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侍从2 -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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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他的话我愕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正常的人。
    把鲫鱼压扁肯定吃不了,他居然会认为那样的是鲫鱼饼。
    “呃?你怎么从尾巴开始吃呀?奇怪。”
    “从脑袋开始吃,那太恶心了。”
    “==。”
    徐昌斌再度让人不可思议,使我哑口无言。
    不可思议。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徐昌斌?
    “咯哒。咯哒。不过偶尔吃一下这样的是不是感觉很好吃?”
    “是啊。”
    “呵!”
    家伙的话使我哑然失笑。想想看,吃这样的街头小吃我也是因为认识了形斌与朝星他们才开始的。
    恩,那时朝星与形斌也是都从尾巴开始啃的,他们还这样问过我;“你怎么从脑袋开始吃啊?”
    我是这样回答的“因为我不满意鲫鱼的眼珠子。”
    呵,现在想起来觉得我的回答也很经典。
    如果问我现在怎么不从脑袋开始啃的话,那还是因为对鲫鱼的眼珠子不满意。
    呼,那可真是个留下了太多美好回忆的时光啊。
    一起去打架一起玩耍,看他们和女孩子约会我总会妨碍怎么突然会想起他们两个呢?
    “你在想什么呢?”
    “恩?回忆以前”
    “你是老头吗?还回忆以前?”
    “关他是老头还是什么,我在回忆以前美好的时光怎么了?”
    “那”
    “?”
    “现在就不美好了吗?”
    徐昌斌凝视着我的眼睛问。
    那一刻,笑容穿过我的嘴角流出来。
    “呵,当然美好啦。^o^有你,还有喜欢我的朋友们。”
    “我也知道。”
    “什么,什么发涩的回答。”
    “”“喂!徐昌斌,你敢不理我?!”
    家伙就那样不理会我的话扭过头去。
    可是,可是呢,难道是天气太寒冷了?家伙的耳朵变得通红通红的。
    呵呵,我嘿笑着(有点奸诈的微笑)挽起他的胳膊。于是他愕然地望着我。呃呵?吓着你了?
    “干,干什么?”
    “嘻嘻,我们不是恋人吗?!”
    从嘴里跳出来一个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词。
    那家伙毫不作答,双手插在了裤兜里。
    是啊,做得好啊。你的手太凉了,冬天可不想碰它。
    众目睽睽。
    看着我俩挽着胳膊,路人们个个都皱起眉来。
    啊,对。边面上看,我们可依然是男人嘛。
    “哎呀,两个都长得好帅呀。”
    “哇,多好的桃花运呐。不过他们是同性恋吗?”
    呃!帅气二字听了让人心情不错,可是接下来说什么?同性恋?胆敢口出我最厌恶的词儿?
    “谁是同性恋啊,谁!你找死啊!?有什么要说的就当面说!别在背后放个臭弹熏人!”
    “哟!真是什么人都有。好像真的是同性恋耶。”
    “真遗憾,难得见到这样的美男子呢。”
    “妈的!你们几个长相都被我记住了,同性恋?我要宰了你们!”
    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吼叫惊天动地,暴跳如雷得冲过去。
    啊!杀了你们!胆敢说我是同性恋,胆敢!
    “够了。”
    “恩?”徐昌斌抓住我发狂的手喊道。
    我疑惑不解地望着他,他的表情便暗淡下来。
    “是我对不起你。”
    “呃呃呃?你怎么?”
    “还是因为我们是男人,这就成了问题。”
    “恩?你到底在说什么?”
    就这样他说得一塌糊涂。
    多亏他,我只能更加茫然。
    什么,是男人才成问题?还有为什么会对不起我?
    “宝德。”
    “什么?”
    徐昌斌沉重地望着我。
    看我依然一片茫然,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抓起我的肩膀才开口。
    “你做变性手术吧。”
    咔啊啊啊啊!
    “咿呀!”
    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怪声。
    变,变,变性?他,他是不是昏了头?
