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砂是要进横山,但是她并没有现在就提起,得找个合适的时机。
这才刚认识,就麻烦人家做这做那是个人都觉得不舒服。
“横山是个好地方。”唐砂赞道。
沉辛点了点头,她觉得没什么地方比横山更美了。
唐砂就这样看着沉辛吃完。然后二人,又上楼查看元芳的情况。
房内,唐砂问道:“你把小童一个人留在那里放心吗?”
“他很能干。”沉辛只道。
和沉辛说话大多时候都是你说一句她答一句。因此唐砂开始找各种话题聊,根据沉辛的反映来看她对什么感兴趣。
结果唐砂发现,沉辛除了对她的宝贝感兴趣以外,就只剩吃的了。
然后唐砂问起了一些蓄谋已久的问题。
“沉辛,你对蛊虫很熟悉吗?”
沉辛点点头。
“那假如一个人本来好好的,然后有人要杀死他,然后当他获救后他就神志不轻,浑身都是血丝,还差点要了自己夫人的命。后来关了几天,神志又恢复了。你可知这是何蛊虫?”唐砂说起了墨二爷的情况。
“没有人对他下命令吗?”沉辛问道。
“一个眼神算吗?或是一句话?”
沉辛摇摇头:“蛊虫要爆发必需要有一定曲调的声响,一般都是笛琴一类。说话就能控制的话,我还没见过,眼神当然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这只是很弱的虫子,只能让人傅痛头痛之类。若是能操控人的神志,要可是很强的宝贝了,这种宝贝只听母蛊的。若没有母蛊在手,就不受控制。我们一般有秘法催发母蛊下达命令,但是具体秘法我不能告诉你。
越强大的母蛊越是要耗费极大的精力。每个十几二十年养不出一只。
像我放在他身上的这样宝贝的母蛊,可是我花了十年才养出来的。
你说的那像是失魂蛊,中蛊的人平日与常人无意,一旦收到命令,就会让人失去神志,而且会杀死自己最亲近的人。这也是失魂蛊不好的地方,只能用来作恶。
所以三十多年前失魂母蛊丢失以后,祭司就不许再让我们养失魂蛊了。我们没有办法再养一只失魂母蛊。祭司还说,那只母蛊是先辈养了上百年,也活了上百年的。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失魂蛊。”
“那这失魂蛊,可还有别的作用?”
沉辛蹙起了眉道:“我不知道。”
“若没人操控母蛊下达命令吗?”唐砂又问道。
沉辛想了想道:“除非他们有肌体上的接触,否则母蛊感受不到子蛊的存在。”
“那可有与之相似的蛊?”
“有的,只是那种蛊爆发以后,人是会死掉的。”
唐砂陷入了沉默。难道真不是失魂蛊?不对呀,墨二爷没死。三十年前墨二爷还是个少年,难道那时蛊就已经存在他身上了?
墨传香说,她打听了一下,墨二爷认识老鬼是在墨家成为益城首富之后。大概十几年前的事。那蛊显然不是老鬼下的。那他为何会疯?
难道……唐砂突然想起,在墨二爷发疯之前,唯一接触过他的人……是卿政。
母蛊丢失是三十多年前,那时候卿政可能还没出生。不会是他吧。
唐砂觉得怎么都说不通,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难不成又是巧合?绝对不是,唐砂坚信。
“有人会把母蛊也放进人的身体里?”
“不会,若母蛊在人体,下蛊之人是没办法控制,一般不会有人选择这样下。除非……”
“除非什么?”
“要么是双情蛊,只有一母一子。要么就是以身养蛊。蛊虫进入人身,便会同生同死。一般我们都是用野兽尸首养尸蛊。以身养蛊的个3让人6人,蛊虫越强越难控制,不过也有好处,就是母蛊会让那人更加强大。以至于保证自身活得更久。”沉辛一说起蛊就滔滔不绝。
唐砂设想了一下,蛊是有人给卿政下的,然后目的呢?也没见卿政在为谁做事。若是自己下的,蛊从哪来的?而且这自己都不能控制的东西,谁会冒这个风险?加上墨二爷身体也有,若是他自己下的他会不知道?
唐砂扒了扒自己的脑袋,想不通。
“别扯头发,否则就会变成我二叔那样,脑袋就和秃鹫一样,他每次养蛊遇到难处就拔脑袋。”沉辛好意劝到。
这形容可真是到位,唐砂想象了一下沉辛二叔的样子,露出了今天最真心的一抹笑。
元芳情况稳定,但是唐砂不放心,就让沉辛先去歇息,自己就呆在了元芳房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怕别人说闲话。沉辛觉得,她是医师,看到什么也是很正常。
可是唐砂居然不怕说闲话,看到元芳不着丝缕也不觉得脸红。她这个新朋友,真奇怪。
唐砂自然是不该看的地方绝对不看,把注意力控制得很好。
她坐在案桌前,拿出了信纸和笔,给墨传香写了一封信,信上大致讲了一下墨二爷的蛊虫,让她万事小心,只怕有人早就盯上了墨家人。
唐砂写完,把信封好,打算明日一早就去送。
沉辛老说大祭司大祭司,唐砂现在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失魂蛊,可能从她口中能知道更多东西。能养百年的蛊,就是单纯的让人失去理智杀最亲之人吗?
唐砂决定不想这个问题,好奇害死猫。卿政本事不是挺大的吗?自己何必操这个心。
唐砂洗漱了一番,直接去隔壁抱上了自己的被子,在地上打了地铺。
房里很暖和,就算不要棉被也不觉得冷。
……
说起宁歌这边,除夕的晚上,他们在斗武场玩了个尽兴。
然后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就开始出发,没到午时就是到了军营。
果然有惊喜在等着他们,一入军营,就看到叶悬渊站在练武场等他们。
二话不说,直接把他们抓了起来,军法处置。
名曰擅离军营。
他们暗道自己上当了,又不能揭发叶悬渊的非人行为。
于是七人直接被倒吊在了练武场上。没一会儿亦霜和亦风也回来了,待遇相同。
只是他们始终觉得这兄弟二人哪里怪怪的。昨夜就往回赶,居然比他们还回得晚。看来昨夜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几人吊在上面,气定神闲,一看就是没少受这种处罚。
赵离被吊在亦风隔壁,好奇问道:“亦风,你和霜哥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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