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说着还是脱掉水淋淋的衣服换上了干衣服。因为自己掉到水里喝了好多水,被救起后。那个仆人把她倒控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已经冷得浑身直打颤。刚刚缓过神来又被带到这里。
现在想起来如果是自己未必能做到那么大度。正在润珠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问话声传来。
“张氏,说说吧。张铎是怎么回事?”
润珠听了心里一惊。自己在桥上磨叽半天就是为了给他创造机会逃跑。看这样是没跑脱?
她强装震惊答非所问地说:“我只是要报复锦怡,我没想要害骜儿。”
润珠的心冷得不能再冷了。连名字都懒得叫了自己已经是张氏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骜儿也是你能叫的?你先弄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连府里一个丫鬟都不是。好歹府里供着你吃穿。你居然恩将仇报要害小少爷。”
郭宇听见她说的话气愤地指责道。
这时田七从外面喊一声:“老爷!俞纵他们回来了。”
郭璞听见后与桓彝对视一眼。吩咐郭宇说:“大哥你看着她,我们去外面看看。”
郭宇点头答应着:“是。”
郭璞和桓彝往外面走,润珠不知道又找到了什么证据。紧张地看着两个人出去。
他们走到院子里,看见俞纵和郭家的家丁站在外面。他们身边放着一口箱子,箱子的旁边散落一地的包裹。这样包裹有大有小,有的歪着有的扣着。
郭璞看着那口箱子是那样的眼熟。虽然旧了一些还是那样的结实。那是金丝楠木做的箱子,郭璞当然知道。
这口箱子已经好几年没见了。他还以为一直放在原地。却不曾想却在这里看见。
郭璞看见箱子非常生气。他说:“这些都是在哪里找到的?”
家里的一个仆人上前一步说:
“老爷,这个箱子我认得,这是罗夫人的箱子。当年搬家的时候还是我搬进屋子里去的呢。居然在管家的屋子里找到了。”
“田四你是说这个箱子在张铎家找到的?那这样包裹又是怎么回事?”
郭璞当然知道这个箱子是罗敷的。自从罗敷去世以后那个优雅的小院他就让管家给原封不动地封上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踏入半步。
如果今天没有看见这些物件。他都几乎不敢去想那个优雅的院子里所有的一切。
如今被掀开这块烙在心上的伤痕被人猝不及防的掀开,他感觉内心被刀挖开一样地疼痛。
田四曾经在罗敷的院子里当差。对罗敷的院子里的东西当然熟悉。
“老爷,我们刚从张铎家里回来。你再看看这些物件可是认得?”
田四蹲在地上一个一个地打开包裹。里面的物件一件一件地展露在眼前。
全是罗敷院子里的值钱的东西。郭璞看着看着,他蹲下身来从那个蓝色的包裹中拿出来一个物件?
这是郭璞在外地给罗敷带回来的一只蝴蝶形状的翠玉簪子。罗敷始终不舍得戴在头上。一直珍藏着。有一次郭璞问她:
“那只玉簪怎么不戴?”
“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我要留着最重要的场合时再戴。”
没想到留到管家的屋子里去了。
郭璞想到这里拿起那只簪子。看到上面污渍斑斑的,心中一阵翻腾忍不住的恶心涌上来。他高高地举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只听“哗啦”一声脆响,翠绿的玉簪顿时断成几段。那蝴蝶的翠绿翅膀顿时飞出去老远。
只听“呕”的一声。郭璞感觉一股热浪涌上喉咙,一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的几乎站立不住。
桓彝上前一步扶住他。用另外一只手挥了挥说:“田四,快把这些东西放回原处。不要再让他看见。”
田四蹲在地上开始收拾散落的物件。桓彝给俞纵使个眼色。让他把簪子收在一起。
这时田七从屋子里跑出来,看见他们在收拾散落的物件。“哥,你们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你把主人气的这样?”
田七一边跑过来抱住郭璞一边审问他的哥哥。气愤地瞪着他。
田四一边干活一边委屈的说:“我可没气主人,要不信你问问桓大爷。”
田七听了用杀人一般的眼睛看向桓彝。好桓彝冲他点点头。表示他哥哥说的话是事实。田七这才收回凌力的眼神。
就好像如果桓彝没点头他立刻会杀了他亲哥哥一样。
桓彝看见郭璞有如此护主的奴仆心中很是安慰。
他心想“自己不能时常地陪在他的身边,身边的田七这样忠心自己也是一种安慰。”
田七上来要抱郭璞回屋被桓彝拦住。桓彝却自己伸手要去抱郭璞。却被郭璞给拦住了。
郭璞说:“不用抱,我没事。”
这时那边的几个人把东西都放在箱子里,几个人一起抬着往罗敷原来住着的小院里走去。
郭璞跟随在他们的身后也往那边去。桓彝和田七互相看一眼只好也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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