    “你,你,你,刚,刚才说什么!”
    “让你去做?变?性?手?术。”
    我颤抖着声带再次向他确认。
    于是他便一字一句,甚至还在变性二字上爱着重音若无其事地说。
    “嘎啊啊啊啊!”结果,我被挫折感弄得悲鸣起来。
    “你,你,疯了吗?神志不清了吧?叫谁去做变性手术呀?”
    “难道,我去做?”
    “你!你,你,你!”
    “呼!干脆那样做不是更好吗?”
    看到我惊愕的样子徐昌斌开始叹息。不过马上说那样更好(接受变性手术的方向)并左右摇头。
    不管你多么英俊潇洒,多么喜欢我,但也不能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呀?
    我确信你肯定神经错乱了。怎么能好端端的男人去变性?!
    “我可不喜欢变态!到底怎么了?你是在胡说吧?你失言了吧?对吧?”
    “不是,我在当真。”
    “呃!去死吧,去死,徐昌斌!啊,都起鸡皮疙瘩了!变性手术,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看他态度依然若无其事的,便气得对他尖叫。
    这人,脑子是不是出毛病了,否则也不会说出这么不成体统的提案。
    “你不是不喜欢吗。”
    “什么!?”
    “不喜欢我是男人,不喜欢你也是男人。事实上,在我们国家,在别人的眼里我们不都是不正常的嘛。”
    ‘是,是的。”
    “按照现在的说法我们是不是应该被否定?根本不能堂堂正正。”
    “当,当然了。”
    “不能把彼此喜欢的心情自由地表达,这是多么悲惨的事情啊?”
    “是,是啊。”
    看着许徐昌斌说的头头是道,我只能勉强地点点头。
    于是他使劲抓紧我的肩膀,然后说
    “所以,你做手术吧。”
    就这样,他再次提出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想要强加于我。
    扑噜噜噜噜!
    他疯了,真的疯了!竟然让我接受变性手术!别看我这样,别看我这样,噗哈哈哈哈,我可是女人哩!所以说,变性手术之类的根本不用做。
    “呃啊!你不要在提起那种事儿了!要做你去做!”
    “只不过看起来你更像女的。”
    “咿呀!”
    “你去做吧,恩?”“够了!别再说了!别说了!我不会听的!”
    我捂着耳朵拼命摇头。
    虽然感觉到了他诧异的目光,我却顾不上那么多!
    嗒哒!
    “呃?喂,就要走了吗?”
    “我不管!”
    看我跑起来徐昌斌在后面向我喊。
    这个执拗的家伙。
    我绝对不会做什么变性手术的!啊!
    “那么,是我该去做吗?”
    徐昌斌的表情充满不舍与苦恼。
    全然与以往冰冷或是木讷的表情相反。
    今天是星期天。
    “你去哪儿?”
    正在漱口的泊德看我准备出门行囊便问我。
    “呵呵!我要去趟大田!”
    “是吗?别回来得太晚啦。”
    “不知道,也许待几天。”
    看我比任何时候都笑得灿烂,家伙又进如卫生间接话。但马上被我说的话吓得顿脚。
    “呃?那你不上课吗?”
    “我也不知道哇!反正我要出发了!”
    “喂,卢宝德!”
    我不顾泊德的叫喊,随便挥挥手走出了家门。
    嘻嘻!大田啊,真是好久都没去了。
    呵呵,我这一去的不声不响,肯定会把他们吓一大跳吧?
    嘟!
    我按了一下手机里存储的“红面具”的电话号码。
    好久没给这里打过了。
    这个大婶怎么搞的,让我们搬过来自己却依次都不露面?
    “你好,是哪位”
    嘎啊!接通的那一瞬间,撩人的声音刺激我的耳朵。
    “大婶,是我!”
    “哎呀是宝德吗?你怎么会来电话?”
    知道了打电话的人是我,妈妈的话音里充满惊讶。
    什么怎么回事呀,还不是因为有那个需要?
