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零一个月。这是乔可南没和人发生关系的时间。
菊花黑先前听了,很没良心地讥笑他:“你小心积太久,到时精液都结块了射不出来。”乔可南翻了个白眼。
“谢谢!我双手还没废好吗?”姑且不论这段期间,乔可南把左右手的技术锻链至多么炉火纯青,始终都比不上陆洐之一根指头能带给他的快感──以前男人只是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就那样了,更遑论此刻他是铁了心要让乔可南欲仙欲死的,那真是
“啊呀!”乳头很久都没被人挑逗过了,陆洐之手指一拧上那两颗敏感的肉粒,青年腰肢便狠狠地弹动了一下。
他仰躺在沙发椅上,领带被扯掉、衬衫被剥开,白皙坚韧的胸膛完全坦露,西装裤里胀得难受,乔可南伸手揉了揉,解开皮带,趁着陆洐之脱掉上衣的空档,把束缚褪去。
眼下,乔可南上身全裸,下身则是一件灰色的坦克内裤。他发硬的性器已经将内裤微微撑起,憋在里头很是难受,陆洐之先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乔可南吐出舌来与他相缠。
男人不厌其烦地一直吻他,吻得很深,舌瓣在对方口腔内部,仔细游走。
嘴唇被反覆吮吸,尤其敏感的上颚遭人一再舔弄,青年一阵晕眩。与此同时,胸膛两边的肉端都被人用指头碾压搓揉着,乔可南在自慰的时候很少会摸自己的乳头,他觉得不好意思,却很喜欢陆洐之捏他那儿,每次爽得腰都要融化。
他下腹阵阵酥麻刺痛,性具彻底勃起,从内裤边缘探出了一点湿润的头来。
“唔咕”激烈的吻承载不住唾水满溢,透明湿滑的液体自乔可南嘴角渗出,汇聚在下巴,往下滴落,沾湿了腹部。
陆洐之顺着水液的轨迹一路舔舐,吻过乔可南滚动的喉结、俐落的锁骨,直到乳头。
他知道青年很喜欢被舔这儿,更是用足了功夫,舌尖在上头打转,继而含住、吸吮,乔可南很快便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嗯”“喜欢?”陆洐之亲了亲他挺立的乳端,另一边则用手指掐了掐。
“嗯”乔可南双目湿润,脸颊晕红,嘴巴微张,搭着嘴角淌落的涎液,那因裕望失神沉醉的淫乱模样,简直要逼疯了眼前的男人。“舒服?”这次,陆洐之咬住了他胸口肉。
“啊!”乔可南身体快悦到了极致,平时分明不会有感觉的地方,不过被轻轻一咬,他便整个人瑟缩了下。
太久没历经裕望洗礼,乔可南如今已有点儿迷乱了,他抬手环住男人健壮裸露的背,蹭动发烫酥软的身躯,下腹很热,肉茎胀得难受,亟需刺激──陆洐之同样憋得辛苦,热汗自他脸旁滑落。
他满脑子淫秽念头,只想扯了青年的内裤,把自己硬到极致的性器塞进他湿热柔软的小穴里,把他狠狠干到尖叫──但现实里过分强硬的做ài,都会伤了对方。
男人忍住了,他决定先让乔可南射一遍,之后会比较好做。他双手爱怜地抚弄着这具他求了两年多的身体,一边滑下身,张嘴含住了乔可南湿漉的龟肉。
青年低吟了一声,陆洐之隔着布料,舔出他肉具的形状,哄诱道:“把内裤脱了”“嗯。”乔可南很听话,或者说他已经被裕望折磨到随便怎样都好了。
他伸手把自己的内裤往下拉,硬挺的性具随即弹了出来,那形状还是很漂亮,鲜粉色的肉柱下是两颗饱满的囊袋,黑色的毛丛被淫液沾湿,水润湿滑,诱人无比。
脱内裤必须抬臀伸脚,陆洐之隐约看见了他那翕阖的穴口,感觉自己的阳ju又胀大发硬了数分。
他一把抓住乔可南来不及放下的脚,扯掉了他左脚上的袜子,不嫌脏地咬住了他的脚小趾。乔可南吓得不轻。“你啊!”陆洐之边舔边道:“你以前说,我就像这脚小趾,对吧?”乔可南:“”“我真高兴,我是你身体上的一部份。”陆洐之一笑,含了含他脚趾,吻过他白皙的脚背,沿着上头的经络血管,一路舔吮至他大腿根处。
