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到了。四周是欢闹的过节气氛,连他们事务所也不例外,上礼拜就在门前放上了圣诞树,被女职员布置得美轮美奂。
十二月二十四,圣诞夜,分明是耶稣诞生的日子,却莫名其妙变成另类情人节,往年这时乔可南都是跟苏沛渡过的,苏沛厨艺很好,买了全鸡抹上一层厚厚香料,送进烤箱烤至外皮金黄酥脆,里头肉质鲜嫩,一咬下去,热呼呼的肉汁便在嘴里生香
今年唉!他是没这福份了。难得圣诞夜,大家手里堆积的工作都不多,乔可南把手里的事大致上处理完了,朝陆洐之那儿瞥去一眼。
两人今天并未相约,他不知道陆洐之是有别的计划,还是呐,我晚上去你那儿这在平常能很随意说出的提议,搁到了今天,却有一点儿讲不出口。
或许,是自己动了心思的关系,他心虚。陆洐之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瞅了过来。“干么?”乔可南哼哼两声。罢了,谁希罕。
“我想下班。”菊花黑邀过他出席圈内的party,他干脆去买个礼物,跟大家一块热闹热闹。总好过全世界狂欢,他一个人孤单。“哦。”陆洐之眸眼一眯,眼神里有种沉沉的因子浮动。
他当然知道今天这种日子,圈里活动很多。他相信乔可南有分寸,不会搞到太不可收拾,偏生这小孩的性格也很随波逐流,说好听是随和,说难听就是意志不坚。
那些人一般玩闹得很疯,一个不好有人拱着拱着就陆洐之想起上回他跟菊花黑的交杯酒,脸色不禁越来越沉。陆洐之:“过来。”
乔可南:“?”他走过去,还不及反应就给男人攫住了唇。乔可南骇了跳,猛把人推开:“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门没锁!”
陆洐之心想也对,可他现在满脑子全是折腾得他动不了,没力去跟人狂欢的念头。
他捏了捏乔可南的下巴,目光灼灼道:“去上锁。”乔可南:“”陆洐之显然发了情,双眼绿光,自从乔可南说别在办公室以后,陆洐之真的没在这儿动过他,没料今天
他咽了口口水,尾椎处一阵麻麻感涌上,不否认陆洐之的提议,同样让他很兴奋。
尤其男人注视自己的眼,那么热。以前没动情的时候他就无法拒绝男人在床事上的索求,如今动了情,那更是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他缠腻在一块儿,把每一天当作末日度过。
乔可南伸舌润了润自己干燥的唇,扯松了领带:“我帮你。”“哦?”乔可南勾勾唇,走上前,一把将陆洐之推回办公椅上,在他腿间跪了下来。
那意思很明确,陆洐之有点儿意外,乔可南从来不在他没洗澡前帮他含,如今却如此主动。
尽管这和他要的“效果”不一样,但看着乔可南脸上明显很情色的表情,陆洐之胸腔一怦,倒是很期待他接下来的“作为”他甚至起了恶趣味的心思。
“到桌子下头你忙你的,我继续我的事。”乔可南哼哼两声:看你能ㄍ1ㄥ到几时!青年喀啦喀啦地解开陆洐之的皮带,拉下拉链,见男人的物事伏卧在贴身内裤里。
陆洐之尚未勃起,乔可南手先在外头磨了磨,再将布料往下拉,男人粗大的阳ju便落在眼前,透出一股男性独有的腥膻气味。
乔可南不以为意,先用手帮他撸了撸,直到性器有半勃迹象,才探舌在茎根外头舔舐,把整根肉具舔得水亮,再掂起下头的囊袋,含进嘴里一阵啜吸。
陆洐之呼吸乱了几分,性感的小腹缩紧。乔可南心里有几分得意,益加卖力地舔弄,从两颗小球中间的凹槽,一路舔到茎头,用嘴唇夹住gui头和阳ju相连的筋,轻轻一抿。
只见手里的肉根一下子胀大许多,陆洐之粗黑的yin茎彻底发硬,外头狰狞的血管一根一根突起,显见充血得有多厉害。
乔可南张嘴吞入,一边用手辅助,舌头一边在他精口处顶弄,尝到了微涩的液体。滋噜滋噜的水声在桌子底下响荡,青年脸腮通红,察觉自己的小腹以下也在发热。
他会提议帮陆洐之咬,就是不想自己被他干得满脸春情,脚步虚浮地走出办公室,现在却
“唔”他含出了一点儿声音,显然身体有了感觉。陆洐之闻声更加胀硬,他一只手滑到了下头,按了按乔可南的后脑杓,指尖在他后颈处摩挲。
那儿是乔可南的敏感带之一,他难耐地缩了缩,转头咬了陆洐之手指一口,恶狠狠道:“别捣乱!”
陆洐之呵呵一笑,把手抽回来。乔可南转回去继续舔。他手握着陆洐之的粗茎,将皮往后褪,看着他红润饱满的gui头,吮了吮。
陆洐之阳ju尺寸不小,龟伞更如鸭蛋般硕大,他马眼处一张一阖,乔可南忍不住用指尖在上头戳了一会,他以前曾听人提过尿道的玩法,不如
他手伸到口袋里摸了摸,随即一笑:有了!陆洐之被他戳茎头的时候就觉得下体发酥,偏偏乔可南手法越来越奇怪,他先是揉了揉他的茎身,拇指在阳筋处滑动,陆洐之感觉自己的gui头被人捏开,微疼间,一样东西撑开了尿道。
他浑身一颤,眼目瞠大,不敢置信:“你”他正欲起身阻止,下一秒办公室外传来敲门声。
“陆律师,我进来了。”居然没上锁!两人刚才都忘了这一事,陆洐之这下动都动不了,他深呼吸好几口,脚在乔可南膝盖处踢了踢,示意他别乱来,咳了一声:“请进。”
进来的是事务所另一个年轻女律师,她是宇文律师的继女,为人良善,陆洐之平日再不苟言笑,也会卖对方几分面子。
“吕律师,什么事?”“噢,有个案子,我想找你讨论”“呃那你等等,我收拾一下,我们去会议室谈。”女律师一笑。
“不用了,一小部分而已,我这样讲就好。”陆洐之业务繁忙,她哪好意思特地请人空出时间指教?可惜女律师一番贴心,陆洐之内心叫苦不迭。
“好,你说。”乔可南窝在桌子底下,原先也有一点儿紧张,后来想想陆洐之这桌够高,外头的人绝对看不见他,于是安了心。
他抬眸看着陆洐之的硬根,心生佩服:您老真行,这样都没萎!妙的是,男人茎头处还插了一根棉花棒,是较细的那种,乔可南先前去洗头,人家给的,他顺手放进口袋了。
这画面实在够淫靡,乔可南伸手,把棉花棒朝里头推了推,陆洐之肉根抖动,嘴里喊:“你”女律师:“?”“没事,继续。”他一手伸到下头,阻止乔可南动作。
偏陆洐之那种极度隐忍的反应取悦到他,乔可南索性破罐子破摔,握着陆洐之的阳根,慢慢将棉花棒推进深处,只剩另一边的棉头暴露在外。
陆洐之气得握拳,眼前发黑,虽不知那是啥玩意儿,但若动作过大,一个不好断在里头或拿不出来,都不是开玩笑的。
看我待会怎么整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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