    “啊,现在这是家里,拜托你派一台车过来。”
    “恩?你要去哪?”
    “想去大田玩玩。”
    “呵呵是吗,好吧对了,宝德呀,这几天零花钱够用吗?”
    爽快地答应我之后她又这样问过来。
    问我零花钱够不够?多得花不完呢!遇到了一个很棒的男朋友正在享福呢!
    “够花!快点派车过来吧。”
    “哎哟哟这孩子,知道了,知道了”
    嘟!
    深怕再这样谈下去就会上火,于是我马上挂断了电话。
    见鬼,还不赶紧派车过来,冻死了。双腿发抖呢,为什么这些路过的人老是盯着我?!
    拜托你们瞅点别的地方好不好。
    吱一一!
    就在那一刻,一台黑色的轿车滑到我面前停下。
    呃哼?怪不得瞧着眼熟,原来是我来汉城时坐过的那台轿车。
    嗒!
    “少爷,请上车吧。”
    呵!听到司机的称呼我两眼发直。
    少,少爷?不过也是,看我的外表完全是男人的呀。行啦,我得赶紧上车去。
    嗵嗵嗵嗵!
    “出发吧。”
    “是!”我刚一上车,车就出发了。
    呼呵呵呵呵,孩子们,我来了,等着我!
    ***
    大田。
    “明天或者后天再来接我吧!”
    我急匆匆地下车后挥挥手。
    哇塞,是大田耶,大田!我亲爱的大田!
    “咦,他是?!”
    “嘎啊!他不是宝德吗?好像变更帅了。”
    “看那笑容,晕死啦,晕死”
    到底还是大田啊,认识我的人处处都有。虽然,大部分都是女生。总之,女生们看着我嘎嘎个没完。(只限于女高中生。)
    呼呼呼,这种感觉真够久违的。太爽快了。啊,不能这样,赶紧去找朝星他们
    啪啊!
    “哈喽”
    “呃!”
    刚想转过脚步,突然感觉到一个沉重的手压在我的背上。我尖叫着转身,这,这。
    “哇,真是宝德呀?哇啊,见到你,真高兴啊!”“我还在怀疑,时不时你呢,你怎么到这来了?走的时候不是还装着再也不来的吗?”
    “哈,真的变帅了。去了汉城光彩照人啊!”见到了在大田一起玩过的家伙们,除外还有其他学校的玩伴儿。
    呵!这些家伙们干吗凑到街上来?
    看他们见到我这么开心。
    “我本来不就长得挺帅的呀。”
    “==。”
    我说着捋了一下头发,于是大伙都闭上嘴巴。这些小子。
    “哈哈哈哈,可是,你怎么来了?”
    “什么怎么的呀,为了见我亲爱的死哥们呗。”
    “那是,那是。你们三个成天打成一片的,搬到了汉城还要打圈?”
    回乡当年的我们仨,一个家伙不断摇头。
    这小子说和我们亲过确实也亲过。
    “哈哈!总之在这里逢面真是开心。”
    “我们也挺开心,开心!你就住在这里算了。咔咔!”
    家伙们打趣着顺便还摸了一下我的头发。
    由于人出奇的多,所以成了焦点之焦点。
    “啊,对了,对了!宝德?”
    “干吗?”
    “你知道吗?你的照片这几天卖得可火热了,还是在男生那边。”
    他的话使我摸不着头脑。
    照片?什么?
    “恩?”“咔啊!就是这个扮女装的照片!真是漂亮极了,还以为不是你呢。”
    “每错,我也以为这是女的才立马买下来的,虽然后来知道了是你就把它扔到了垃圾箱。”
    似乎发现我在纳闷,小子们你答我接地一直说下去。
    然后随即掺和着好笑的表情或是讨厌的表情嘀咕起来。
    这个活像女生的照片分明就是在庆典上拍的
    “我把它用在诅咒人上?”
    “你,你们那是从哪儿来的?”
