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回情事结束的时候,乔可南确实自暴自弃,心想:随便啦,开心就好。
他奄奄一息,或许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的清心寡欲,就是为了这一刻。陆洐之从他背后进入,两个男人站著,乔可南胸膛紧贴门板,腰身往后躬起,挺翘的屁股被人握在手里,男人粗大的性具在臀缝间恣意进出。
门板跟随他被操干的动静晃啊晃,喀啦喀啦响。乔可南全身赤裸,衬衫早已被剥开,扔到地上,陆洐之的西装外套也脱了,领结半开,但整体打扮始终是完整的。
这份落差令乔可南更为羞耻,他一羞耻,后穴就夹得更紧。陆洐之握住青年的阳根揉搓,把茎头往门板上蹭。
乔可南gui头受到压迫,精口翕敛,门上黏了一片滑腻的液体。等下他绝对不做清理乔可南恨恨地想。
等射出的时候,乔可南两条腿都软了,腰肢酸麻得不像话,更不要提遭人尽情开拓过的肛口,甚至有一点点合不拢。
陆洐之抱他到沙发上躺好,扯掉保险套,半硬的性器在乔可南小腹上磨了磨,射出精水。此刻,乔可南身上除了自己射出的,还有陆洐之的东西,混在一起,当真是子孙满堂、一家和乐。
高潮过了,乔可南全身都在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陆洐之抽了卫生纸给他擦拭,擦到屁股的时候乔可南脸红了红,道:“我自己来。”
“嗯。”陆洐之没反对,将整盒面纸递给他。乔可南接过,抬脚正要擦,却意识到陆洐之紧盯不放的视线。“你非礼勿视啊。”陆洐之不屑地哼一声。
“你全身上下我还哪里没看过?”乔可南:“”擦还是要擦的。乔可南腿夹紧,手持卫生纸擦了擦股间,不去对视陆洐之的眼,善后完了,一件布料被人扔到头上,是他那可怜被人扯落的衬衫。
乔可南简单套上,看陆洐之坐在他对面,难得姿态閒适,明显一脸爽完后的畅快,只差没来根事后烟。
男人失了硬度却仍旧狰狞的子孙根敞在外头,内裤和西装裤上都染上了可疑的水迹,乔可南心里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又丢脸地想:那九成都是他的什么什么水啊。乔可南:“你你衣服怎办?”陆洐之挑了挑眉,起身走到橱柜前──那一般是给律师本身和来访者挂外套的。
一打开,赫然有三套西装,最扯的是抽屉内居然有全新内裤衬衫跟领带!乔可南:“”他鄙视资本主义!那衣柜他没在用,他的外套一般都是随手扔在办公椅上的,乔可南晓得有西装,却不料连其他配备都有,prada的内裤啊早知他就摸一件来穿了。
他默默地看着陆洐之拿出一套干净西装,而自己的则像破布一样被人扔在地上,心头顿时百感交集。
两个男人各自穿戴好衣物,办公室里满满一股腥臊的味道,乔可南开了窗,转头一看沙发上、那人的桌子上,外加门板上各种可疑痕迹,心想这些又要怎么办?陆洐之:“厕所里有抹布。”乔可南怒了。
“为什么是我!”“因为你是助理。”陆洐之一脸理所当然。乔可南:“”“而且这大半都是你的淫──”“好!我做!我做!让我做!”乔可南简直崩溃了。
好在跟苏沛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很习惯了这方面的清理。奇怪平平都是一,为何命运大不同?他揉著酸疼的腰,擦地板、擦桌子、擦门板,最后沙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先找一块布盖著,明天再看看怎样处理。
做完了,乔可南也累瘫了,他抓起冷掉的关东煮囫囵塞进嘴里。陆洐之一边翻看他收集的书状一边抽烟,良久,启唇道:“我们交往吧。”乔可南一愣。
“交什么?”陆洐之道:“炮友。”“”能这么直接了当、面无表情说出这番话来,陆boss心理素质果真强大。
乔可南没否认自己心底涌现的淡淡失望──并非他对陆洐之有什么特殊想法,而是但凡被人说我看上了你的肉体,换谁都不会开心。乔可南:“我考虑考虑。”陆洐之抬眉。
“考虑什么?”乔可南想了想。
“你怕菊花黑,我怕黄瓜黑。”陆洐之:“”这意思摆明了就是怕他这根不干净,陆洐之脸微微黑了。“我定期都有做身体检查。”乔可南:“我没做。”陆洐之:“”“不过,我该找个时间做一做了。”尤其苏沛,也不晓得他挑的外遇对象干不干净。乔可南难得恶毒地想。
陆洐之脸色再度难看,乔可南明显嫌他脏,他何曾被人这般嫌弃过?说实话,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跟职场上的人发展成这般关系。
从见到乔可南的第一眼,以及之后一些相处,陆洐之著实对这阳光帅气的小伙子有过想法,但想法归想法,他一直没出手,就表示理智告诉他不该:第一,他不确定乔可南是不是同类,即便是同类,也一样不方便。
所以在看了照片后,他原计画要拒绝友人的“推荐”可那天无意中看见乔可南咬笔的样子,他就失控了。
失控就失控,他原打算将之归类在一夜情,尽情享受一次,没料乔可南的反应如此吸引人,床笫间那声隐约的“可惜”是可惜这么美好的身体,他只能尝这一次。预料之外的是,他发觉了自己的再难自控。
因为乔可南在看他,用那种尝过了甜头的湿润眼神,陆洐之不可能没知觉。
换做一般他会直接斥责,甚或请上头调换人员,可他不想因为在乔可南回味那晚的同时,他也在思索该如何将眼前的青年剥光压倒,狠狠侵犯,让他在自己身下哀求哭泣。
于是今晚,见他仍滞留在办公室里,陆洐之辨认为这是个极好时机,在便利商店便买好了“道具”乔可南没拒绝。他一亲上去就知道了,这青年同样想要他。满室沉默,气氛低迷,尤其陆洐之表情阴鸷,一连抽了三根烟。虽说这不是他的责任,乔可南还是决定稍稍解释一下:“我有个交往三年的前伴侣。”陆洐之抬眸。
“嗯哼。”意思是叫他继续。男人这副罕见闹脾气的样子,令乔可南失笑,随即目光又沉了下去。
“他出过轨,估计不只一次,人家说看到一只蟑螂等于有三十只蟑螂,应该没这么倒楣第一次就被我睹到。”何况是把人领回家里,可见在外头做不够刺激了。陆洐之听著。这是乔可南第二次跟人提及苏沛的事,第一次是跟菊花黑。
“尽管不是他单方面的问题,不过我就是挺不喜欢的,那种你上我我上他的关系。”陆洐之:“所以,你想怎样?”乔可南一愣,歪了歪头,不解。陆洐之很犀利。
“你想我们谈感情?”乔可南沉默一阵,摇了摇头。栽过一次就晓得,感情不是想谈就谈,软体硬件都得相合。
他跟苏沛倘若是硬体相冲,跟陆洐之那肯定是软件互斥,就像苹果跟微软,一辈子撕咬竞争,不太有机会成为同间公司。
陆洐之见他爽快摇头,也不知自己的心情是什么。他拈熄烟,说:“不想,就算了。”乔可南闻言,松了口气。
他瞅著陆洐之沉定下来的脸,明白自己决定正确:他不想再让盛竹如有机会在他脑里做口白了。眼前是一个彻头彻尾不安于室的男人,而且未来他肯定有其他打算,或许结婚、或许生子。
跟这男人交往,不管是什么关系,往后开门前他都得做好心理准备。乔可南自认心脏还不够强。有些事,一生一次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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