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老到底有多少个小妾?你妈妈排行第几呢?”
唐馨幽幽说道:“七个小妾,我妈排最末。”
这也难怪了,最末往往最受宠,再加上老年得子,唐老对于唐馨恐怕还是很有感情的,只是把她和自己关在一起,又是怎么回事?这难道只是一个意外疏漏吗?
不会的!绝不可能!以唐老的身手,当初自己并无反抗之力,将唐馨喊开,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如此想来,他这举动是有深意的。
岑牧心中暗叹,对于这么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孩,他很有好感,对于唐老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好奇,这难道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自己对于他真有这么大的价值?值得他这般投入?
正想着,头顶坑洞壁开出一小口子,传来唐老的声音。
“小岑,你好好考虑一番,我的条件依然不变,凌家能拿出来的来,我自然能加倍拿出来,另外,馨儿与凌叮相比,丝毫不差,你这一换,可是一点都不亏。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也不过是多一个父亲而已,一旦我百年而去,需拜托你照顾我家人,我个人积累的资源也可以匀一部分与你,老夫念你是个人才,这才退这么多步子,你可不要不识货啊!”
岑牧仰头大声道:“多谢唐老厚爱!我岑牧虽然是荒野人,却也知道诚信两字的价值,再说,凌添待我亲如子侄,凌叮待我真心实意,我若因此而背叛,畜生不如!”
唐霄怒上心头,说道:“呸!真是烂泥巴糊不上墙!你好好想想!想不通,那就不要出来了!”说罢,那小天窗“噌”的一声,合了起来。
此刻,在大厅上,来了一群莺莺燕燕,围绕在唐老身旁,而唐老则是大马金刀坐在藤椅上,一个劲地喘息,刚才展开气场,对他消耗不小。
其中,一个年长的美妇人笑道:“夫君,为何对他如此上心?演这么一场大戏,他也不过是个略有天赋的穷小子罢了,还把馨儿也搭进去了,是不是有点吃亏呀?”
唐霄摆摆手,深呼吸几口,说道:“宛如,我师承洞玄子门第七代掌门,若没有我老师,我恐怕还是奴隶一名,一粗壮武夫,如何能达到今日成就?十年前,我老师羽化,传我掌门之位,临终遗言便是要我讲洞玄子门传承下去,不能像核战之年,断了旧时代的传承。”
另一位美妇人,说道:“夫君,这传承就如此重要吗?若从此断了,夫君也不必如此劳心,这是何苦呢?”
唐霄抿口茶,略微平稳呼吸,说道:“我老师见我第一面,就说我,八字带三重华盖,可谓命中华盖,孤芳自赏,特立独行,卓然不群,因我八字不全,故而前半生颠沛流离,戎马一生,后半生,膝下凋零,晚年孤独。
师父替我逆天纂命,只有一半凑效,因而,我唐霄有八位妻子,却是生了整整十一个女儿,心漪为我生了麟儿,却是未能活过满月,心漪也因此受到牵连,离我而去。
昕儿,为夫至今已七一高龄,这七十年光阴全部验证了我老师当年初见的偈语,你让我如何不信?!我这些年,潜心修炼玄经,对于命理分析,也有一一论证,这是信仰!你明白吗?”
“那他又有什么特别呢?”
唐霄耐心解释道:“你们可知道我老师当初为何选我做他徒弟?”
众人摇摇头。
“第一原因就不解释了,你们都知道的,这是洞玄子门的入门门槛,要一副好本钱;第二,是能力天赋,这小子天赋确实罕见,本来空间雏形已是稀有能力,其价值无需多说,命理便会因为某个强大的存在,而改变命运曲线,影响他的未来,他能形成五阶空间雏形,就注定将是各大势力的抢手货!再加上真实幸运,我想如果没有意外,他必将是联邦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美妇人咯咯笑道:“这么说,夫君是不达目的准备绝不放手咯?”
唐霄呵呵笑道:“也不见得,现在只不过试试他心态与性格,手段确实有些不太正大光明,不过,也没办法,不这样做,如何让一个人本性毕露。”
“夫君,你就这么肯定他这是本性流露?”
唐霄摆手笑道:“我自然不会如此幼稚,不过,他年纪尚小,若是连刚才一番言语也是表演,那也太妖了!”
“荒野不就是盛产妖逆嘛?!他年纪青青,在荒野便能形成这些能力,如何不妖?!”
唐霄沉吟片刻,说道:“你说的有道理!看来……得用些猛料!”