    难,难道是一一
    “恩?这个吗?朝星和形斌他们卖的呀?还说出来这么多漂亮女生呢。”
    “啤酒应该买好了吧?好啊!”“(私语)傻瓜,傻瓜。搞不好你就得送命了。”
    听到朝星像小孩一样开心的叫声,一个家伙喃喃感叹着摇头。
    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朝星本来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咯吱!
    “小子们,赶快。恩?我的眼睛花了吗?怎么会看见我们邪恶的卢宝德君呢?”
    朝星开门连蹦带跳地赶过来,突然停下脚步愕愣愣地望着我。随后搔搔脑袋的形斌也瞪大了眼睛。
    “呵呵!是啊,朝星君,看看这是什么?”
    “恩?oo或许你!”
    “?”
    “邪恶的宝德?”
    啪啊!
    我在他面前挥挥照片,朝星依然一副愣愣的表情。
    看来你是自寻死路啦?
    “对,就是我,邪恶的宝德。这下你们准备收尸吧。”
    “呃啊啊啊!形斌,救救我!小子们,救我!啊!是谁呀,是谁!谁把宝德带过来的?”
    “你给我闭嘴,臭小子!胆敢把我的照片当东西卖?”
    “啊啊啊!放过我吧,宝德!我错了!呃啊啊啊!”起初我只是威胁,随后我就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严刑酷罚。于是朝星抱怨着望去那些啧啧颤着舌头的家伙们。
    哼!你有什么可神气的,还敢威胁带我过来的小子们?
    “我不敢再眼睁睁地看下去了。”
    “好可怜啊。”
    家伙们在后面嘟囔着扭过头去。
    悄悄地。
    “崔形斌!你也不给我过来!?”
    “”
    我虎视眈眈地打得朝星半死,又向企图悄悄逃跑的形斌大吼。于是形斌眼泪往往地走过来。
    呵呵,你们已都是死了的性命了。
    “唔哇啊啊啊!”哼,听说接下来只听见悲鸣声和毒打声。
    呼噜呼噜。
    喝了一杯热腾腾的可可饮料。
    “狗杂种。狗屎都不如的东西。”
    “一一”
    “你怎么能把朋友打到这个地步!”
    在一边阴沉地嘟囔个没完,我不理会,随即就对我大喊大叫的背信弃义的金朝星。
    看来你是嫌我打得不够了,是不是?
    “呵呵,我现在可剩着力气呢。”
    我仰器嘴角对他低语,他便吓得赶紧闭上嘴。
    小子,你早该这样了。
    “说说看,你怎么来了?”
    “什么怎么的!我这不是亲自来看你们的嘛。”
    “呵!你蒙谁呢!”
    瞥!
    “不不不,这可是个让人兴奋的消息。”
    看朝星嘀咕着莫名其妙的话,我瞪了他一眼,他便闭嘴干嘟哝。
    “来,不要这样,既然宝德来了,我们来喝个痛快吧!”
    “好啊!”形斌正好转移话题,拿起刚才小子们买来的酒瓶叫起来。
    于是一群人高兴得马上迎合上去。
    看来大伙都酒饥渴啦,酒饥渴。啧啧啧,正想这样说:
    “哎,下酒菜买了没有!?”
    酒嘛,我也喜欢呀。来吧!
    “咕噜咕噜!咔啊!”“爽啊,我们就为这个味道活的。”
    小子们就像哪家的老头儿笑咧咧地发着感叹。真失态哟,失态。
    咕噜!
    “对了!宝德啊,在那边一切顺利吗?”
    “呃?”
    “呵呵,我是问你有没有和申浩元,徐昌斌那些人打架?平安没?”
    火辣辣!
    坐在旁边的朝星和我开起玩笑,我的脸颊一下子烧得火辣辣。
    醉,醉了吗?
    “喂,突然间,你脸红什么?”
    “醉,可能是醉了吧?!”
