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乾阁的确无人敢得罪,可是她好歹是皇族的公主,宝乾阁若是偏向柳轻舞对她阴阳怪气的话,那简直就是该死。
纳兰安悦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挽唇一笑,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过是拌了两句嘴,相信柳轻舞不会放在心上的。” 语气中的咬牙切齿就差没明示了。
一行三人去了前台结账,纳兰安悦见状随便从台子上拿了样东西,拉着白诗瑶赶紧跟了上去。
白诗瑶一头雾水的,纳兰安悦不是说要给自己添嫁妆吗?不好好选,怎么又上去找麻烦了。
颜言忽然靠近柳轻舞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刚才我看纳兰安悦好像往你的袖子里塞了什么东西,这里面肯定有阴谋,你自己小心一些。”
她的注意力也不差,就怕纳兰安悦抓到这件事作为把柄,到时候柳轻舞可要遭殃了。
就连颜言都发现了的事,柳轻舞怎么可能没发现,就在纳兰安悦把东西放进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为什么没阻止呢,就是给纳兰安悦营造一个错觉,认为她成功了,才好继续接下来的事,既然她想作死,柳轻舞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帮帮她的。
“等一下!掌事的,我想请问你一件事情,在宝乾阁行偷盗之事是什么罪名?”
掌事的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纳兰安悦,她当然知道纳兰安悦这是针对柳轻舞,可是柳轻舞就是宝乾阁的主人啊,别说没行偷盗之事了,就是行了,也不算偷盗,拿自己的东西怎么就算偷盗了。
所以掌事的才会这么狐疑的看着纳兰安悦,
纳兰安悦被她看的心里一阵发毛,但还是鼓起了勇气开口。
“掌事的,刚才我看见她往自己的心口里塞了一块精铁,那精铁可是价值连城,她明目张胆的在宝乾阁行偷盗之事,你可不能轻饶了她!”
姚清雪有些着急,她是打死都不会相信柳轻舞会做这种事情的,一定是纳兰安悦在满口胡说。
柳轻舞的表情并不意外,反而淡定点双手环胸,一双清冷的眼眸看向纳兰安悦。
“你说我行偷盗之事,那么我想问你,你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我行偷盗之事吗?”柳轻舞直接正面迎击纳兰安悦。
她跟纳兰安悦还有仇,就是纳兰安悦把她推进暗道这件事,本想秋后算账的,谁知道她自己撞上来了。
“证据就在你的袖口里,里面分明就有一块精铁。”纳兰安悦笃定的开口,就是她把精铁放进柳轻舞的袖口里的,再清楚不过了。
既然皇兄都动不了柳轻舞,就得再找个人收拾她,宝乾阁背后的势力神秘,他们都不敢轻易得罪,把柳轻舞推出去正好。
颜言有些紧张的看着柳轻舞,她说纳兰安悦怎么会塞东西在柳轻舞的袖口里,原来陷阱在这里等着她们。
柳轻舞听完了纳兰安悦的话,奇怪的是她并没有一点惊慌,也没有一点震惊,就仿佛置身事外,仿佛这件事跟她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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