就这么,岑牧与唐馨在这黑暗坑洞中聊天,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黑暗中,无法体会时间的流逝。
岑牧低头看腕表,目前已是晚上八点十一分。
岑牧的肚子咕咕叫了几下,提示岑牧该进餐了,要取食物倒是方便,不光方便,哪怕是要拿出一整套烹饪设备和调味料都是极其简单的事情,只是岑牧犹豫要不要暴露自己的空间能力,若是此刻暴露了,恐怕无法瞒过唐老。
岑牧想了想,决定先忍着,外边的人总归不会让自己饿死。
果然,过了片刻,随着一阵嗡鸣声,从顶部小窗,缓缓降下一个托盘,托盘中便是放了一大一小两份便当,便当的食物一模一样,只是份量差了十倍,他们还考虑到了岑牧的胃口问题。
这时,坑洞四角的壁灯亮了起来,只是微弱的光,却也将整个空间照亮了。
这是一个长四米宽两米的四方空间,地面由一种软硬适中的特殊塑胶材料构成,磨砂材质,踩上去很是舒服,其余五面墙壁由涂了漆料的特种合金构成,异常坚硬,这应该算是一个临时避难所,空间另一侧便是一张铺了被褥的软榻,而此刻,岑牧与唐馨便是靠在空间这一侧。
岑牧端过两份便当盒子,将小的一份递给唐馨,笑道:“你就吃这么一点,如何长成现在的模样?”
唐馨笑了笑,没有回答,撩了撩腮边的发丝,接过饭盒,轻声道谢。
也许是秀色可餐,这便当很不错,不光能量惊人,味道也相当考究。
岑牧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说道:“真好吃!要是天天有这饭吃,在这里呆着也不错。”
唐馨嗔他一眼,说道:“那我还想出去呐,在这里闷死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进来。”
岑牧笑道:“这是缘分,你这么多姐姐妹妹,也不见其他姐姐跟我一起掉下来。”
唐馨撅起嘴,说道:“哼!你不老实,心还挺大的。”
岑牧一抹汗,说道:“开玩笑的,我可真没这想法,你别误会!”
“那咱们掉下来的时候,你还……”
岑牧解释道:“总不能任你这么摔下来,我皮糙肉厚,摔下来没事,可别把你这宝贝疙瘩给摔坏了。”
唐馨哼了一声,说道:“谁是你宝贝疙瘩,你的宝贝疙瘩是凌叮吧!”
岑牧呵呵一笑,不敢继续接言。
进餐时间不过二十分钟,壁灯很快又暗了下去。
唐馨忍不住对外喊道:“爹爹,把灯开着呗!”
这一声出去,却未换来任何回应。
这时,岑牧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一股热流自小腹涌出,瞬间,烧遍全身,胸中便如同塞入一捧地心岩浆一般,火烫火烫,岑牧开始冒汗,他抚住额头。
41度,这是不正常的温度,岑牧对于身体的控制已达细致入微的程度,若非主观意识调用,他身体在昼夜的温差会被控制在0.1摄氏度以内。
难道中毒了?!岑牧脑海中闪出这么一个念头,不对啊!自己该是百毒不侵才对?
他赶紧呼唤普罗托斯。
普罗托斯检索一番,说道:“这不是毒,从药理上分析,它只会放大你的欲望,你的身体组织不会排斥它,所以,无法分解,因而是无解。”
听普罗托斯一解释,岑牧脑海中闪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名词,“春药”!
竟对自己使春药!那是要将唐馨置于何地呀!岑牧顿时哭笑不得!
一念之间,胯下异物已坚如镔铁,烫若岩浆,膨胀到无以附加的程度,而感知场还在孜孜不倦地向自己展示这愈发宏伟的数据。
29.7厘米,这是当下膨胀的极限!
我艹!岑牧破口大骂,异物的坚挺被野战服勒得疼痛不堪,岑牧三下两下,只将野战服脱下,甩到一旁。
岑牧的异状早已引起唐馨的关注,她挪步上前,一手探他额头,一手探他左手脉搏,问道:“你怎么了?啊!这么烫!你怎么啦?!”
岑牧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闪过无数记忆片段:凌叮裸露香肩的模样,肖琴抬眼望来的模样,多多傲娇的模样,感知场与中枢甚至计算出这些美女的身材比例,并将她们肉体的样子还原出来,那真是黄金比例一般的诱人存在。
岑牧的呼吸开始急促,口中热气烫人,当唐馨靠近,岑牧双眼一红,左手一带,将她拥入怀中。
感知场先于双手开始行动,将唐馨衣服底下的胴体一遍遍探索,便是连一根毫毛都不放过:被挤压的酥胸,被棉布包裹的那两点嫣然,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皙光洁、毫无瑕疵的肌肤、修长颀直的长腿、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那两片芳美稚嫩的唇瓣……
软香满怀,岑牧只觉得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美好的物事一般,大脑最敏感的部位被潮汐一般的汹涌波浪反复冲刷,右手不自觉,探入唐馨怀里,在感知场的支持下,避开一切的角度障碍,如同滑鱼一般,直接透过衣服缝隙和文胸的间隙,抚上那团凸起,将它护在掌心,细细碾磨。
唐馨只觉得身体一软,一股暖流涌出来,竟有一些尿意,和一丝莫名的爽快,她心中七分大羞,三分恼怒,见岑牧进一步动作,便是一惊,奋力挣扎,大喊道:“小牧!你要干嘛?!快放开我!”
