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洐之帮乔可南把头发擦干了,附带头皮按摩,乔可南舒服地直哼哼,满意地转头挑起陆洐之的下巴,亲了亲他嘴。
“服侍得很好~”陆洐之一愣,像是惊诧于乔可南这份主动突来的亲腻。青年勾了勾唇,站起身来,陆洐之坐在沙发上,必须得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这难得的主控情状让乔可南忽然很有兴致做某些事,他歪头想了想,拾起下班被他扔在沙发上的领带,解开浴袍,刚洗浴过犹冒着湿气跟热气的肌肤,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坦露在陆洐之眼前。
乔可南的身材很好,劲瘦、坚韧、肤白光滑,肌理充满弹性。他茶色的乳头暴露在冷空气下,逐渐地发硬,翘起挺立,诱人摘撷。
陆洐之看着眼前这般大好青光,喉咙瞬间发渴,他咽了咽唾水,一股骚动人心的灼热便从喉间一路汇聚至下腹,很快地驱使他坚硬勃起。
乔可南任由男人看够了自己,蓦地倾身上前,像要给他一个吻,陆洐之抬首,却不期然被一样东西遮蔽住了视线,是领带。乔可南:“别动。”陆洐之:“”乔可南用领带掩住了陆洐之的眼睛,在他脑后打了个不易松脱的结。
这下视界完全被隐蔽,陆洐之的眼只能隐约感受到一点儿光,相比之下,他残余的四感变得异常敏锐,他能“嗅”
到乔可南贴近的肌肤,上头散发着沐浴乳香气,是淡淡的青草香。他伸舌舔了舔,舔在乔可南心口上,那温润美好的味道令他渴望得浑身抽疼,看不见,所以更想要,想用各种激烈淫秽的方式,弥补眼睛尝不到甜头的遗憾。
陆洐之的眼睛被绑住了,这种略带禁忌的玩法让青年觉得新鲜,心怦怦跳。他捧住男人的脸,俯首亲吻他的嘴,那人的嘴巴里仍有一丝烟味,薄薄的,不至于太难以接受。
陆洐之反客为主,张嘴想加深这个吻,乔可南却抽开了身。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全部都靠我懂吧?”陆洐之浑身一僵,拳头握紧,自喉咙里呜咽了一声,显然这受制于人的状态,令他很不习惯。不过,他无法反抗。对于乔可南所有的需求,他只能满足。乔可南心知自己的话得到效果,便继续亲陆洐之的嘴。
他先在男人薄润的唇外吮了吮,再用舌尖挑开他抿紧的唇,将舌瓣探入,在口腔里一阵扫荡,啜吸着那人的唾液。
这作法致使两人唇分的时候,泌出了不少透明湿滑的液体。乔可南一路舔吸,包含男人形状坚毅的下巴以及饱满的喉结,他很庆幸陆洐之今天穿的是休闲衬衫,可以让他慢慢享受“拆封”的乐趣。
“哼嗯”也不知是谁溢出的呻吟,乔可南一边吻,一边解开陆洐之的衣扣,他手掌从男人锐利的锁骨滑至那片饱满胸肌。
陆洐之身材真的很好,这些年也不知怎么保养的,这大抵是他最像同志的地方,同志一般都很着重在外表上的经营,包含乔可南自己也很努力避免身形走样。
他把陆洐之的扣子通通解开,蓝色的衬衫大敞,男人上半身坦露,陆洐之壮得刚好,肌理坚实,精悍有力,腹肌块块分明,肚脐的形状也很漂亮。
乔可南欣赏了好一会,在他胸膛肚子上亲了个够,拧了拧他胸前两颗发硬的乳豆,相比陆洐之,自己的乳头好像真的大了一些,而且色泽还偏红。
乔可南脸面发臊,恨恨地朝陆洐之的咬下去,男人吃痛,哼了一声,青年才解气,略带安抚意味地舔了舔。
陆洐之的大家伙看来已经胀到不行,在坚硬的牛仔布料下憋得很辛苦,乔可南先在那块隆起上揉揉捏捏,看着陆洐之小腹难受地缩紧,才把裤扣解开,拉下拉链。
男人今天穿的是黑色紧身三角,黝黑的耻毛露了些在内裤外头,很性感。陆洐之体毛数量正常,是乔可南觉得一个男人最刚好的程度,自己就显得少了些,两条腿总是白白的。
以前苏沛也少,所以没特别在意,如今唉,算了。他手在那层黑色的紧身布料上滑动,最后连同牛仔裤往下扯拉,拉到对方膝盖处,男人发胀坚硬的性具得到解脱,甚至还弹了两下,傲立在一片黑色的丛林之上。
那粗大的肉根如今已是完全勃起,分量十足可观,饱胀的gui头色泽红润,茎身血管密布,搁在手心里烫得惊人,彷佛能感受到从里头传来的阵阵脉动。他很久没给陆洐之咬过。
他先吐舌舔了舔,习惯那带点咸味的腥膻气味,陆洐之肉根被刺激得一阵勃动,马眼处渗出些许液体,乔可南将之吮去,一手握着茎柱,一手捧着下头鼓胀的囊袋,吞入头茎,舌瓣在那敏感的阳筋上来回扫荡。
陆洐之双手紧握成拳,极力克制住体内的暴动。眼睛被遮蔽,感触变得更加敏锐,他怀疑自己甚至能细数乔可南的舌苔。
炙胀的肉根像是被一块柔软湿滑的天鹅绒包覆,舒爽得惊人。陆洐之喘着粗气,在领带底下的双目几乎失神。
陆洐之的那根实在太大了,乔可南没一次能含到了底,这次他想试试,便握着男人的肉根,极力放松下颚肌肉,配合肢体,把颈脖拉直。
嘴巴很酸很疼,吞了大约三分之二,就觉已经到顶,龟伞处抵着咽喉,生理反应使乔可南肚腹一缩,差点要呕吐。陆洐之:“你别勉强。”越被人这样说,就越想试一次,乔可南把头往后移些,让肉柱抽离,剩三分之一在嘴里,适应那饱胀的大小,再慢慢地吞入。
深喉得先取好角度,放软喉部,他试了几次,最后总算找到窍门,把男人足有二十公分长的肉器吞含进去。
