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是怎么意思呢?
我端详了半天,仍旧是一头的雾水。
此外,画上也没个题诗什么的,包括画名都没有。因为,在湖北时,尹锋讲过,是老师告诉他,这叫雪夜客僧图。
尹锋的老师告诉他,这画叫这名儿。
可是,它就是这名儿,还是另有其名儿。
一头的雾水。
全都是谜团,我反复看了看,估计,还得是有一天,尹锋把真迹拿来,细细端详,估计才能看出个大概。
这临摹,真倒是真,但毕竟不是真迹,真迹还有纸张,用料,等等很多东西可以参考,这个可就不行了。
不过虽没看出什么东西来。
但就这画儿本身的功底,艺术表现手法来说。
我一对比,立马感觉尹锋把那什么国师大师,超过去一百米还要多。
艺术啊!
这画家,反正,我觉得尹锋比大师画的好。
当下,把画儿什么的都仔细收好了,我又把玩了一番那个印章,越看越觉得这料子漂亮。
随之,放下东西,照旧又行了一会儿功夫,这才倒头,上床睡觉。
寅时起。
一样打拳,练功。
吃过早饭。
我给尹锋打了个电话,表达感谢之情。尹锋说没什么,那就是一点心意。后来又聊到了画,我说最好是能看到原画。尹锋说,他也是这样想的。这段时间,他打算跟老师的后人取得联系,看老师还有什么口讯没有。
就这样,互相道了平安,又聊了点别的,我们就结束了通话。
放下电话,我把大师的画拿着,开车去了店里。
到店里,跟马彪子一起,把大师的画找个地方一挂。
你别说,这小店,立马感觉上了档次。
赏过了画后,我和马彪子,老大坐下,开始把小店的帐归纳一下。
这一两年,文玩火爆。
店里生意不错,算一算帐,老大入伙后,我们除去全部的开销,支出,包括每月存起来的房租钱,我们每人,每月平均能拿到两万三的样子。
这已经相当不错了,京城做生意,不比别的地方,这开销,大着呢。每天一开门,可就欠了一屁股的钱,得张罗生意,把钱赚进来才成。
对完了帐,我又和马彪子谈了下今后的发展计划。
马彪子意思是把玉石这块也给它做起来。
我说,别再赌石了。
马彪子说不赌了,这次,他联络一下以前的朋友,把关系找一找,然后争取拿到一手料。
他要坐庄,给别人赌。
我听了,感觉可行。又问了详细,马彪子说,正常情况下,缅甸禁止原矿出口。但是呢,他有这个关系,对方是专门搞这个的,让他们把一些料子发来,发两三次就行。两三次,打个底儿,后期,再按正常渠道走。
就这么,正聊着石头呢。
突然,我感觉门口来人了。并且,那气息,竟十分的熟悉。
我心中一动,正要回头,就听见那人说话了:“请问,你这里有5.0的大珠子吗?”
马彪子:“我去!你这砸店,还是怎么着啊,你上哪儿找5.0的大珠子盘呐。”
一句话说完,
我们齐回头,这就看到了一脸笑意的骆小楼,正背了个书包,浑身挂满了珠子站在门口瞅我们呢。
“哈哈小楼来了!”
我和马彪子一起起身。
骆小楼:“不错啊马叔,你这店弄的,比我在南京的店还要漂亮,真心不错啊!”
