还是两人自那回事以来首度这般亲近,乔可南喉咙发干,四肢僵硬,不显山露水地往旁挪了一点,拿了关东煮开吃。
陆洐之不迟钝,怎会观察不出乔可南躲避的心思?他嘴角暗暗勾起,只要对方不是无动于衷,便是好事。
他装作注意法条,指了一处:“你看这里”“欸?”乔可南一凑过来,嘴边的肌肤就被人亲了。
“喀啦”一声,他手里的筷子落地。连同他嘴巴里的鸡肉丸子一并掉到地上,还“咚哟”弹了一下。乔可南悲愤地喊:“我的丸子──”陆洐之:“”他很快就行压倒政策,把人推翻在沙发椅上。乔可南大惊。
“?!”办公室里明晃晃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映出身下人迷蒙的表情。
这事陆洐之想了太久,想到他以为自己没在想,但实际上从乔可南抱著私物来他这儿,讨好地笑说:“陆律师,往后请多指教。”时,他就想在这间办公室里,恶狠狠地干他。
最好是整栋大楼,都能听见他被他干的声音。“陆、陆律师”陆洐之的眼神妈妈啊好可怕!乔可南惊愕之余,被陆洐之饱含裕望的眼眸那般赤裸裸地一扫,再傻也明白眼下的气氛是干么了。
“你硬了。”陆洐之膝盖往前一顶,顶到他腿间那一块明显的坚硬突起,很满意。
“刚好,我也硬了。”乔可南:“”请不要用那种“刚好我也饿了”的口气好吗?不管青年怔忡反应,他把乔可南手腕一拉,让那人的手隔著西装裤,碰触上他同样炙热发硬的物事。乔可南欲哭无泪。
有没有人能先跟他做个剧情提要?身体反应很诚实,陆洐之是他的哈根达司,尝过一次便时时怀念那股浓郁甜美的味道。
但自己对陆洐之来讲,可能只是个小美冰淇淋,偶尔尝尝鲜,回忆一下青春,他没想到他没想到的在后头。魔术师有什么?一双巧手!
“喀啦喀啦”几声,乔可南皮带就被解开,西装裤拉鍊遭人拉下,那地摊三件一百的四角裤,暴露在男人眼里,他羞耻得简直快死掉。
好死不死,竟是国旗图案。陆洐之眸闪了闪,看着青年羞窘胀红的脸,一笑。
“还挺爱国。”我很想不为人知地偷偷暗恋啊。男人冷不妨在他内裤上亲了一口,乔可南很诧异地想:您这是爱国呢还是爱我的唧唧呢?
陆洐之大方解答:“我想亲的是里面的东西。”乔可南:“”内裤很快地连同西装裤被剥下,乔可南肉茎挺翘,尚未完全勃起,但龟伞已迫不及待地露出了头。
陆洐之睐了一眼,手抵在上头,恣意搓揉。很快地,yin茎呈现的角度便有了不同。乔可南吐息加重,呻吟起来。
“啊轻点、轻点!”陆洐之刻意在他gui头处一捏,乔可南整个人都蔫了,像只被掐上岸的鱼儿,只能抖动身躯,张嘴喘气。
陆洐之一手套弄他的根部,另一手往上探去,撩开乔可南的衬衫,探入内衣,在他柔腻的肌肤上滑动。
手感很好,没有一般男人的粗糙磨砺,坚韧紧实,他很享受,手掌一路探至对方胸口,在他乳尖上拧了一把。
“啊!”乔可南腰肢一弹,随即掩嘴,发出“嗯”的哼声。陆洐之掐住他的乳头一阵搓揉,用指甲在顶端小孔上刮搔,左边完了换右边,以此类推。
乔可南身下的物事更加胀硬,阳筋贲起,细微颤动。陆洐之见状扬眉“你到底有多喜欢被玩乳头?”乔可南:“”“嗯?”见乔可南不回答,陆洐之用力在他左乳上掐拧。
乔可南:“庭上,这和我们在讨论的问题有关吗?”陆洐之:“怎不有关?”乔可南:“那么,私人问题,不便回答。”这小孩还会贫嘴了。
陆洐之笑笑,也不介意,决定直接“采证”男人手从内部将他的衬衫扣解开,从第一颗解到最后一颗,再把他白色的背心往上推,露出青年大片光滑白皙的躯体,整件衬衫如今就只靠颈间的领带维系。
青光大好,刚才被他揉过的尖端翘立,周边肌肤都被捏得发红。陆洐之倾身咬住他锁骨,舌头在肉粒邻近处舔舐,就是不碰触他的“重点”乔可南乳尖发痒,在空气里一点一粒的疙瘩浮现,他喉咙像受到紧缚,干渴得要命。
他双手不自觉陷进陆洐之头发里,微微使力,希望他正视自己的欲求,陆洐之却恍若不知,一迳在他胸口、腹间、肚脐处,肆意地啃咬吻吸。乔可南觉得不够很不够!
