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徐若云刚想推门, 就见居平把南星和齐卓等人一起带下去,边走边挤眉弄眼,似乎藏着事。她颦眉瞅了眼,努努嘴,感觉神秘兮兮的,搞什么呢?
她没敲门, 推门直接进去,陆越钦穿着月白色锦袍, 成熟稳重,矜贵斯文。他在窗边端坐着,面前是一杯茶,修长的手指正捏着杯沿,冷白的肌肤透着淡青色的血管,莫名的吸引人。
听见动静回头,杯盏骤然放下,抬眸看她,“过来坐。”
他的眼神从头到脚过了遍,肌肤胜雪,明眸皓齿,那截细腰不盈一握,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折断,特别是身前鼓囊囊地方,走动间颤巍巍的,着实诱人。小姑娘望过来的眼神娇羞,又带着妩媚的意味。
陆越钦看了眼,便觉得身体发热。
真够嫩的。
若是今晚把人欺负狠了,得哭成什么样?
男人藏在心底的凌虐涌起,忽然很想试试看。
徐若云把酒放下,刚想在他对面坐下,陆越钦又开口:“坐这边。”
要坐他身边,她哦了声,慢腾腾的移过去,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可陆越钦是她夫君,不会伤害她的,徐若云对他很信任。
衣裙摩擦凳子,人还没坐稳,便被陆越钦扯过去,“饿了吗?”
一桌子的菜,还有一壶酒,加上她带来的,就是两壶酒。
徐若云扫了眼桌面,大都是她爱吃的菜,刚才没觉得饿,这会闻着饭菜香,确实想吃了。
“是有点。”
陆越钦先给她盛了婉鱼汤,又夹了天香楼的招牌菜,烤乳猪和红烧乳鸽,羊蹄笋,还有东坡肉,装了满满一碗,徐若云看呆了,不自觉的吞咽下。
伸手挡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太多了,她怕撑死。
陆越钦不以为意,面对她的时候,温柔又亲和。
“多吃点,不然没力气。”
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徐若云没放心上,而是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出来吃饭?”
她完全把自己生辰忘记了,这会还没想起来。
陆越钦不吭声,而是从一旁拿出一个匣子,上面刻的花纹精致,能看出里面的东西更贵重。埋头吃菜的人一顿,赶忙把嘴里的菜咽下去,“给我的?”
她接过来,拿在手上没打开,本想回去再看,但陆越钦说让她打开瞧瞧,她便没犹豫,打开看了看。
里边是一支金簪,款式大气,边缘用金丝圈了一层花瓣形状,中间是白玉状的花朵,花朵中间镶嵌了一颗红宝石,华贵却也简洁。
徐若云看了眼就喜欢,是金的。她抿抿唇,掩饰不住欢喜,偏头看陆越钦,笑开了花。
“谢谢,我很喜欢。”
陆越钦从她手上接过,为她戴上,“生日快乐。”
她惊讶的抬头,又被他压下去,“自己生日都忘了。”
乌发柔软,金簪别在发间,格外显眼,优雅富贵,很适合她的一款。陆越钦看到的那一刻,就知道。
徐若云摸了摸头,特别兴奋,她忙着给祖母绣观音图,早把自己的生辰忘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陆越钦给她倒了杯酒,问她:“上次喝了几杯?”
她想了想,上次陆越钦生日喝醉了,那晚好像没喝多少。
“四五杯吧。”
那晚微醺,后面他回来就清醒些,所以她不止能喝四五杯。陆越钦眉目含笑,想着今晚让她喝六七杯差不多,不然醉了可就不好办了。
徐若云仰头,吞咽的时候喉咙动了下,脖颈修长,从唇角漏了一滴下来,悄悄滑到脖颈上。
陆越钦眯了眯眼,深邃的眸愈发暗沉,他倾身靠近,张口吮掉。湿漉感传来,徐若云愣了愣,当即抖了下,推开他。
“在外面。”
“没人。”二楼被他包了,没他的命令,没人上来,只有他们。
徐若云不知,脸颊本就有红晕,这会喝了酒,又加上他的动作,脸蛋更红了,粉嫩嫩的,绒毛一清二楚。
此时暮色浓郁,街边亮起了烛光,远处的游船也点了灯笼,昏黄摇曳,朦胧且安静,有种美好的感觉。
陆越钦朝外看了眼,又给她倒了杯酒,“吃饱了吗?”
从刚才开始,她的嘴没停过,这会吃了七分饱了,但桌上菜多,他们吃了还没有一半,要是浪费了就很可惜。
“快了。”
两杯酒下肚,徐若云能接受,就是感觉后劲慢慢上来了,头有点晕。
她看了眼窗外,让凉风吹散酒意,余光不经意一瞥,瞧见游船上的场景。琴声悦耳,舞女身姿摇摆,翩翩起舞,魅惑人心。
徐若云不禁想起李妈妈教的,她也教了自己跳舞,李妈妈说,是夫妻乐趣。
那他呢,喜欢吗?
