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丁子申虽然跟着几人接触较少,但知道他们都不是无中生有的人。
“子申,你吼我?
你居然为了几个陌生人吼我?”
曲丽丽杏目圆瞪,眼底已然蓄满泪水。
她自认为对丁子申已经是手拿把掐。
丁子申是最见不得她哭的,平日里只要她有一点不开心。
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丁子申都会同意的。
但这次丁子申的表现注定要让她失望。
只见丁子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开口说道。
“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要谈!”
“你,你居然还让我出去?
我要跟你分手!”
曲丽丽撒开丁子申的胳膊,跺着脚忿忿的说道。
“你是这家店的店长?”
还没等丁子申回话,苏逸站起来看着外面的营业大厅背身说道。
“我的身份跟你有什么关系?”
曲丽丽撒泼未成心里正是不爽的时候,跟苏逸说起话来自然没有好气。
“嗯,店长不按照规定穿工装!
你被解雇了!”
苏逸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
早在曲丽丽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的衣服跟别人不一样。
“这是我家子申的店,你算老几?
凭什么开除我?”
曲丽丽嗤笑一声,搔首弄姿的撩了撩长发。
“混账,你刚才就是这么跟苏总说话的吧!
他是我老板!”
丁子申毫不犹豫,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曲丽丽捂着脸,表情震惊的呆立在当场。
她没想到丁子申居然能动手打她,更没想到苏逸居然就是那位传说当中的老板。
作为丁子申的女朋友,她自然知道这家珠宝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
但丁子申只和她提起过一个老头,谁知道还有这么年轻个老板在里面。
但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曲丽丽眼睛一转,居然没有再次哭闹的转身而去。
脑筋灵活的她非常明白,她现在哭闹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而且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下来求丁子申给她一次机会吧。
要求也得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
到那个时候,怎么摆弄丁子申还不是她说了算的事情?
“这个女人有点手段!”
等她出门之后,苏逸看着她的背影说道。
同时也算是给丁子申提个醒。
至于丁子申听不听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他总不能干涉人家的私事吧!
“苏总,我知道了!
我马上就与她撇清关系!”
丁子申自然知道苏逸是什么意思,还没等几人坐下就连忙表态。
“我在会宾楼定了位置,咱们现在就过去?”
整理了心情之后,丁子申想几人做出了邀请。
“吃饭先不忙,我先给你拿点料子!”
说话间,苏逸招呼几人来到后院。
将他从交易中心保险库里顺出来的毛料搬了下来。
“这些毛料都是开了窗的,解出来之后你看着处理吧!”
苏逸将箱子挨个打开,露出了里面开过窗的料子。
一块块翡翠虽然颜色不尽相同,但都娇艳欲滴水头十足。
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料子。
“这,苏总,这好像不都是咱们拍下的料子吧!”
丁子申对苏逸拍下来的料子还是非常有印象的。
而这里面有几块明显不是。
战乱是发生在他跟着沈良言几人坐飞机走之后的事情,所以他并不知道。
苏逸点点头,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总不能直接说这些料子是他顺出来的吧。
丁子申异常谨慎的把料子放进了保险库中。
他准备回头让雕刻师傅过来好好研究一下,到底这些料子应该怎么利用起来。
随后他便带着三人来到禹城一家做当地菜比较出名的酒楼。
因为下午几人还要开车返回临海,所以也没有喝酒。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家酒楼的菜品做的还是相当不错的,非常具有岭南风味。
午饭过后,丁子申又亲自带着苏逸去另外两家店面参观了一番才将他们送离了禹城。
三人上了高速轮番开车,人歇车不歇。
用了差不多两天时间,几人终于回到了临海。
“老婆,我回来了啊!”
回到临海之后苏逸直接把车开进了角山别墅。
因为
这里比后山别墅的保卫力量要强上一些,而且别墅这边还有着一个迷阵。
能够最大程度保证他弄回来的极品翡翠不被人发现。
虽然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但对于别人来说几乎可以代表着巨大的财富。
苏逸还是觉得麻烦越少越好。
“儿子,这两天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
苏逸的车开进院子之后,就被在家呆着没事的苏云天和逸轻风发现了。
紧接着逸轻风就发现了苏逸身上的异状。
“儿子,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搞得跟个泥猴一样!”
逸轻风拉着苏逸不断拍打着他身上的浮灰埋怨道。
“我去了趟巴马,才回来!”
苏逸左右闪躲着笑道。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他已经彻底融入了苏家。
而且也从心底接受了苏云天和逸轻风。
和两人说了会话之后,臧锋便帮苏逸将东西抬进了一个闲置的车库里面。
“你这里装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沉?”
臧锋一上手才发现苏逸扛回来这个猪皮袋子如此有分量。
之前他看苏逸扛着很轻松,也没问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苏逸笑笑没回答,却转头看向了冯钰棋。
“冯哥,你想没想好跟不跟我们入伙啊?”
“你前两天问我的时候,我就想好了。
但是我现在手里只有一个亿,有点不太好意思?”
见苏逸问起,冯钰棋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钱不是问题!
既然已经想好了,那我可就不瞒你了!”
说着,苏逸用刀把猪皮袋子的袋口一下子挑开。
哗啦。
随着袋口的松动,一块块的翡翠从里面倾泻来掉了满地。
“卧槽,这都是翡翠?”
冯钰棋看着掉在地上如珍珠落玉盘的翡翠,登时间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有点不够用了。
缓缓的蹲下身子,冯钰棋捡起两块翡翠拿在手里看了半天。
“这他码是一块料子上弄下来的?”
在平州搞了这么长时间毛料,他自然能看得出来料子是一块下来的。
“这些都是极品吧?这他码得值多少钱?”
臧锋同样惊讶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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