他鼻尖抵在男人浓密的毛发里,脸部有点儿搔痒,陆洐之被他用得既是爽快又是痛苦,此刻被他软热的口腔完全包覆,那被接纳的满足感胜于一切快欲,他很想摸一下乔可南的脸,或者他的头发,又记住了他最开始的警告,不敢动弹,只得开口道:“可以了”
乔可南没回答,也无法回答。整个吞进去已是极限,他呼吸不畅地将男人的阳物吐了出来,猛烈地喘息。
呴,他嘴都快裂了,但说实话,很有成就感,他想让陆洐之身上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深深纳进体内,他甚至迷恋上这种掌控对方悦乐的行为,即便看不见对方的眼神,青年仍能感知到,男人为自己有多快乐。
正式地吞过一次了,他便按以往的方式给陆洐之口交。他含下一半,剩下一半用手辅助,在他茎身上滑动。
青年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在他yin茎上舔舐,不放过每一根经络血脉,包含下头两颗卵蛋,都得到他最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看陆洐之快差不多了,集中攻击他肉柱的头端,含住铃口吸吮,射精前的分泌物沾湿了他的嘴,带着涩然的咸味,乔可南甚至把男人的茎皮往后褪,将gui头下的凹槽处舔了个干净。
陆洐之舒服得快疯了,他恨不得摘下此刻眼睛上的东西,看乔可南是用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姿态,在做这些事又觉得看了就完了,现今他对这人已迷恋得要死,倘若再令他看到那般画面,估计这辈子都会为他而失去理智。
“你就放过我吧。”陆洐之打心里发出感叹,乔可南自然无法体会男人此刻内心里的情潮涌动。他问:“要射了?”“嗯。”乔可南舔舔唇,在男人饱满发红的三角头上亲了一下。
“我让你射我脸上。”陆洐之:“”乔可南贼贼道:“可是你不准看。”陆洐之:“”他想看也看不到好吗?
天大的福利难得降临,陆洐之却被遮住眼,他心里郁闷得紧,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慰掩挡不住,最终在乔可南半吸半手动底下猛然射精,一半射进乔可南嘴里,一半喷在他脸上。陆洐之“哈啊哈啊”地低沉急喘,yin茎射过一次,却没疲软迹象,依旧傲然挺立,下头的囊袋还是沉甸甸的。
乔可南一手抓握着他的肉根,一手把脸上白浊的黏液抹去,涂在陆洐之的茎根上,然后像舔棒棒糖似的,将那些淫液很美味地吞进肚里。
“咕嘟”一声。陆洐之想,乔可南根本是故意的。故意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表现得这么可爱、淫乱。确实,就是因为陆洐之看不到,乔可南才敢不管不顾,做得这般出格。
男人的精液实在算不上好吃,但看在据说大补的分上算了,一滴精、十滴血,这下陆洐之的血肉全在他肚子里了。
他把陆洐之的肉具连同囊袋,一并舔得晶莹水滑,自己的东西现今也有抬头迹象。乔可南脸红了红,是说帮男人口交到发情,好像很淫荡,却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极有感觉。
陆洐之的精液像是春药,令他的身躯灼火焚烧,这热度一路蔓延至穴口,那儿一阵收缩发紧,很想被男人狠狠捅干,将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通通填满他问陆洐之:“你做过零吗?”
陆洐之脸颊似乎抽了抽,憋了很久以后才说:“没有。”“看你停顿这么久,我还以为有呢。”乔可南哼哼两声,把男人的性器往上抬,可惜裤子没脱干净,腿张不够开,看不到。
“所以,你是纯一?”陆洐之:“是。”乔可南:“我以前也是。”陆洐之:“”话到这个程度,他不想听懂乔可南的“暗示”都不行了。
同志圈里确实少有固定的号,一般来说,零一是看心情跟对象在变化,乔可南在自己身下做了这么久的零,有换号念头都是正常的,一般both若是跟不给压的top交往,就会在外偶尔找botten换换口味,但陆洐之绝对不想。
不管被抱或抱人,他都不会让乔可南去找别人。他叹了口气:“我没经验,或许不会太愉快,你得忍受,委屈一点只跟我做。”“蛤?”乔可南一时没听懂。
“做?做什么?”“你不是想做一?”乔可南张了张嘴,反刍了一下刚才的对话,领会之后忽地笑了。“我没想做一,现在这样满好的。”说罢,他用脸颊蹭了蹭陆洐之的gui头。
乔可南历经过不对号带来的严重问题,他天生大概是没啥上人天分,被上倒是很适合,至少他跟陆洐之都很爽,不必刻意换号,这种事就是大家开心最好,青年看得很开,自己这辈子就做零号,做陆洐之专属的零,只为他一个人打开身体,也挺好。
他想,他也只会接受陆洐之的精液射进他体内,其他人的没办法。乔可南站起了身,手环住陆洐之的脖颈,把他脑后的领带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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