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起风了
眼见娥皇就要继续脱下其身上所穿的那件月白色的里衣,张卓的大脑虽然很想继续看下去,但那澎湃的心脏却是告诉他要适可而止。
微微思索了片刻,张卓便知道娥皇显然是领悟错了他刚才所说的话语。
但由于娥皇的动作太快了,等到那一片嫩白色的肌肤映入张卓的瞳孔时,张卓也只能一边赞叹,一边轻声说道
“我说的是让你把我身上的衣物脱下来!难道你没看到我衣物上的口水吗?一点眼色都没有!”
话语结束,张卓见娥皇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仍在呆愣愣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便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哼!莫非你终于明白了伱现在的身份?还是说你想要......”
听到张卓的冷哼声后,娥皇微微愣了下,反应了过来,俏脸刹那间便红成了一片。贝齿轻咬着嘴唇,双眼朦胧地看向眼前的张卓。
等娥皇的双眼聚焦到张卓胸前衣物上那已经被浸湿一小块儿的地方时,也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修习阴阳家的功法练傻了脑袋,还是因为其他,喉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
“嘤咛~”
娥皇在感受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后,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
连忙把脱到一半的薄纱重新披在身上,待整理好后,便从地上拾起那件没有粘上丝毫尘土的外衣,动作轻快地穿搭起来。
微微低着头颅,等到把身上的衣物重新打理了一遍之后,便用那双朦胧中又带着一丝雾气的明眸横了张卓一眼,微微颤抖着伸出一双芊芊玉手,小心地帮张卓脱起了身上的外衣。
“能把手臂抬起来吗?”
随着一声仅仅能让张卓听到的轻声低喃,张卓终于想起来他此时要伸开双臂,才能方便娥皇脱下他身上的外衣。
于是只能发出一声可惜中又带着一丝享受的吸气声。
终于,外衣还是落到了娥皇的手中!
张卓伸开双臂,美美地体验了一次美人儿帮忙更衣的贵族享受后,便轻声说道
“这次来的比较匆忙,没带那么多换洗的衣物,今天务必要把它清洗干净!”
说完,不等娥皇反对,便走到惊鲵的身边,拉着惊鲵就走出了营帐。
舜因为刚刚一直低着头,满脑子想着恢复修为后如何报复张卓,根本就没有仔细观察刚刚所发生的那些事。
眼睛的余光看到张卓与惊鲵走出营帐后,终于抬起了一脸青肿的面庞,对着娥皇沉声说道
“娥皇,你放心,等我恢复修为后,势必要杀了那两人!”
但现在的娥皇根本就没有心情理会舜,她现在只想静静。
舜见娥皇并没有吭声,便以为娥皇此时也在思考着如何报复张卓,便自顾自地说道
“哼!今日所给予我的这些耻辱,来日我必当加倍奉还!到时候......”
正当舜在脑海之中想着报复张卓的画面时,忽然看到娥皇的手中竟然抱着张卓的衣物,便诧异地问道
“娥皇,这是什么?”
娥皇横了舜一眼,语气冰冷地说道
“难道你没听到到吗?我今天要把衣物清洗干净才行!”
说完,便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最终祸首。
“哼!那人竟然胆敢让你清洗衣物,难道他不知道你的这双手是用来杀人的吗?还真是胆大包天!”