    “也是,你的酒量本来就不大?呵呵,到了该喝醉的时候了。”
    朝星的话一落,我急忙拿起扇子扇风。
    我的脸怎么就不知不觉地红起来了呢?好像还没有醉意的呀。
    “啊,对了。我说申浩元他。”
    朝星和形斌不停地叽喳。我听到他俩提到申浩元三个字表情立刻僵下来。扫兴的家伙。
    咕噜咕噜。
    “呃?哎,宝德?”
    “别再喝了!”
    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猛灌酒。
    妈的,该地的混蛋。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蔑视我?
    别看我这样,赢你这小子一拳就绰绰有余!
    咕噜!
    喝完最后一口,我就把酒杯随地扔掉。于是小子们都目瞪口呆。
    噗嗤!
    唔啊,我八成是不对劲了。看我这么不停地傻笑嘛。
    “哈哈哈哈,小子们”
    “哎,哎,干吗?”
    我痴笑着张开双臂,他们感到负担就皱起眉头。
    呃呃?o。o其他人都去哪儿了?怎么只剩下朝星和形斌两个人了呢?
    “呵呵,^o^小子们,小子们,知道申浩元对我说什么吗?”
    “你这是怎么了?去睡吧,啊。别胡闹了。”
    “嘻嘻!说我是女的,所以讨厌我。咔哈哈哈哈!”
    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说什么。只觉得非常开心,没心没肺地乱说一通。
    “什么?看来你真的醉了。”
    嗒!
    “哼!我没醉!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我是女人的事实呢?我到底哪儿像男人啦!”
    我大喊大叫着站起来。左倾右斜,身体一点都不听使唤。
    “醉得不轻啊。”
    “是啊,形斌。快扶他去睡吧。说话也得像话呀。什么?他是女的?哈哈哈,那可真是侮辱咱们国家女性的蠢话,恩。”
    “我说,如果宝德是女的,那我就非常害怕女人的存在了。哎哟,想想看都让人发抖。”
    臭小子们撒(说)什么呢?
    哪里能找到我这样的纤纤淑女呀。申浩元,还有“鬣蜥”韩壁鲁他们也是,为什么都不相信我是女的呢?
    “咔咔咔咔!申浩元也和你们一样的反应哩,可是!”唰!我不顾醉得已蒙胧,从包里拿出了医疗保险卡。
    然后大声炫耀着倍感自豪地扔给他们看。
    看来我确实醉得不省人事了。
    “瞧瞧,瞧瞧啊!我的身份证号码可是‘2‘字开头的!”
    “一o一”
    与无比自豪的我相反,他们两个人僵在原地傻愣得合不上嘴。
    “这是伪造的吧?”“我看应该也是。说他是女人吗?”
    他们抓起自己的头发乱摇着头使劲认定眼前发生的一切。接着响起不约而同的惊愕之喊声。
    “根本不可能。”
    “噗哈哈哈哈!臭小子们,我是女人!为何那么”
    当啷!
    “你说什么?再说一边!”
    我依然醉得满面春光地说话,朝星猛地起身把玻璃酒杯用力摔在了地上。
    破碎的声音,与此同时碎片到处乱飞。
    “你说你是女人吗?哈哈哈,这可笑死人了。”
    “朝星。”
    “形斌,你不要插嘴。卢宝德,你还算不算我们的朋友?妈的,你在玩呢,是不是?当朋友都几年了,你却一直瞒着我们你的性别?”
    朝星?
    “哈哈哈,^o^;干什么呀哥俩好嘛,还分什么性别?”
    “呵!隐瞒我们你倒是开心了?笑话,你可真会弄虚作假。”
    “朝星。”
    我笑着尽量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朝星却把未曾有过的冷冰冰的眼神射向我。
    刺痛!
    他的眼神就好比冰刀扎在我的胸口那样使我心痛难忍。
    “妈的!我至少还把你当作是朋友!深信你不会瞒我们什么。可现在居然告诉我你是女的?”
    “对不起。”
    我低下头小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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