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她喉咙有点疼,头也晕乎乎的发沉。
脑子里的记忆有些混乱,但看到乌龙那张脸后,到底还是想起了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于是热血上头,脸颊红的滴血,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似的嘶哑开口:“乌小姐,我……可以离开了吗?”
活命要紧,昨晚发生的那些反人类的事不能多想,想多了会出人命的。
乌龙侧躺着,单手撑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白桃,“看起来你的家人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关心你,你瞧,这都过去一夜了,并没有人来找你。”
白桃抿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泫然欲滴。
一大早就被人按着痛点戳,这谁能受得了,尤其是她昨晚还被这人无情蹂躏了一番。
更过分的是,这人还叫她把……那东西全都吃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白桃鼻子一酸,眼泪瞬间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乌龙有些诧异,看着突然哭得鼻尖通红的白桃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这个小家伙为什么这么爱哭。
打个炮要哭,说一句也要哭,她严重怀疑这小家伙是水做的,不仅下边的水多,上边的水也一样多。
乌龙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鼻子,她虽然活得时间不短了,但一直仗着家里有钱,当着不学无术的富N代。
说实话,她不太通晓人情世故,更不懂什么语言艺术。
当然,她也不需要通晓人情世故和语言艺术。
毕竟她真的太有钱了,日常根本不需要她说什么,就有人会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她要做的只是简单地下达指令就好。
至于和人互动沟通,她还真的不是很擅长。
不过看眼下的情况,她大抵也知道眼前的小家伙是需要她哄一哄的,她毕竟是她的初恋,又吃了她的万子千孙,正常算来,这小家伙应该是可以跟她过一辈子的人。
这样想着,乌龙抬手替白桃抹了把眼泪,“别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他们不找你回家,你就住我这好了,反正我有钱,也不在乎多养你一个。”
这人怎么回事啊?囚禁一晚还不够,这是打算囚禁一辈子了?
白桃哭得更大声了。
乌龙看着哭得跟水龙头似的白桃瞬间无言,她就纳闷了,她哪句话说错了?
留下来做她的爱人,跟她一起过日子不好吗?
她是真的很有钱啊,关键她还很漂亮,性能力也出类拔萃,怎么这个小家伙这么不识趣呢?
“你再哭我就把你丢出去,让你害怕的那些人把你做成肉包子。”乌龙被哭得心烦意乱,索性恶人做到底。
白桃被吓得打了个哭嗝,她双手捂住嘴,极尽可能地阻止自己继续哭下去。
乌龙看着白桃那可怜巴巴憋哭的小模样心里胀胀的,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只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把她抱进怀里,揉她那头睡到炸毛的小卷发,亲她那张艳红的小嘴。
她探手抓住白桃的后颈,将白桃往自己怀里带,但白桃瞬间双手抵上她胸膛,阻止了她要亲她的意图。
白桃手下的触觉意外平坦,她下意识抓了抓,昨晚那对浑圆的双乳居然不见了?
哭声彻底止住,眼泪也卡在眼眶里,不再往外跌,她视线下移,眼底缓缓冒出几个问号。
乌小姐的胸怎么不见了?
哦,天呐,难道她真的不是人?
白桃猛地把双手从乌龙胸前抽开,她胡乱擦了把脸上的泪水,警惕地屈身后撤,退到床边后,一个翻身就下了床。
乌龙从床上翻身坐起,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部,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分化的还挺快,只一晚胸就没了,看起来她今天就要去剪头发,卸指甲,买男装了。
她长腿一迈下了床,抓小鸡一样抓了白桃去浴室。
她力气大的出奇,任白桃怎么挣扎都挣不脱,最后白桃只能认命地被她扒了个干净丢到花洒下冲澡。
性器昨晚就收了回去,她现在没了作案工具,到也无欲无求。
只揉了揉白桃那对包子似的胸,便按着她简单冲洗一番,结束了鸳鸯浴。
整个过程下来,白桃像个小木偶,乌龙带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从洗澡到吃早饭,到出门,一气呵成,没让乌龙多废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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