舜见营帐内此时就剩下他们两人,便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娥皇的身边。
正准备顺着娥皇的手臂牵起娥皇的秀手时,娥皇就像是提前预料到了一样,立马便转过身来。双手捧着张卓的衣物,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瞟了一眼怒色冲冲的舜,轻声说道
“没办法,现在我们两人被关押在这里,也只能先委曲求全了!更何况,我当初还没进阴阳家时,家里的衣物都是我与我母亲一起清洗的。”
说完,便捧着张卓的衣物离开了营帐,独留下舜一人。
舜看到娥皇离开后,本想要跟着离去,但一回想起账外还有看守的甲士后,双眼微微闪烁了几下,也只能强压着心底的那股郁气,独自但在营帐内。
他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走出去的话,迎接他的,肯定还是一顿殴打。
张卓拉着惊鲵一起回到营帐后,便坐在桌案旁默默地沉思了起来。
想来想去,也只能放下心中的那些无奈,转而与旁边的惊鲵说笑起来。
虽然大部分都是张卓再说,惊鲵在听,但现在反正也出不去,有惊鲵陪伴在身旁,总好过一个人。
正好,张卓也因为刚才的事,再加上心中的那些郁气,火气很大。
不懂得拒绝的惊鲵,在单独面对张卓时,也只能化身为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从罗网中所学习到的那些心灵手巧,完全便宜了张卓。
到了傍晚,娥皇拿着好不容易才晾干的衣服回到了张卓的营帐,想要把它亲手交到张卓的手中。
但刚掀开帐帘,娥皇便发现昨晚几招便打败她的那个罗网杀手,此时就像是一件挂在架子上的衣服一样,双腿无力地坐在张卓的怀中,只留给娥皇一个曼妙的背影。
带着好奇心,娥皇小心地看了一眼挂在武器架上的惊鲵剑,便慢慢地向着两人走去。
娥皇刚刚掀开帐帘,张卓便发现了她。但此时柔软的娇躯在怀,张卓只是扫了她一眼,便不再多加理会。
随着娥皇离两人越来越近,一道道充满涟漪的不明响声便传入了她的耳中。
就像是两条小鱼儿戏水的声音一样,随之而来的还有微不可闻的吱吱呜呜声。
等走到了近处,娥皇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瞬间便低下了螓首,不敢在看向两人。
此时,手中的衣物就像是磁铁一样,紧紧吸附在娥皇的手中,让她不知道这一刻是该放下还是该怎么办。
随着帐内气氛越来越安静,那微不可闻的声音此刻也是越来越大,就像是在耳边响起一样,不顾一切地被导入娥皇的心神。
娥皇的心乱了,呼吸声也是越来越粗。
猛然间,坐在张卓怀中的惊鲵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娇躯忽然僵硬了一下。就在惊鲵想要脱离张卓的怀抱,转过身向着后背看一眼时,张卓的大手就像是铁箍一样,紧紧包着惊鲵脑后的秀发,让她不能移动。
随着娥皇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被张卓抱在怀中的惊鲵虽然想要挣扎,但柔软的娇躯却根本就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像是搁浅在岸边的鱼一样,听天由命。
不知过了多久,娥皇的脸庞已经被身体内传来的燥热所熏红。而惊鲵垂在地上的那双又长又直的双腿,小腿肚上的肌肉在剧烈地抖动了几下之后,便只剩下了一阵阵不知所谓的呜呜声。
如泣如诉!
张卓微微松开闷在怀中差点窒息的惊鲵,等到气息平稳之后,便柔声说道
“衣物晾干了?”
随着张卓的嗓音在营帐内响起,惊鲵那刀削般的背部肉眼可见的僵硬了起来。但在张卓双手的安抚下,很快便又软倒在了张卓的怀中。
“嗯!嘤咛~”
娥皇听到张卓的问话后,根本不敢抬起滚烫的俏脸,只是用鼻音勉强回答了一声。
随着那犹如竹笛般的嗓音,惊鲵的娇躯很快便又僵硬了起来,螓首更是深深埋在张卓的怀中,根本就不敢抬起来。
张卓轻轻拍了下惊鲵的翘臀,在引来一片波纹后,轻声说道
“先放这里吧!”
“是!”
听到张卓声音的娥皇长出了一口气,便小心地放下了手中的衣物。根本就不敢抬起螓首,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后,便准备转身离开营帐。
但张卓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低语一样,瞬间便扎进了娥皇的心神
“先不要离开,有点渴了,去倒杯水来喝一下!”
娥皇的娇躯微微僵硬了片刻,根本就不敢看已经融入张卓身体内的惊鲵,只是低着头,一脸踌躇地靠近张卓身旁。
微微蹲下身子,便拿起桌案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小心地递向张卓。
“离我这么远,你准备让我怎么喝?”
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娥皇的娇躯微微颤抖了几下后,秀手便端起那白如月盘的水杯,慢慢向着张卓的嘴边递去。
“水要洒了!”
“啊!”