她的酒杯又满了,徐若云想也没想又喝了一杯,三杯酒便让她头晕脑胀,不能再喝了,她想。
桌上的菜凉了,而她也吃饱了,不想再吃。她侧头看陆越钦,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不由心跳加快,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直勾勾的,直白热烈,平静的眸涌起巨浪,快要将她卷进去。
她紧张的捏紧手,问:“回去吗?”
男人嗯了声,但没起身,而是给各自倒了杯酒,说:“喝完就走。”
听他说要走,小姑娘就没多想,端起就喝,一口喝完,脑子更晕了,也没注意他有没有喝。她晃悠悠站起来,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走,走了。”她脑袋晕,要回去休息。
陆越钦顺势搂住腰,以往的急切在今晚,显得十分有耐心。
最美味的食物,要欣赏和有耐心。
-
她的身体飘飘然,仿佛没落地,唇瓣的呼吸也开始滚烫,不再是酒香,而是混合了男人的木香,更晕了。
徐若云闭眼,全身泛红,软绵绵的没力气,瘫在人怀里。每次都这样,陆越钦强势的亲她几下,她就软绵绵的,脑子无法思考。
今晚更严重点,因为喝了酒,她直接挂在人身上了。
陆越钦很满意她的状态,经过上次的醉酒,他便知道喝了酒的徐若云放得开,胆子大,平日说不出口的话,只要喝了点酒,就能全部说出来,所以,他要她喝了。
男人薄唇水润,靠近她嫣红的唇,霸道的亲了又亲,吸吮的舌头发麻,堪堪放过她。
“央央,为夫可等不及了。”
从前念着她年纪小,想再等等,等个一年差不多,现在不到一年,他便等不下去了。
男人声线变了,低沉喑哑,深切的渴望再也隐藏不住,大方的表露出来。
“今晚不管怎么疼,别哭。”
喝醉的人也不知她能不能听懂,但陆越钦就是说了。
谁知徐若云半醉半醒,真就回他了,她昂起脑袋,双眸雾蒙蒙的,含糊道:“哭,不会不会,我高兴。”
特别高兴,才不会哭呢。
她抬手把金簪扯下来,拿着就往嘴里塞,“金子。”
陆越钦瞅着她的动作,及时阻止,“回去给你一箱,先放下。”
他的夫人是个财迷,给金银珠宝就高兴。
陆越钦把人摁在怀里亲,亲够了便喘着粗气放开。他最后倒了一杯酒,喂她喝下。
随后,温柔的抱人下楼,上了马车。
居平眼神回避,等人进了马车方问:“世子,回南园吗?”
“去绿柳山庄。”
南园人多嘴杂,怕放不开。
马车摇摇晃晃去山庄,那儿也是陆越钦的宅子,平时没人住,环境优雅得很,最适合现在去,无人打扰他们。
醉酒的徐若云显得乖巧,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好小一个,他稍微侧过身子,就能完整的挡住她的身躯。两人的身形相差有点大。
陆越钦依旧没放开她,手搭在腰上,时轻时重的摩挲,似透过衣裳,渗透到肌肤。
怀里的人不安的颦眉,臀下不舒服,有点疼,她想移开,结果又被按回来。
陆越钦呼吸急促,想要即将要发生的事,全身的血液沸腾,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马车终于停下,他带人下来,声线发紧,“你们下去吧。”
居平几人跑得飞快,一会就没影了,相当有眼色。
-
房内的蜡烛是红艳的,象征着什么。晃动的影子落在地面,随着高大的身躯移动而移动。
半晌,绵长的影子停顿住,背脊弯了弯。
“央央,我带了衣服来,先换。”
眼下的徐若云迷糊,陆越钦说什么她都说好,很听话,乖巧又娇憨。可是发出的声音又令人腹部一紧,憋着一团火。
“好啊。”
陆越钦把衣服拿过来,放在一边,“我在外边等。”
他很有耐心的坐下,一边喝茶一边等,耳边窸窸窣窣的声响,一直牵动他的思绪,使的唇边的茶也没了味,只想尽快看她出来。
醉酒的她可能也看不出来,他带出来的衣服是那日吴秀棉送的,她只穿过一次,就压箱底了,这次被他翻了出来。
陆越钦没听见动静,于是进去看了眼,下一刻,呼吸一顿,稍微平息的沸腾血液,重新开始翻腾,控住不住的掀起波浪,快要将自己卷紧惊天骇浪里。
徐若云换好衣裳端坐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了。眼下被陆越钦晃了下肩膀,醒来一点。
眨着朦胧水雾般的眸抬头看,不满他的举动,接着她看见男人性感的喉结动了动,“会跳舞吗?”
她点头,白嫩的r跟着颤了颤,软乎乎的,似乎能闻到香味。
陆越钦从上到下的盯着看,强悍的身躯紧绷的跟个石头一样硬,很是难受,但是不能急,没到时候。
“跳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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