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只是自嘲一下罢了。对于当前的事,他还是有解决的自信的!
你庆侯是老狐狸又怎样?
我黎墨尘可不是什么猎人,不会陪你玩什么捕猎游戏。
孤王,是王者,是未来的帝君。
王之一怒,伏尸百万、血流千里!
你躲在森林,孤王便把这森林烧为灰烬!
你缩进洞里,孤王便把洞穴都填平!
让你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想到这里,黎墨尘嘴角上弧,眼中透出了无比霸气的神采。
而庆侯明显感受到了这股气度,几十年如古井无波的心,猛地突了一下!
这就是。真正的王者、霸者吗?他心想。
一时间,他竟怀疑起自己了:自己隐忍多年,算尽心机,可距离实现自己的野心,终归遥遥无期,不知何时能得偿所愿。
难道。是自己的心态错了?
是因为……自己过于依赖阴谋算计,而失去了身为帝王所应具有的基本。那股一往无前、刚猛激进的王道之心?
但转瞬,他又暗暗摇头,否定了这想法:不不!不会的,我的路不会错的,什么王者、霸者,莽夫罢了!我的算计、政治权术。才是能让我笑到最后的,哼!
黎墨尘玩味地看着庆侯,他出口打断了对方的胡思乱想:“庆侯……”
他的称呼变了,不再是之前虚与委蛇的‘皇叔’,而是直呼爵位。
这,代表他要公事公办了。
“庆侯,这位顾长庭指证你参与了黎墨阳的谋反行动。”黎墨尘不紧不慢道。
“尘。”庆侯刚要习惯性地称呼他为‘尘儿’,但转瞬想到对方既然变了称呼,自己也不能再以家事待之,而是走正规流程了,故而他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臣。不明白。”
黎墨尘冷冷一笑,又看向顾长庭,顾长庭依旧是那副畏缩的样子:“唔。不。那个。”
庆侯见对方如此,心中更是暗笑:黎墨尘啊黎墨尘,你终归还是嫩啊!之前跟我打机锋,我还当你长进了,现在是终于失去耐性,准备直来直往了吗?呵呵,蠢货!
区区一个顾长庭,以为凭他就能扳倒我?笑话!
黎墨尘见顾长庭如此,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生气,反而道:“怎么?顾长庭,你之前是在拿孤王寻开心不成?”
“不。不敢!”顾长庭一滴汗自额头流淌而下,忙对着黎墨尘躬身。
“哼!”黎墨尘又看向庆侯:“之前皇叔说得话,侄儿觉得很有道理!顾家的某些人,为了活命,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栽赃、诬陷,无所不用其极!”
庆侯见黎墨尘又改回了称呼,心中更是快意,认为黎墨尘终究是屈服了。于是点头:“正是!”
“所以。”黎墨尘看向顾长庭,语声转厉:“顾长庭,你诬陷庆侯,罪责难逃,孤王会将你送入天牢,让那边的人好好‘招待’你一番,这样也好让你清醒下,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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