在听到张卓那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后,娥皇轻轻惊呼了一声,只能勉为其难地抬起螓首,向着水杯看去。
只见手中的水杯正在不停地晃动着,不时就有水珠离开杯子,向着旁边那双洁白无瑕的秀手上溅去。
看着张卓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娥皇稳来了下心神,待双手不在抖动后,便把手中的杯子递向了张卓的嘴边。
眼见水杯越来越近,张卓便忍不住露出了赞赏的眼神。
一口喝尽杯子中的水后,张卓并没有着急下咽,只是低着头向着怀中的惊鲵看去。
在寻找到那一双粉红色的娇唇之后,便毅然而然地吻了上去。
近距离看到这一幕的娥皇,俏脸顿时更加的滚烫了。虽然想要低下螓首不去看,但眼眸中的好奇却是越来越浓了。
“再来一杯!”
等到张卓慢慢抬起头颅后,那不容质疑的声音很快便又传入了娥皇的耳中。
娥皇刚一听到,连忙收回好奇的目光,微微低下螓首,继续往杯中倒起水来。
张卓见水杯递到了嘴边,一口饮尽后,便再一次低头慢慢地探索起来。
眼前的情景,已使娥皇目不忍视了;但那吱吱呜呜的声音,更是让娥皇耳不忍闻。
这一刻,娥皇一边想要尽快逃离这个营帐。但好奇的双眼,却又让她想要继续留在这里看下去。
没想到,杀人盈野的罗网天字级别杀手惊鲵,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再来一杯!”
等到张卓的声音再一次传入娥皇的耳中时,娥皇已经没有那么惊慌了。
纤手轻抬,装满水的杯子便自然而然地送到了张卓的嘴边。
很快,让娥皇异常好奇的一幕便又再一次的上演。
就在娥皇伸着脖颈想要更近一点观察时,张卓的声音就像炸雷一样传入了娥皇的耳中。
“你也想要体验一下?”
等到张卓话音刚落,娥皇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便感觉到一个强有力的手臂已经揽住了她的肩膀。
随后,娥皇便感觉到有两股炽热的气息扑到了她的俏脸之上。随着那炽热的气息越来越近,娥皇的大脑很快便陷入了一片轰鸣之中。
就在张卓左拥右抱,体验着两种不一样的风情时,营寨之中的其他几个营帐内却是传来了悉悉索索的争吵声。
“左庶长大人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们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吗?”
“王琅将军!我们虽然一直驻扎在营寨,但没有左庶长大人的军令,我们一般也只会进行一些日常的训练而已。”
“那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王又是什么时候来到营寨的?”
“这...这就不知道了!”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你们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哼!王琅将军,你也不用再这里充当我的上司。按职位来说,你确实比我高了那么一级。但仅凭爵位,你还不如我呢!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来指责我!”
“你......”
“好了,好了,大家先不要吵了!现在对于我们而言最要紧的问题,就是那个年轻人到底是不是大王!”
“哼!他随身携带着印信,肯定是大王无疑了!”
“印信?但王琅将军刚刚拿出来的密信上面说的清清楚楚,大王如今就在咸阳之中,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武遂,更不可能出现在营寨之中!”
“那...那到底该怎么办?”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我自成为重甲军的一员后,就一直呆在上党郡,根本就没有见过大王!你呢?”
“废话,你都没见过,我就更没见过了!”
“哎!可惜秦锐士的张统领与公输家的家主公输仇不在这里。他们两人都随左庶长大人去过咸阳城,肯定是见过大王的!”
“那又如何?现在能找到他们两人吗?”
“行了,这些先不要说了!我今天无意中听到两个士卒再谈论一件事,左庶长大人身死后,大王曾说过要诛杀左庶长大人的三族,并严查左庶长大人升迁过程中所有推荐、保荐、核准之人!”
“嗯?这是真的吗?哼,军中之人谁不知道左庶长大人的子侄早就在当年的邯郸之战中身死了,如今诺大的将军府中,除了那些因战残疾无家可归的老兵,也只剩下左庶长大人一个人了。还诛杀左庶长大人的三族?哼!”
“我总觉得左庶长大人叛秦这件事很少蹊跷!”
“当然蹊跷了!左庶长大人为我大秦南征北战这么多年,受过那么多伤,怎么可能叛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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