那儿的皮肤很敏感,青年双腿打颤,陆洐之的头卡在他腿间,他无法将之合拢,只能任凭对方动作。
突然间性具被含住,乔可南呃了一声。陆洐之很仔细地给他做起口交,青年瞬间马眼一酸,gui头碰触到对方柔润的喉部黏膜,一阵一阵紧缩包围。
深喉的滋味实在美妙得难以言喻,乔可南十指不觉插入对方的发间,像在鼓励男人更进一步。
他甚至主动挺起了胯,很淫荡地晃动着腰肢,嘴里一片乱七八糟:“啊好爽想射了好棒啊嗯不行了”
没一会乔可南肉茎一颤,龟眼在极致的酸胀下毫无预兆地喷出液体。陆洐之一时没避开,把精液咽了下去,那是乔可南的东西,他不讨厌,但也太快了吧?
“哈啊哈啊”乔可南胸膛猛烈地起伏,上头已泌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象牙色的肤因高潮的缘故微微泛红。
射过了精,裕望总算平复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体内空虚得一阵抽疼,很想有个又大又热的东西捅进来,不管不顾狠狠操干,从内部把他捣烂
乔可南已经完全不知自己在干么了,他的身体被淫荡星人彻底操控,他迷乱地张开双腿,抬高臀部,朝着陆洐之掰开臀肉,显露出那隐密私人的穴口,腻腻道:“哥干我人家想要你的%#”
陆洐之盯着眼前一张一阖、收缩不已的小穴,今晚的乔可南放荡到像是吃了春药,男人简直狼血沸腾,直想提棍就干。
眼下已无暇让他去准备润滑液跟保险套,只得用舌头跟手指做起扩张。很久没做了,乔可南后穴很紧,一开始有点儿艰涩,但随手指不断进出,径道慢慢变得湿热柔软起来。
“嗯”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乔可南难耐地扭动身躯,前列腺被压迫到的滋味令他腰际酸麻,大汗淋漓,意识迷糊间男人勃发的性器抵在了穴口上,乔可南等了一会,奇怪就是没插入,他睁开湿润的眼,看见陆洐之英俊的脸正与他鼻对鼻、眼对眼,贴得极近。
乔可南满脸发红,心跳漏一拍,男人的目光饱含热情,十分强烈。男人说:“亲我。”乔可南:“”“亲亲我,好吗?”男人口气好像很可怜,乔可南一下子心就软了。
他亲了亲对方的唇,陆洐之一边享受他主动的亲吻,一边把粗长的性具顶了进去。
即便做过扩张,但毕竟许久没做,又没润滑液辅助,两人都很辛苦,乔可南半勃的阳ju痿了下来,移开嘴猛喘气,陆洐之安抚似地又亲了上来。
唇舌相贴、下肢相合,一切的一切都像毫无罅隙。陆洐之没戴套,他粗大的肉茎此刻完全没入他的身体,青年细致的肠道被彻底撑开,男人肉具上一突一突的血管经络紧贴着肠壁,一进一出间,彷佛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生命的脉动。
那儿实在很久没被插入,乔可南脑子晕晕地想到以前菊花黑给他说过的荤笑话:古道、热肠,脑门上不禁一阵黑线。陆洐之感知到身下人的不专心,于是用力挺胯,撞了他一下。
“这时分什么心,嗯?”乔可南哼哼两声,像在挑衅男人不够力。
开玩笑,陆洐之立马加大动作,狠插猛抽,乔可南本身体质不错,天生神受,径道内逐渐湿润,混着陆洐之阳ju渗出的液体,进出变得顺畅起来。
“嗯”乔可南体内被彻底撑满,穴口的皱摺完全张开,男人鼓胀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他会阴上,这样的痛快感绝对是自慰无法比拟。
即便深陷在欲潮里,陆洐之仍悉心观察怀中人的表情,配合律动,一旦看见青年悦乐的反应,就知自己顶对地方了,拚命朝那处猛攻,乔可南很快便受不住:“不行不要一直顶那里”