“你”“嗯?”陆洐之微微抬眸,那目光明显地不怀好意。
乔可南脸腮发红,怎以前就没察觉陆律师竟如此无赖?但追根究底,在法庭上把人往死里辩这点,倒是完全没改。
他可以肯定,倘若自己没说出要求,直到两人办完事,他都不会碰自己的乳头一下。乔可南认了。
“喜欢”“嗯?”陆洐之眸光深了,紧盯著眼前这人,见他的眼周因极度的羞耻泛红,眼眶里满是诱人水气。
“很喜欢乳头被捏”越说越小声。陆洐之一笑,奖励性地伸手,搓了搓他寂寞多时,有些发凉的乳尖。
“还有呢?”“被舔吸”“乖孩子。”陆洐之抬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把他羞愤欲死别开的脸扳回来,两人接了一个吻。
暌违一个月,再度唇齿交缠,乔可南嘴里有柠檬红茶的香气,甜甜香香的。陆洐之一向只喝咖啡,对这种充满人工添加物的饮料敬谢不敏,但他现在发现,这味道也不坏。
他吸食著对方的舌头,再一路从脖颈吻到了那人胸口,含住了他娇翘敏感的东西。乔可南的反应直接展露在他傲立的下身,gui头已经完全暴露出来,马眼张阖,吐出了不少滑润的水珠。
陆洐之握住它,反覆搓揉,轻掐他的阳筋及茎头处,指尖不时在顶端的小口上摩擦。
不一会青年下身湿了一片,体毛被液体沾湿,连下面的两颗蛋都水亮水亮的,陆洐之掂了掂,重量不小,看来像储了很多货的样子。乔可南嘴巴微张“哈哈哈”地喘,合不拢的嘴角渗出一些涎液来。
陆洐之张口舔去,体贴地道:“要射了说一声。”“嗯嗯。”青年眼睛里满是水雾,上回他就领教过陆洐之的手上功夫。
他力道始终恰到好处,又深知男人何处敏感,刺激得人下肢酥麻,快意连连,乔可南茎身胀痛,快感一纍一纍地涌上,致使他双眼失神,脑门发热。陆洐之又换了一种方式。他不给他激烈套弄,而是四处撩拨,即使乔可南哀声求饶,也不改其作风。
“别你快一点”陆洐之笑了笑。“让你尝尝别的滋味。”说著,陆洐之一手套住了他的根部,停在那儿微微使劲,另一手揉捏他双球,指腹在他阴囊根后的会阴处施压。
乔可南喘息著,yin茎很热,又酸又胀,像憋了尿。还不及反应,就被人猛地掐住了茎头。
“不、等一下”下一秒他浑身绷紧,手指陷进沙发里。原先还能忍得住的呻吟再不受控制,伴随自脚根攀爬而上的快感,从喉头里溢出:“嗯啊──”
跟一般射精方式不同,他的精液是用“流”的,自红润的马眼处一股一股地淌出,沿著依旧挺立的肉根往下流落,在陆洐之手心里积了一滩。
他下肢还很酸麻,这次的快感不同以往,余韵浓厚,乔可南眸里都是泪,高潮的感觉遗留在他身体里,足足徘徊了十多秒才散去。
舒服是舒服,但不够痛快,他的肉茎还硬著,并没萎弱迹象。陆洐之用手把他茎根上的白液,全数揩去。
乔可南这段日子都在修身养性,极少自渎,更遑论跟别人做。陆洐之摸了下手心里的体液,在他眼前比了比。
“这么浓没找人出过货?”乔可南:“”他双眼通红,看着陆洐之恶意地用拇指跟食指“蹂躏”他的子孙,然后再缓缓将两指分开,浓白的液体牵出一条细长的丝,最后断裂。
陆洐之反覆做了几回,乔可南再看不过去。“你别玩我儿子!”“哈!”陆洐之好气又好笑,从茶几上抽卫生纸,擦净手心。
“你身体反应跟我初次上你时一模一样,该不会真没跟人做过?”他语调里有丝惊奇。乔可南心里气得要死,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有个专用冰柜,里头全是哈根达司家族吗?没节操的东西!乔可南怒了。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要吃便当了!”开玩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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