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娄月和孟明走出院子,不出所料,来唤他们的正是孟达的妾室芳娘。
“老祖还真是年老心不老,找到这样的尤物伺候自己!”孟明喉咙耸动,暗自吞咽口水:“盈盈堪握的腰肢若能摸上一把,滋味肯定很销魂吧!”
孟明只是想想,压下心中绮思。孟娄月眼中冒出类似野狼的精芒,上前连捏芳娘腰间两下,手放鼻前嗅道:“今日抹的是蝶恋香吧,清淡里透着酒甜味,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芳娘身子猛然颤抖,转过身来,花容月貌的脸上满是冰冷,道:“二爷还请自重,莫要闹到老爷那里,大家脸上无光!”
“呵呵!芳娘别那么小气!父亲整日里关注修炼和家族大事,很难照顾到你们!”孟娄月毫无畏惧,脸上露出猥琐笑意:“作为老爹的儿子,我要帮他老人家多尽尽孝!”
孟明目瞪口呆,平日唯唯诺诺的老爹现在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吗?不怕被老祖打死?这一瞬间,他尿意狂涌,对父亲的怨意达到了极点:“您老人家想作死,别连累我啊!”
孟娄月似笑非笑地瞟了儿子一眼:“瞅瞅你那个熊样,芳娘非小气之人,大家开个玩笑而已!”
“这样的玩笑不开也罢!”芳娘狠狠瞪下孟娄月,转头扭动杨柳般的腰肢,继续在前方袅袅引路。
“事情算是揭过了?”孟明见芳娘没再纠缠此事,再望父亲的时候,眼中有了敬佩:“老爹玩火玩得登峰造极啊!占到便宜又没激怒对方,我以后要不要也试试?”
见儿子眼中有了轻狂之意,孟娄月眼底埋下冷光,快步朝山后那座阁楼走去。
阁楼另一位蜂腰桃臀的女子守在门口,她是孟达另一位妾室秀娘。
秀娘见他们到了,弯腰躬身:“二爷请跟我们来,大爷已经到了,正等着您二位商议事情。”
低头的那个瞬间,孟明见到一片雪白,顿时口干舌燥,前番被父亲激起的绮念不可遏制地在脑海迸发。他颤抖着伸出手,竟然朝着秀娘的胸脯抹去。
“啪!”
孟娄月狠狠在儿子手掌上击打一下,声色俱厉:“你要造反啊?大庭广众下勾搭祖奶,小心孟家家法!”
孟明瞬间醒悟过来,此地已是阁楼,老祖能够体察四面八方,自己的举动肯定被看得一清二楚。他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哀求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我一时糊涂,并非有意冒犯!”
“好了!年轻人血气方刚,犯点儿错误也属正常!”孟达沙哑的声音传来,十分威严:“上来议事!”
孟明心中忐忑,登上阁楼的第三层,正和孟春水的诧异眼神对上。见这位二哥端坐蒲团气渊挺拔,他深深受到刺激,狠戾的眼神瞪过去:“牛什么牛!过了今日你就成了昨日黄花,我会成为孟家第三代的嫡系长孙!”
芳娘、秀娘合上大门,悄悄走到孟达身后。孟达居中而坐,淡然扫视诸人,道:“昨日碰到乔玄那个恶贼,他爆破飞舰再次引发我体内伤患,如见我的生机衰退得更加厉害!”
“我是孟家唯一的聚星境,没有我坐镇,孟家无法维持往日荣光!因此今日召集你们过来,就是要施展祖传的血脉翻新之法,助我稳定伤势,进而延长寿数!”
“这是特有的阵图,你们按照上面的方位就座,尽全力输出体内煞气!”孟达手中突兀出现四个小册子,分别抛给孟娄月等人。
“啪!”
小册子掉落在地,孟娄月正在色魂于授地盯着秀娘观看,嘴角似乎还流出一丝涎水。
“孽障!”
孟达见状,右手挥起,空中立刻出现赤煞凝聚的大掌,左右开弓,扇得孟娄月脸庞红肿。
“哦?哦!”
孟娄月恍若从梦中惊醒,无视周围鄙视目光,捡起地上的小册子,若无其事仔细研读。孟娄云暗自叹口气,这个老二确实是烂泥扶不上墙,着实丢人现眼。
孟明比他爹还局促,心中惶恐不安:“平日里没见他这样啊,今天吃错东西了?”
孟春水凝神静气,眼中冒出一丝疑惑。在洗练剑派苦修多年,他的眼光比父亲孟娄云和孟明高明得多,直觉这位向来不受重视的叔父气场异常强大,并不弱于自己。
“越来越有趣了!”他嘴角露出戏谑笑容,转而想到自己立即紧握拳头:“老家伙说得冠冕堂皇,我可非束手就擒之人,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你,坐到这边来!”
孟达盯着孟娄月看了半响,沉声点指芳娘旁边,道:“阿云靠近秀娘,阿明你呆在对面,阿水坐到中间!”
孟娄云咬咬牙,朝父亲拱手,道:“父亲何必非要走这条路,家族还有大量资源,尽可换取延寿之物。我们还可以去求梅家和八星门,总有解决的办法!”
“哼!当了家主,你的翅膀硬多了哈!”孟达气极而笑,右手食指隔空点按,道:“知道你心有不甘,既然如此就别磨叽了,老老实呆在原地!”
“你们两个负责护法!”他嘱咐身侧的秀娘和芳娘,然后问孟明和孟娄月父子:“大概猜到我要干什么了吧?打算和老大一家一起反抗?”
“不敢!”
“不敢!”
眼见孟娄云和孟春水无法动弹,孟娄月和孟明非常识相,忙不迭回应。
“煞气输到孟春水身上!”孟达非常满意,探手放到孟春水脑门,同时勾连孟娄月搭在其儿子右肩头。孟娄月和孟明跟着动起来,前者按在左肩,后者抵住后心,体内的煞气缓缓流入孟春水体内。
孟达按住孙子脑门的那只手上,勃勃生机若隐若现,慢慢进入自身。他额头的白发逐渐转为灰黑,脸色也变得红润有光泽。与之相反,孟春水皮肤干瘪,眼里黯淡无光,生机在慢慢衰退。
孟娄云见此,眼里满是怨毒,若是能行动,他恨不能扑上去吞噬其血肉。
“咔吧!”
静谧的暗室里,突然响起脆响。
孟春水体内似乎有某件东西断裂,高涨气势冲天而起,差点儿震破屋顶。伴随声响,孟达手上的生机竟然在倒转,他和孟春水的状况变得截然相反。
“弈剑符!”
孟达惊讶失声,语气冷森:“西门冷云你个老匹夫,竟然暗中下阴手,干扰孟家的内部事务!”
“哈哈!”
一个人破开屋顶跳下,义正词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年老体衰就该魂归地下,符合天地法则。你恋栈不去,妄想残害家族血脉,洗练剑派绝对不允许此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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