前列腺被猛顶,乔可南下肢酸软,前头的yin茎还是半软状态,却很舒服,好像有枝带电的毛刷一直在上头磨啊磨地,他啊地叫出声,穴口那儿湿软得很,隐约有种失禁的感觉。
“慢一点”换做以往陆洐之不一定会听他的,有时还很故意往他最脆弱的地方蹭,现在是完全配合乔可南的需求,要慢就慢、要快就快、要顶哪儿顶哪儿当然这样的做ài方式对男人来说很折磨,暌违许久才得以重新占据这个人,陆洐之其实很想不顾一切地开干,但没办法。
他心里太清楚,即便乔可南交付了身体,心却还是搁在那儿。一如他三个月前所说:“我不阻止你。”青年真的没阻止,甚至行为堪称万分配合,两人看似在谈恋爱,事实上,乔可南符合的是那句:冷眼看世间,戏语笑人寰。
他不再主动把心向他偎靠,像个冷静而高傲的旁观者而自己却早已臣服。
风水轮流转,陆洐之怪不了任何人。一切是他自己造的孽。他只能努力再努力,使出浑身解数,拚命往这人心上靠近再靠近,也许一辈子不会成功,偏偏陆洐之别无选择,因为倘若连他都放弃了,乔可南是真的不会再回头了。
他会走的,走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原先的不甘、怨意、痛楚全数不会再有,就像乔可南说的:他们归零了。想着,陆洐之心头一阵苦闷,涩然不已,原先坚硬的性器都要为此疲软下来了。
他看着身下人迷醉在裕望里,神魂颠倒的表情,只想恨恨地把他咬碎了,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让他化做自己身上的骨肉,这样即便真一辈子都不交心,也不怕人跑了。
但现实里,当然是舍不得的。他是自己这一生,唯一仅剩的盼求了。“再亲亲哥好不好?”陆洐之趁乔可南迷失的这时开口请求,青年果真听话地亲上来了。
他哼唧着,显见被干得很舒服,性具又开始挺立,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陆洐之坚硬的小腹,泌出的液体打湿了人家的肚子。两人缠缠地接吻,像是一对互通心意的爱侣。
“嗯”gui头被摩擦,后庭被插入,乔可南前后都蓄积了极大快感,倘若不是先前射过一次,估计这回都能被插射出来。
他和陆洐之接吻,男人原先掐在他腰间施力的手滑到了赤裸的胸膛上,揉捏着青年肿胀发痒的乳头。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一次攻击,乔可南喘个不停,脑子发晕,像一锅即将沸腾的开水,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地,好舒服,舒服得快死了。
乔可南的手像失去重心地到处乱抓,他很想碰碰自己的性具,却又怕一碰就射。
这绵延的快欲他不想中断,偏偏又渴望一个出口,最后他使劲按住了陆洐之的屁股,像在鼓吹他干得更用力些,不要分开。陆洐之很享受他这般鼓励似的动作,他把大半截肉埲抽出,又强悍地顶了进去。
男人一下一下有力地抽chā,乔可南失声尖叫,眼前一阵发黑,前列腺被猛力擦过,一阵电流般的快感霍地冲上,全身发麻,他张了嘴却久久无法发出声响,生理性泪水自眼角溢出,高潮感强烈淹没了他。
陆洐之察觉肚腹那儿有些奇怪,低头一瞧,只见乔可南的肉茎不断颤动着,最后渗出了浓白的液体。
二度射精相比先前稀薄了些,但大概攒了很久,浓稠度还是很够。陆洐之伸手抹了肚子上的液体,含进嘴里一尝,确定这是精液。
“你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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