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合她心意的郎君……
她真的好喜欢啊……
“刘婉宁今天也来了。”她的脸埋在他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她说她等了你好些年,已经要嫁不出去了,让我替你收她入东宫……”
环住她肩膀的手臂一紧,萧君湛低声道:“你答应了?”
“我有这么傻吗?”卫含章掐了把他的腰,自他怀里扬起头来,好奇道:“说起来,她生的花容月貌,对你也是一片痴情,你怎么就这么郎心似铁?”
萧君湛一脸无语的回视她:“谁的心似铁?”
“……”卫含章避而不答,追问道:“说嘛,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萧君湛眸光深了些,定定的看了她许久,道:“为什么要喜欢她,生的美的姑娘那么多,我人人都要喜欢?”
卫含章眉头一扬,觉得这话实在有道理。
想到这朵高岭之花被她摘到手,不免心下有些得意,歪着头逗他:“那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我呀。”
萧君湛不置可否,淡淡道:“许是你招人喜欢。”
“可不嘛,”卫含章只当他在夸奖自己,絮叨道:“我打小就招人喜欢,在外祖家,长辈们一个个都可疼我了,还有……”
还有顾昀然,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少年,在她面前无师自通的学会哄人,懂事后,更是看她看的牢牢的,生怕她多瞧旁的人一眼。
说起来,在徐州的十五年,她是一点委屈也没受过,性子这么娇气,有一半都是顾昀然纵出来的。
谁能想到,他们竟然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呢。
卫含章心头隐隐有些发闷,世事无常说的就是他们吧。
怀里的人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萧君湛微微垂下眼,淡声道:“冉冉在想什么?”
“……我在想,缘分真是奇妙,”卫含章道:“那日我去曹家是想将几年前的酒挖出来,没想到遇见了你。”
那酒,还是幼年时期,顾昀然挖坑,她填土,两人埋下的。
却成了她和萧伯谦之间的‘媒人’。
几月功夫,顾昀然另娶她人,而她成了昭告天下的太子妃。
萧君湛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握住她的肩将人摁在窗柩,吻了上去。
他一早就该堵住这张嘴,省得总说些叫他杀欲沸腾的话来。
早些时日,暗卫司便将她在徐州这些年的点点滴滴都查探了个明明白白,那坛子酒是如何埋进曹家的,萧君湛一清二楚。
不止这些,就连那些年他们拌嘴,吵闹,那人如何哄她开心……她又是如何认认真真告诉那位顾家郎君,自己的喜恶,底线。
萧君湛何其聪明,他甚至能看出来,他的冉冉从一开始就把那人当夫君来教着。
包括最后一次他们为何事闹的矛盾,都化作卷宗,置于他御案前。
……他的冉冉,也曾那般介意过另外一个男子收用通房。
萧君湛克制着心头杀欲,温存又肆意的抱着怀里的姑娘,结结实实吻了个痛快。
卫含章被他忽如其来的吻惊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完全没有抗拒的任他亲。
直到鬓发微乱,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才被他放开。
萧君湛垂眸望着怀里娇喘吁吁,眸光潋滟的姑娘,忽然道:“冉冉嫁给我可觉得遗憾?”
这话问的……
卫含章紧了紧攀在他脖颈的手,没好气的嗔他一眼:“我说遗憾,你便打算叫我自己重新去选个夫婿?”
萧君湛静默不语,卫含章也不怵他,两人对视许久,他方才道:“不给。”
“……?”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叫卫含章实在忍俊不禁,昂着头亲了他一口,笑道:“不给你还问。”
“冉冉说的对,我不该问。”萧君湛也笑了,他道:“反正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人。”
谁还敢同他抢不成?
萧君湛笑意更深,他抄起小姑娘的膝窝将人抱至榻上,一手握住她的下巴,满意的在她瞳孔中看见自己的身影,随口哄道:“一天没见面,冉冉多看看我吧。”
下巴被他握住,卫含章只能抬头望着他清俊的面容,如此两两相望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没好气道:“你怎么这样。”
就算他丰神俊朗,样貌不凡也不是这么个看法吧。
萧君湛垂下眼亲了亲她,将人抱在怀里躺下,好脾气道:“不看就不看,让我抱会。”
卫含章窝在他怀里,终于发现这人有些不对劲。
……似乎又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醋了。
这人真是醋做的不成?
卫含章回顾了方才聊天的内容,实在想不出哪句话叫他酿了醋,可见他闷不吭声,又莫名有些心软,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腰,小声嘀咕道:“不遗憾。”
萧君湛微微一怔,搭在她后颈的手扣紧,温柔的捏了捏,没有说话。
卫含章再接再厉的哄他:“伯谦哥哥不要胡思乱想,我这样喜欢你,能嫁给你怎么会遗憾?”
后颈按捏的手没有停止,但他始终不肯出声。
卫含章拿他这又闷又醋的性子没办法,主动往他怀里凑了凑,继续道:“今日刘婉宁单独同我说了话,她想给你做妾,你知道我是如何回绝的吗?”
后颈的手顿了顿,萧君湛终于出声:“冉冉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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