一声断喝,惊醒已濒临崩溃边缘的岑牧,他身体一僵,大声喊道:“小馨,你……快走开!我……被下了药!!”
说罢,他一声大吼,“快控制我!快!!我要……撑不住了……”
这一声便是冲着普罗托斯喊的,然而,在外人看来,他陷入痴狂,语无伦次,他发疯了!
普罗托斯叹道:“你现在精神状态异常,精神力暴涨,我现在不能,其实,我觉得交配这活儿,只要你情我愿,也就好了,何必苦撑?!”
何必苦撑!
这几个大字在岑牧脑海中轰然爆开,瞬间将少得可怜的理智崩得粉碎!
第0007章 猛料 下
岑牧离开唐馨火热的胴体,再度赢得一点意志,只见他狂吼一声,左拳右拳奋力一摆,2000多公斤的力道先后作用在坑壁之上,只觉轰隆隆一阵震动,两个深达五厘米的拳印嵌入合金钢体中,力道不小,却还不足以破坏这设计成避难所的坑洞,而岑牧双手已耷拉下来,这两拳伤了指骨,已握拳不能。
几秒的停留,紧接着,岑牧一头撞了上去,作用在小脑上的剧烈震颤,顿时让他昏了过去。
而在坑洞之外的某处,唐老忍不住骂道:“这小子真轴!够狠!我还真怕他这下把自己给撞死咯!”
待四周平静下来,唐馨放开捂住护住胸腹的双手,挪到岑牧身旁,却见他浑身浴血,昏死过去,唐馨抚住他的侧脸,不禁泪如雨下。
寻了一片碎布料,将他身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又将一旁被褥拖了过来,轻轻盖在他身上,自己轻轻钻了进去,依偎在他身旁,闭眼,泪流……
片刻之后,坑洞一面墙壁钢板往外一缩,露出一个一人身高的甬道,几个人逶迤而入。
壁灯亮起。
“馨儿,没伤着吧?我儿啊~可苦了你!”一个青衣美妇女扑倒在地上,一边啜泣,一边哀声道。
另外两人将唐馨扶了起来,帮她穿衣裳,而唐馨仿佛被吓出魂魄一般,呆滞异常,任人摆布。
这模样,将美妇人吓慌了神,又是探头,又是抚背,也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待帮唐馨穿好衣物,唐霄步入坑洞,满脸愧意,走到唐馨身旁,说道:“馨儿,为父愧对你,没料到这小子如此倔强!如此火爆!差点伤了我儿。”
唐馨抬起眼,双目对焦,盯住唐霄双眼,却是直刺他本心,她一字一顿道:“从今天开始,我便是他的女奴,我唐馨不再欠你了!”说罢,转身对旁边的人说道:“来!救我男人!”
这话一出,唐霄面沉似水,他明白她女儿剧变的原因!
今日,她不光被亲爹当作了礼品送人,在危急关头,没人及时来救,怜惜自己的反倒是一个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外人!这让唐馨情何以堪!
尽管,她不反感当前的结局,但这并不能掩盖问题,如果今天上门的不是一个翩翩少年呢?如果他是一个年过五旬老头呢?如果他才华横溢却是一副无盐长相呢?如果他脾气粗暴性格狂躁呢?如果他心胸狭隘自私自利呢?
这如何不让唐馨心寒?!再加上之前对于她唐家子嗣的否认,唐馨自然得出一个偏激的结论——她在唐家丝毫没有地位,而今,对自己一贯溺爱的父亲也不再爱她,那在这个家,就真的没有意思了!
唐霄面上抽搐几下,低下头,说道:“是我的错!”
见唐馨没有反应,他微微一叹,说道:“带他上来!”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旁美妇人对这个剧变,手足无措,心凉下来,腿也软了,口里喃喃,却是只念叨着唐馨的名字,有些悲痛欲绝的味道。
唐馨眼里闪过一丝悸动,一丝悲恫,俄而,嘴角微微下杨,眼神倔强,坚定起来,也许连她的家人都不曾了解,这个看似温柔文静的姑娘心中,其实有着不为人知的骄傲与倔强。
……
也不知过了多久,岑牧幽幽醒转,头痛如裂,双拳却是一阵麻痒难耐,除此之外,倒是无恙。
普罗托斯第一时间作出反应,说道:“岑牧,你若下次还是这么胡来,恐怕活不了太久!”
普罗托斯气息有些微弱,看来岑牧受损,他也遭受了重创。
“你胡撞乱撞之下,大脑不受控制,空间能量乱窜,你周遭的空间反复震荡湮灭,锚点闪烁,差点把我甩了出去,这次动荡,我消耗了一个半级别的能量,才能幸免于难,下次再来一次,我也不用活了。”
岑牧讪讪致歉,普罗托斯又蛰伏下去,看来这次对他的伤害确实挺大,大到连维系当下联系都是一个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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