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军和金三爷之间的矛盾比金黎还要大,要是柴军再出现在自由的金三爷面前,估计金三爷都想不惜一切代价将柴军弄死,又怎么可能合作?即使他们真有这份心,已经失去自由的金三爷也没有资格和柴军合作。
柴军说这么多,归根究底还是想恐吓金黎。
而金黎最害怕的显然也是这件事。
他一听到柴军表态就脸色大变,甚至不考虑一下事情有没有可行性就连忙说:“柴哥,你可别开玩笑,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我叔叔重新掌控江南市的商业命脉,他肯定会拼命报复你。”
“怎么?你刚才不是叫我柴军吗?为什么突然改口了?”柴军冷笑着说:“我还是更欣赏刚才自信满满的你,只有足够自信的男人才有足够的魅力,难道你不这样觉得?你看你一哀求别人,就显得很掉价。”
风水师也挖苦金黎说:“可不是,你可是抢占金三爷半壁江山的成功人士,来年的江南市富豪榜上肯定会有你的名字。像你这样的商业巨贾,哪里需要低声下气地求我们呢?”
金黎哪里敢造次?
即使听出柴军和风水师讥讽他,他也只好顺着柴军和风水师的话说:“在柴哥面前掉价能算掉价吗?碰到比自己更厉害的人还要逞能,那才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还是很清楚自己和柴军之间的距离的。”
柴军才懒得理会这个金黎,让他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同时拿出手机玩游戏。
柴军和风水师在金黎的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就看到金黎的人把钱带回来。
柴军和风水师提了钱就直接离开。
一直回到车子里,风水师才开始清点金额,甚至连车都顾不得开。
柴军坐在副驾驶座上说:“王祥,你刚才在金黎的办公室里不清点,怎么到这里 才清点?你不觉得车子里的空间很小,清点起来不方便吗?反正金黎那小子应该不敢赖账,你放心好了。”
风水师的眼睛几乎在放光,笑着说:“刚才在金黎的面前怎么好清点?搞得好像没有见过那么多钱一样,太丢你的脸了。在车子里虽然窄一点,但是我真忍不住了,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现金。”
柴军暗暗翻白眼,真的无力吐槽。
风水师以前在金三爷的手下做事情时,得到的报酬总数肯定不止这一点,只是他当时不会将所有钱都提出来,所以才没有见过这么多现金而已。而且清点金额本身倒不至于显得没有见过钱,但是风水师现在的样子真有可能会让人误会。
因为他看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清点了十多分钟,风水师才呆呆地说:“怎么只有八百万?五千五百万的利息只有八百万这么少吗?说好的九出十三归呢?我还以为至少要有一千多万才对,这差距也太大了。”
柴军没好气道:“怎么?八百万还嫌少吗?九出十三归是三个月的利息,要是每个月都九出十三归,那就是每个月都给你一千多万,我想即使是金三爷的整个商业帝国都不见得能给你这么恐怖的利润。”
风水师在金三爷的身边待过一段时间,肯定明白这个道理。
他拿出五百万给柴军,然后启动车子说:“柴兄弟,这个你拿着吧。”
柴军愣了一下说:“怎么了?”
按照一开始的约定,从金黎那里要来的利息应该归风水师才对,虽然这些利息已
经远远超过风水师当初的损失,但是柴军以后还有用得着风水师的地方,先给他一点点甜头,好让他以后死心塌地帮自己也是值得的。
可是风水师竟然把其中的大头交出来。
贪财如他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实在让柴军措手不及。
风水师笑着解释道:“柴兄弟,要不是有你帮忙,我今天根本拿不到这些钱,给你一大半也是合理的。而且金黎说的话也有道理,做多少事情就拿多少钱,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怎么好意思拿走八百万那么多呢?”
