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听到一阵痛苦的**之音,扭头望去,只见莹莹靠在公子怀里,因蛇毒发作,脸色煞白。这时,紫霞姑娘紧张救治,向我点点头,我才心里稍慰。
此刻莹莹生命垂危,公子大战蛇杖客,劳累之余,心情大恸。晴儿爹爹和其族人,人数虽众,但已被缚,绝望中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再看敌阵,除蛇杖客外,还有高矮胖瘦、长相奇异的四人站在两侧,手中兵器亦是奇特,一看俱是劲敌。正中座位上一人,戴着面罩,身后一人也是以罩裹面,非常神秘,始终未发一言。远处亦隐隐有人喊马嘶之声,心中不禁暗道:“今日只有以命相搏了。”
面临危局,我对众敌大声喊道:“你们主帅是谁,我要与你们主帅讲话!”
只见座位上的那个蒙面人站起身,对我说道:“你有何话,只管说来。以你之力,难道想敌我里外数千之众?”
我定了定神,自信的说道:“我们客商,眼下仅数人,稍等便有大队赶到。我们往来天下久矣,结的天下勇士甚多,自是实力不俗,所以从畏过敌多!”
晴儿对我眨眨眼,我已然会意,接着说道:“你们知道这里有什么计较?”
蒙面人道:“你且说与我听!”
我乘机说道:“我们商队之所以数百年来往天下,发展日盛,只凭了三个字。”
承天早已按耐不住,怒声吼道:“让他啰嗦什么,我一顿大斧,将其砍为肉泥便是!”
晴儿听得这话,站起身来,指着他骂道:“你个没脑子的蛮夫!我们与你主子说话,哪有象你这样不认主人的看家狗还在狂吠不已的份?”
我接着说道:“第一个便是义字。我辈行走江湖,不说所遇暑热冬冷,也不说所患狼虫虎豹,单说起所交天下族部,大大小小,河左河右,岂止万千?我辈每到一地,尊风俗,敬长老,以己之有,补彼所需,做的是救急的买卖,结下的是厚情深谊!”
我见莹莹面色蜡黄,心道:“这金蛇决非常物,与众蛇不可同日而语,需加紧救治才对。”
我于是又说道:“眼下你我俱有人重伤,要使天下人信服,就看谁在这义字上先高一筹了!”
蒙面人道:“你所说商客,我如何不晓得?如今,你待怎样?”
我说道:“蛇杖客、莹莹姑娘皆重伤不醒,我们双方各出一人替对方疗治,看谁先救得,并且治病救人之举令天下人信服,那便胜了!你看如何?”
蒙面人点点头,然后问道: “不知用何医法?”
这时,晴儿说道:“蛇杖客扮作医者往来山寨久矣,亦授过施毒解毒之法。救人要紧,我和承天比试一番就是!”
我们点头应允。
于是,承天来到姑娘面前,检视良久,然后拿出一包药丸,自己先服下数枚,以示无碍,然后递与公子,让莹莹姑娘服下,自己则退至一旁。
晴儿上前却与那蛇杖翁又按又推,最后也是拿出药丸,让其服下。
须臾,蛇杖翁便复苏醒转,可莹莹仍牙关紧闭,呼吸愈加急促,生命垂危!
晴儿道:“这相比之下,蛇杖翁蛇毒已解,莹莹姑娘还需我来救治,你方已然败了!”
我想,敌人又添强援,而莹莹仍未好转,这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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