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的确是个好东西,它能激起人类灵魂深处的权利欲望,就像是上等的du品一样,再也舍不得放手。多少人汲汲营营,费尽心机,为此赔上一生,临死还沉迷其中。
纳兰勋在太后的帮助下顺利的接手了朝堂上的一切,渐渐的体会到了权利的滋味,越发的不舍的放手了。皇位,代表的不仅是无上的权利更是一生的荣华富贵,可惜这一切都只是从他人的手中偷来的。
而且这样的美妙滋味,根本不得长久,一旦皇上有任何的好转,他如今所得到的一切都将会拱手相还,若是查到了那毒药的来处,恐怕性命不保,更别提荣华富贵九五至尊了。
谋反篡位,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不能结束,唯有一条路走到黑,哪怕是再过清俊儒雅的人也难逃。
容暖儿的宫殿当众宫人退避,只剩下两个野鸳鸯双宿双栖,两人情意绵绵好不快活,眼底的柔情蜜意要滴出水来。
“暖儿,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了,让你去伺候那个昏君。现在我们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双手揽着容暖儿的香肩,纳兰勋感慨的开口,心中颇有些志得意满。江山美人在怀,任何男人都会为此心动的。
“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这点苦楚又算的了什么呢?”容暖儿善解人意的摇了摇头,绝美的容颜上绽放出一抹绝美的笑容。
只要心上人登基,她就是尊贵无比母仪天下的皇后,儿子就是太子也就是未来的天子,到时候绝对没有任何人敢轻贱他们母子,这小小的苦楚算的了什么呢?
更何况,比起在纳兰薛的后宫里当个身份低下被容楚楚死死压制着的妃嫔,高高在上手掌凤印的皇后娘娘明显更合她容暖儿的胃口。
想她容暖儿倾城之貌,又怎么甘心被他人踩在脚下动弹不得呢?她这样的女子该是最尊贵的存在。
到时候看那些人还敢不敢瞧不起自己,容暖儿绝美的容颜之上出现了一抹冷冽得意的弧度,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凤袍加身,母仪天下的场面。
“暖儿,现在我有件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做,只要你做好了这件事,我们就高枕无忧了。”
纳兰勋思衬片刻,最终下定决心听从太后的建议。这件事情唯有容暖儿去做最合适,他和太后都不方便出面,反而是容暖儿名正言顺,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更何况有他和太后兜着,容暖儿绝对不会出事。
纳兰薛绝对不能活着,他必须死,只有纳兰薛死了他才能高枕无忧,才能真正的成为纳兰王朝的帝王至尊。当初要不是他年龄尚小,皇位哪里轮的上纳兰薛这个众人皆知的丑男来坐,现在的他只不过是讨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而已。
在容暖儿的耳边低语两句,纳兰勋整理好了衣裳悄悄的离开,有些事情还是小心为妙。
在纳兰勋走后,容暖儿唤来了宫人准备梳妆,然后施施然的去了皇上的寝殿。纳兰勋上位之后就找了个由头夺了容楚楚的掌宫之权,理由还让人无法反驳,容贵妃身怀有孕即将临盆不得劳累,要是伤了身子可是皇室的损失,安心养胎即可,容暖儿由此成为了后宫第一人。
现在的容暖儿进入皇上寝殿来去自如,一路上畅通无阻,刚进门就碰到了给皇上喂药的常喜公公。
“把药放下吧,交给本宫来做。”容暖儿脸上淡淡的夹杂着丝丝的关怀,走到常喜公公的身后开口。
“奴才遵旨。”常喜闻言跪下行礼,将药碗拱手相让,半点也没有防备的模样。
翘着兰花指用勺子翻搅着药碗,容暖儿和常喜公公多说了两句,长长的涂着蔻丹的指甲不着痕迹的划过汤药,神不知鬼不觉。
眼见这雪兰无意识的将汤药喝下,容暖儿嘴角不着痕迹的上扬,眼底的喜意几乎遮掩不住。
“启禀娘娘,易王来了。”一个小太监匆忙进门,跪在地上高声开口。
“有请。”容暖儿没想到爱人竟然这般的迅速,不由得惊喜交加。
“参见容妃娘娘。”纳兰勋拱手行礼,在外人面前礼数还是要尽到的。
“易王爷可是来看皇上的,这段时间王爷替皇上分忧着实辛苦了。”容暖儿嘴里说着场面话,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纳兰勋俊美的面容。
“你们都先下去吧!本宫有事和王爷商量。”对着身后的宫人们开口,容暖儿端起了宠妃的架势。
待寝殿内只剩下两人,任何的伪装都不需要了,两个人干脆撕破了假面具,双眼之间的情意傻子都看得出来。
“暖儿,事情办的如何?”纳兰勋抱着容暖儿纤细的腰肢,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容暖儿嗔怪一声,语气中调笑的成分居多,接着道,“我已经把药给他喝下了,相信很快就能奏效。”
“真是太好了,暖儿我爱你。等我顺利登基,你就是我纳兰勋的皇后。”纳兰勋激动不已,仿佛胜利就在眼前,一时之间有些忘形。
“嗯……头好痛。”这时,床上一动不动的雪兰终于醒来,捂着脑袋发出痛呼声,缓缓的坐直了身子,用迷茫的眼神打量四周。
“容妃,易王,你们在干什么?”眼神落在了相拥而立的男女身上,雪兰的眼神一刹那之间变得火光四射,语气低沉带着无尽的杀意。
“皇兄你总算是醒了,既然你醒了那就开始吧!现在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要你传位给我。”纳兰勋抱着美人儿,嚣张万分居高临下的开口,颇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意味。
“凭什么?易王你和朕的嫔妃私通,朕要治你死罪,来人——”雪兰冷笑一声,高声呼喊却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皇兄你别做无用功了,外面的都是我的人,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还不如把皇位传给我,毕竟我们是兄弟不是吗?更何况这皇位本来就是我的。”
“痴人说梦,就算是朕死了,皇位爷轮不到你来坐,朕还有儿子。”雪兰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梗着脖子不肯服输。
“皇兄你真是糊涂啊,到现在还搞不明白。小皇子是我的骨肉啊,和你有什么关系。”纳兰勋诚心想要气死雪兰,说话十分的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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