既然风水师这样说,柴军也不再坚持,当即收走五百万。
虽然五百万对他来说不是特别多,他现在在江南市也用不上多少钱,可是日后进军江南市,抢占金三爷的市场时肯定要花费不少钱,先收下五百万以防不时之需也挺不错的。
收下这些钱后,柴军又让风水师回头帮自己存进银行,然后让风水师载自己到学校附近去。
时间快到中午了,柴军得去看看佘紫的情况,省得她再被不长眼的人纠缠。
在前往学校的路上,柴军暗暗想道:“说起来,我怎么觉得自己混得像是保镖?虽然这种活儿不累,也是看在郭警官的面子上才做,可是总感觉怪怪的。幸亏是保护一个女孩,要是男的,我肯定拒绝。”
当风水师载着柴军在学校门口停车时,他看向柴军的眼神怪怪的。
柴军也是男人,一看风水师的眼神就知道风水师是什么意思。
他连忙瞪了风水师一眼说:“想什么呢?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情况。”
风水师依然露出男人都懂的眼神,不停地点着头说:“我明白的,你说不是那种情况就不是那种情况,难道我还敢说一个不字?你好好享受,我这就回去找经山,绝对不会让他打扰你。”
“你懂个屁!”柴军郁闷得想踹风水师几脚。
不过风水师这个家伙像是早就知道柴军会踹他,早在柴军抬起脚的刹那就猛地踩下油门,让柴军绝尘而去。
柴军又不可能无聊得追上去,只好作罢。
他在学校门口打了佘紫的电话,结果没有人接听。他又找了佘紫的一些朋友问问情况,得到的答案却是佘紫有事情,请假一个星期。
佘紫的那些朋友都是柴军在假冒佘紫男朋友时认识的,见过几次面。
柴军认得他们当然不奇怪。
而且柴军和佘紫的情侣关系其实只是假扮的,演戏给那些所谓的追求者看。所以佘紫请假这么久却没有告诉柴军,柴军倒也没有什么想法。可是她一请假就是一个星期,时间长得让柴军感觉很不对劲儿。
通常来说,一个学生应该很少会请假这么长时间吧?
柴军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又怕她身上出现什么问题,只好打电话给郭警官。
电话接通的刹那,郭警官语气很怪异地说:“柴小兄弟,你终于想起要打电话给我了,最近一个星期过得挺舒服的吧?你和佘紫要是成了好事,你可不要忘记我的那份媒人红包。”
都这个时候了,郭警官竟然还有心情跟柴军开玩笑,实在令柴军哭笑不得。
柴军连和他客套的功夫和心情都没有,单刀直入道:“郭警官,佘紫这边刚刚向学校请假一个星期,好像出了什么事,我打电话也联系不到她。你赶紧问问你的同事,看她知不知道佘紫的情况。”
柴军话音刚落,郭警官就回答了,明显没有去询问。
他狐疑道:“这就奇怪了,我那个同事也请假了,虽然只是两天,没有佘紫那么长时间。可是他们一起请假,应该不会是巧合这么简单吧?可能他们家里真出了什么事,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情况?”
听说连郭警官的同事都请假,柴军就更是疑惑。
而且柴军可以肯定,她们那边发生的事情肯定不会小。
因为郭警官的同事只是佘紫的表姐而已,一般事情怎么可能让表姐这种亲戚也请假两天帮忙?可是即使猜到事情不小,要怎么帮忙也是一个大问题,连郭警官的同事都请假,这要到哪里去找联系方式?
难道要等佘紫回电话不成?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柴军正暗暗发愁,又听到郭警官说:“柴小兄弟,你在学校那边对吗?你在那边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柴军倒无所谓,挂断电话就在原地等待。
大概等了二十分钟,柴军才把郭警官等来,郭警官开着的还是上次那辆小车,衣服也换上便装。
柴军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上车后问道:“郭警官,我刚才打电话给你时,你应该在上班才对,怎么跑过来时就换成日常的打扮?时间这么着急,亏你还有心情换衣服和车子。”
郭警官苦笑道:“我也想尽快过来,可是上级规定我们不能用公家的打扮去做私人事情。还是谈回正事吧,你和佘紫相处时,难道没有察觉到她有什么异样吗?照理说请假一个星期这么大的事情,事前不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
柴军没好气地说:“我也有自己的事情,你以为能老是和佘紫腻歪在一起吗?现在要怎么办才好?即使知道佘紫身上有事情发生,想帮她也没有办法啊,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联系他。”
顿了顿,柴军又看向郭警官。
虽然佘紫是无法联系上,但是郭警官那边还有一个同事在,那个同事总能联系吧。
郭警官真不愧是专家,一眼就看穿柴军的想法,苦笑一声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没有办法的。在来这里的路上,我已经试过联系我的同事,可是她也没有接我的电话。”
“那你过来找我有什么用?”柴军实在无语了。
郭警官继续笑道:“虽然用电话联系不上我的同事和佘紫,但是我们那边登记着我 同事的住址,我们过去看看,至少有一线希望。”
柴军也不反对,当即让郭警官开车。
反正他现在也闲得无聊,就过去看看好了。
他和佘紫认识也算是有一段时间,要是她真出了什么事,而柴军却因为没有及时帮忙导致严重的后果,柴军真的过意不去。
坐着郭警官的车子,柴军很快就来到他那个同事,也就是佘紫表姐居住的地方。
可是佘紫的表姐家门紧闭,按门铃也没有人回应,屋子里显然没有人。
正当柴军和郭警官暗暗发愁时,隔壁的大门打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走出来。
郭警官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上前问道:“阿姨,请问你知道住在这里的女孩去哪里了吗?我是她的同事,有急事要找她,可是打她的电话又没有人接听,我们都很着急。”
为了取信这个老太太,郭警官还把自己的证件掏出来,给老太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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