我迎上前,给小楼肩膀来了一下子。
“不错,这功夫,看样又长进了。”
小楼咧嘴一笑:“别,别打我,你这拳脚现在可不同了,我可受不起这个。“扣脚老大这时凑上前问:“这位是?“
马彪子:“小楼,咱们自已人,来,见过你苏大爷。“骆小楼:“大爷好。“
我摆手:“差辈了,差辈了!我叫大哥的。“小楼一瞅马彪子:“好你个马叔,敢阴我!“马彪子哈哈一乐。
小楼:“你手上那串珠子归我了,就那个老蜜蜡,归我了。“马彪子,“成啊,多大点事儿,对了,这过来了,咦,差不多到饭点了,走,给你接风去。”
就这么,兄弟老少爷们儿几个一起出去,到外面,就近找了一家馆子,大家坐进去,点了几样菜,就开始聊上了。
我问小楼,怎么突然想起来京城了。
小楼告诉我。
上京城主要办这么三件事。
一是相亲,去见一个跟他订了娃娃亲的妹子,他不指望成,但这是家里长辈订下来的事,得过来见一见。
二是他把南京的店兑了,又拿了这些年的积蓄到京城来,打算开一个八极武道馆。因为,他大爷说了,不许他们骆家在京城当地开武馆。但去外地行。
小楼想到,京城有我这么个兄弟,还有马彪子这位长辈,所以他直接就北上了。
第三件事,骆家查出,害他大爷那人是谁了。对方原来是师门一个败类。
那人姓谷,单名一个军字。
谷军是小楼叔字辈的人,这人是怎么害他大爷的呢,是在大爷生日前,这人去探望一次,然后暗中下了手,用的手法很巧妙,是字门的功夫。
家里那边查出来后,就一直多方查找谷军。
后来,这边人四下摸查,就打听到谷军在京城!
是以,小楼过来最大目地,就是要把这个谷军给拿下!
第一百九十三章 风云暗涌
谷军是谁,究竟在哪儿,小楼一概不知。目前手上有的就是一张谷军的照片。那是小楼在一人很旧的合影中,用数码手段。提取加工出来的。
小楼把照片传到我,老大,马彪子的手机上,希望我们遇到这个人的时候,能够通知他,然后一起想办法。把这个人给办了。
我打量手机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谷军应该是三十多岁时的样子。
他长的很瘦,面色阴郁,拍照的时候,目光向下低垂,不太敢直视镜头。
我把这人模样儿记下来了,同时记下来的还有他身上的气质。
这个谷军。气质极其的阴冷。
有点像唐剑,但唐剑是枭雄。
他不一样,他是阴冷至极端的小人。
收好了照片,小楼又告诉我,在他大爷遇害前,谷军一直跟几个日本人来往密切。听说是日本人对他身上的拳术很有兴趣。
但骆家禁止徒弟与日本人有过多接触。
这么做。倒不是骆家是一家子愤青。
相反,小楼也去日本旅行过好几次。
主要是,骆家对某些个别的日本人怀有仇恨。这个仇,很久远,具体要追到抗日战争的时候。
详情,小楼不太清楚。
但他知道,祖上跟几个日本人,有过很深的过节。
我和马彪子让小楼不用太担心,京城虽然大,但咱们不是有人嘛。只要这个谷军在京城,早晚有一天能给他翻出来。
接下来,我又问小楼在京城有落脚的地方没有。
小楼告诉我,他家在京城有幢房子。是很久前买的,面积不是很大,但足够他住了。
我听后释然。让他先忙自已的事,有需要我们随时电话联系。
当天,给小楼接过风。
他又过去店里跟我们玩了半天。将近傍晚马彪子又领他去会结识的一帮文玩朋友。
我则直接回到住处,开始琢磨我的雷劲了。
我在喜峰口接到英烈之气,触发一身气机,让我戌功悟出了雷劲。
可实际中,我还达不到灵活掌握的层次。
于是,回到家中,我行桩的同时,我反复揣摩的这个劲。
一练七天。
我足不出户,就是品味这个雷劲的妙处。
七天后,我终于全都明白了。初学拳时,站桩,苦练,求的是一个整劲。
目地是把身体所有的小肌肉给激活,让发出的劲齐整,这个阶段还处于肌肉,筋骨的层次。而站桩,行拳,无一不是阴阳在体内的互争融合。
然后通过这一系列的方法,让肌肉,骨骼,分别处于阴阳的状态,这样来把它们都给激活。
到了明劲的阶段,肌肉的激活已经完成,接下来这个劲,继续往深了走。就走到了韧带,筋,还有内脏之间的筋膜上。
通过分立阴阳,互争纠缠的一步步刺激,上述的组织也在不断的激活生长。然后,力就会大,发的力一样也会沉,刚,猛。
而在这个阶段,通过暗劲的训练方式,让筋膜,韧带,筋腱这些器官来带动肌肉,由内驱动外,由此而来,发出的就是棉里藏针的暗劲。
最后,到了虎豹雷音的境界,上述的器官,都一一的完全激发后,它们本身跟我的主观思维就建立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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