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是风寒感冒,只需问一句这里的药童就可以直接拿已经配好的药,也免去多余的步骤和花钱。
段乐然对面前已经有雏形的医馆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万万没想到,萧景曜居然真的能找来这样能力强的工人。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承认她的能力了。
想到这一点,段乐然就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
“王妃,马车来了。”
段乐然听到玉梅的呼唤,这才从思绪中抽身。
“王妃回来了,玩的高兴吗?”
“托王爷的福。”
段乐然一回驿站,便兴冲冲的去了萧景耀的书房。
虽然他瞒着自己擅自进了房间,看了计划,但是也帮忙找好了工人和铺子。
省了不少事。
萧景曜抬眸看了眼笑的殷勤的段乐然,“既然王妃玩高兴了,那接下来就交换吧。”
“交换?”
萧景曜也露出个和煦的笑容。
段乐然在看到他书桌上成堆的文件之时,瞬间变了脸色,“王爷您慢慢忙,臣妾这就走。”
去路被启霄堵住。
似曾相识的展开。
亏她还想着来感谢萧景曜为她准备的惊喜。
“筹备医馆的人力物力财力一共一百两银子。”
萧景曜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因为事务而烦躁的心情霎时明亮了许多,“这些就交给王妃了。”
段乐然任命的,坐在书桌旁边的矮桌旁,启霄随即就将书桌上大班的文书堆在她桌上。
果然不能对他抱有任何的期望。
居然拿筹备医馆的条件威胁她。
卑鄙!
好在段乐然都属于专心工作,就会忘记周围的类型。
除了最开始段乐然脸色阴沉的听进度后,边埋头写写划划。
没有抬过头,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萧景中途停下手中的工作,一手撑着下巴,一脸恶作剧笑容的看着她。
“大人,这是……”
“听说灵隐寺山下的惠民医馆已经动工了,把这个送去驿站,交给景王殿下。”
盛长斐头也未抬的吩咐,侍卫无卓看了一眼桌上的令牌,不赞同的皱眉。
“大人如果这样做,若是太子知道了,恐怕会对大人不满。”
“嗯,将这封信传回京城。”
犹豫再三,无卓还是说了出来,结果盛长斐满不在乎的敷衍了一声,将日常的汇报交给他。
“在其位,司其职,做其事,为百姓谋福,有什么问题?不用担心,如果太子那边出问题,有我处理。”
“大人……”
无卓还想相劝,结果就被他挥手赶了下去。
无卓默默握紧了手中的令牌。
他看到景王那边的人带来的信件,里面的字体娟秀儿,不失大气,一看就是女子的字,只要一细想就知道是段乐然所写。
上面的计划像是随手几笔写了出来,都只有一个大概,具体如何实施也没有,简直就是空口套白狼。
主子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把令牌交给景王一行人。
无卓因为深长的看了眼紧闭的书房,转身离开却并不是朝驿站的方向去。
“王妃怀疑陶家有问题?有证据吗。”
“没有,我能说我的眼睛就是证据吗。”
有两个工作狂处理事情,时间进度也赶得飞快。
再将最后的文件做收尾工作后,面对段乐然的半真半假的透露猜测,眼神凌冽了几分。
段乐然却也毫不退让。
萧景曜盯着他看了会儿,从腰间抽出折扇,轻轻展开,眉目间又是平日里轻佻的神色,“当然可以。”
“只要你也这样说服陶家人。”
“如果王爷同意了,那搜查陶家也没其他人敢反对了。”
段乐然一噎,对他说话大喘气露出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萧景曜看她一副得意的模样,眉头轻佻。
“你拿到了陶家木牌。”
“所以,王爷要和臣妾去参加陶副举办的宴会吗?听说是为了庆祝陶家大公子身体恢复的庆功宴,还专门给王爷发的邀请函。”
段乐然将邀请函放在桌上,“王爷可真受欢迎。怎么在京城的时候没看出来?”
“也是托王妃的福。”
萧景曜对她的阴阳怪气不以为意,“既然王妃找到了,那就准备一下吧。明日开始,会很忙。”
段乐然看着他一脸和煦的笑容,心里一阵恶寒。
怎么有一种自己上钩了的错觉,
她还是从一堆文书中翻出来的。
而邀请函不仅有陶家,还有张家的。
还以为启霄拿的太急,居然把里面的邀请函混在了里面,结果现在看来是萧景曜故意要她发现从里面选啊。
坏人都她当了是吧。
不过张家会准备邀请函,实在是意料之外。
明明都已经撕破脸皮,甚至于张瑜前段时间还气晕请大夫,还敢提邀请函来,也是勇气可嘉。
“王妃,知府那边来信。”
木一恭敬的将书信放在桌上。
段乐然洗漱完了就坐在矮桌旁看话本,听到他的话赫然抬头。
却看到了桌上书信的旁边还摆放着一整套的衣服首饰。
“这是王爷的吩咐。”
似乎是察觉到她困惑的眼神,木一十分贴心的解释一句。
段乐然大概猜到是为了明日的宴会所准备。
也未再多过询问。
她更在乎京城的来信。
木一离开后,段乐然一目十行的看完来信,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怎么可能?
夕月花没用。
照艳七所说,丞相中的毒棘手,夕月花只能暂时遏制毒素蔓延,也确实能让人清醒过来正常生活,但是因为毒素依旧在体内,会有呕血头疼的后遗症。
且随时都有再发的风险。
段乐然忽然想起系统所给的任务奖励,不由得自嘲笑了声。
那他之前花那么大功夫去拍卖会,岂不是都是打白工,她欠了巨款到底是为什么?!
“系统,你准备的解毒残方就用这了是吧?你可真是未雨绸缪。”
“多谢夸奖。”
相对于段乐然咬牙切齿要杀人的心情,系统反而是得意的收下她的“夸奖”。
段乐然将解毒残方写上去后作为回信送了出去。
“今日可是去陶家宴会,听说在江南无论是权贵百姓,都想和陶家攀上关系,有了陶家做底,在江南能横着走。王妃您说陶家和张家哪个更厉害?奴婢觉得还是张家,毕竟是吃官家饭。”
段乐然坐在铜镜前,听着玉梅滔滔不绝的分析,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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