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周玘告退,骑上马走过那些跪拜王爷的人的身边,蔑视的看了一眼,双腿猛击马的肚子喊一声:“驾。”
胯下马身上吃疼立刻“嘶嘶”的叫了一声,昂首灰灰的叫着,双前腿高高的抬起来,几乎是九十度角的垂直。周玘几乎是趴在马背上。待马的前蹄落下后加快速度往前面奔去。
路左的那些跪倒在地的人本来没有注意到周玘,这马一叫一抬前蹄,令他们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在骑马人的身上。那些人本来是听见马的叫声怕被马给踩到,想及时躲开。这一看骑马人是周玘。
周玘,他们当然认识,这个人是他率部打开城门迎接王爷进城的。怎么不认识。可是看到周玘那鄙视的眼神。不禁都低下头来。
顾荣说:“这个周玘看咱们这些人跪在地上好像很鄙视咱们。”
贺循说:“他有什么资格鄙视咱们。之前如果没有他打开城门在先,就没有咱们今天跪在这里的这件事的发生。。他与咱们有什么区别。看他站在队伍的末尾恐怕他如今的日子还没有咱们好过。不用理他。”
众人纷纷点头说:“贺老哥说的是。”
说是说,可是王爷已经进了院子,他们跪在地上不知道现在该不该起来。
顾荣小声说:“贺老哥,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还跪在这里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有何用。”
贺循说:“耐心等待一下。再等一会就会有结果了。”
那几个人刚想起来,听到贺循说的话,又坚持了一会。果然贺循说的没错。过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看见门口过来一个富态的男人走了出来,富态的身躯中上等的身材,着一身青缎长袍,头上纶巾用名贵材质的一根簪子卡住。
众人看来心里纷纷猜测这个人的身份。
那个人走到他们的身边说:“各位老先生快请起。”
说着过来搀扶几个人。一边搀扶还一边温声细语的说着:“各位老先生可是都累了吧。我是王导,王爷派我来慰问大家。王爷有些累了先进府中。令王某过来看看几位老先生是否有要紧的事,如果没有要紧的事。大伙都累了先回府歇着吧。他日王爷自会一一拜访你们每一个人。今天只好先请贺循和顾荣两位贵人到王府一叙。请大家今天先回吧。”
这些当地名流本以为今天怕是见不到王爷了。以为王爷定是怪罪了他们这么长时间的冷落。心里都打着鼓怕灾祸就要降临下来。
现在听见王导这么一说。心里总算是有了底。既然今天接见了他们,这件事也就有了转圜的余地。于是都纷纷起身说:“感谢王爷的知遇之恩。”说着连忙拱手行礼与王导一一告别。
王导目送他们远去之后这才回身带领贺循顾荣往王府的院子里走去。
贺循两个人不知道的是,刚才王爷他们进了院子后,王爷更衣后就进了书房。王导在侧陪同着。进了书房后婢女送过来热茶。
王爷跟没事人一样的招呼王导说:“茂伦尝尝我的龙井茶。刚刚送进来的。”
话音刚落门外的侍卫报告说:“王爷,大门口左边跪着那些人还在跪着,说是要拜见王爷。”
王爷说:“不见让他们走开。”
王导听了冲侍卫摆摆手说:“你先下去吧。一会我去看看。”
侍卫说:“是,大人。”说完下去了。
王导走过来说:“王爷,我看现在还是先别品茶了。外面跪在地上那些人还是见一面吧。”
王爷生气的说:“咱们驻扎在此地这么久都没有人来。今天一出去就有人来见。他们愿意跪就让他们跪着。懒得理他们。”
王导郑重的说进计说:“王爷您听我说,古之王者,莫不宾礼故老,存问风俗,虚己倾心,以招俊逸。况天下桑乱,九州分裂,大业草创,急于得人者乎!顾荣、贺循,此土之望未若引之以结人心。二子既至,则无不来矣。”
这话的意思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自古以来贤明的王者,都会用很高的礼仪来礼遇当地的德高望重的人。询问当地的风俗习惯,虚心向他们求教,倾心地与他们交谈,这样才能招揽能人义士。
更何况咱们现在处于天下纷乱各处豪强四起,九州分裂,外敌虎视眈眈都想进来瓜分领地。咱们要创大业,现在刚刚起步脚跟还没站稳,更是急需人才的时候。外面跪着的顾荣、贺循是当地的名仕望族。很有群众基础的。正是要招揽他们的好机会。如果这两个人要是加入了我们的阵营。那当地的名士就没有不来的人了。
一番话说得王爷醒过来来。他说:“那怎么办?刚才我都没搭理他们这会才搭理能说得过去吗?”
王导说,“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出去说。你在屋里等着见他们就好。
王爷说:“好,还是茂伦想得周全。”
”
桓彝一听更好奇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有这么严重吗?”
俞纵连忙说:“您别插话先听我说,刚才去解手结果就听见了有人说要杀你。然后我就这个样子了。”
桓彝听了这话才重视起来。他放下手里的书,与门口的侍卫说:“看看四周有没有人。今晚加强巡逻。”
“是。”门外的侍卫领命去传达命令去了。营帐里只有两个人时桓彝走到俞纵面前说:“说吧。”
俞纵这才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事情讲给桓彝听。
桓彝听了心中警铃大震。他对俞纵说:“这个事就咱们俩知道。你赶快去洗一洗。估计今天晚上要热闹了。”
俞纵说:“是。”就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桓彝这一晚上没睡。他计划着怎么样把这场叛乱扼杀在萌芽中。
将近天亮的时候有士兵来报告说:“大人,军营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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