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防盗门牢牢关死。
“看住门口,窗户!”我淡淡说过一句后,让门撞飞那小子爬起来,哇呀呀的又奔我冲来。
我看都没看,抬手,叭一个大耳雷子,打过耳光又顺势拿两根手指在他肚子上轻轻一划。
这人立马就捂肚子倒在地上抽起来了。
那一划让我拨到他的胃了,他胃抽起来,至少半个小时,他转不过来这个疼劲儿。
放倒了这个人,有两个踢沙袋的,一声不吭,冲上来,直接大胳膊肘子撞。
我伸了手,凌空抓了对方胳膊,一抖,喀吧一声,对方肘,肩关节脱开的同时,我顺势向前抓了对方的小臂,又是一抬我的肘,砰!结结实实撞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砸馆为主,不伤性命,我用的力有分寸,所以他只是晕过去了。
这人一倒地跟他来的那位大膝盖就奔我后背撞来了。我听了风声,感知对方气息,发现这位只是个初通泰拳的普通人,那身手就是给咱们散打运动员当靶子打着玩的水平。
我没闪,没躲,没避!
砰!这一膝盖撞上我的背,他人直接就飞了,然后倒地上捂腿止不住的嚎叫。
这三人倒地上后,挨竹片打的那位又冲上来了。抬手一记冲拳,劲道很猛已经有了点忽雷劲的味道了。
我伸手抓了他的手臂,同时一旋身,身体旋转的同时,他身体跟了我一转,我就到了他身后,然后抬手,砰!一拳擂中后心。
虽然没太吐劲,但这人也是扑通一声倒地上起不来了。
这时,抡竹片打人的要奔窗子跑,叶凝守在那里,只一记炮锤。人就飞起来然后倒地上叫了。
剩下一个挨电的,还有一个扳闸的全傻了。
挨电那位刚才一下好像电的不轻,脸色白苍苍的头上全是汗,正一个劲儿地喘粗气呢。我奔他走过去时,他提了精气神朝我冲来。
我快出拳,砰!一拳印在了他胸口。这货反应慢是因为刚刚被电完,精气神什么的都没恢复所以他冲上来除了挨拳没第二条路可走。
放倒这人武馆后边一个房间的门吱嘎推开了。
这里声名一下,上述过程看上去很慢,实际就是三秒钟内的事儿。
是以,屋内人刚刚反应过这不是训练,这是有人砸馆的时候,人都已经倒了。
门开了,有个人拿了一把枪冲出来伸手要拉那个枪栓!我距离这个人有五米远,一念之间,唰,到了他面前,一把抓住他握枪的手,对方抬了另一手要打,我没理会直接发劲一攥。我的掌心里,喀喀的全是骨头碎裂的那种恐怖手感。
啊……
这人哀叫的同时,枪掉了我接到手,一转头对叶凝说:“接着!”
枪飞起,叶凝跑了两步,抬手在空中一捞,枪到手了。
叶凝刚把枪接到手一个大拳头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了。
他应该是张师父,此人穿了一件深绿的t恤,腿上是大裤叉子,脚上的标配拖鞋没有,直接就这么光脚冲过来,抬手一记很标准的马步冲拳。
我没直接下狠招,有心想试试这位的功夫,就用云手托了一下。这一托对方一震,我听出来劲了。
确实很强,与沈北的功夫应该是不相上下!
这号人在曼谷开这么个馆子立足了没躺绝对不是虚的。
沈北在我手下败过……
这人又与沈北功夫不相上下,我放倒他分分钟的事情。但我还是没下狠手,而是要看看这人功夫的出处。
我松了云手,又抬肘挡一下。哼!这人一哼,马步扎的很稳,往前推着,叭叭叭!一下一下的发劲,打,挡,横,架,冲!叉巨见圾。
我接了六七下后,我感觉出来了,这人他怎么练的是铁线拳呢?
功夫不错,硬桥硬马,打的也很扎实。忽雷劲放的很脆生够冷,渗透力也够强。只是,劲打了六七下后,有就点发飘了。究了根本是这人走的路不对,肯定沾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要么是毒品,要么女人,酒之类的玩意儿。那些东西全是淘身子精气的玩意儿。他沾了后,功夫一点点就给掏空了。
我有心藏功夫,就这么又接他的十多下,感觉他的劲发的不那么猛了后,我一调架子搬出标准拳击的动作,左闪,右挪,刺拳,叭叭叭……
我打了十多下的小刺拳用的全是明劲,他防的同时一呆一愣好像搞不懂我怎么玩的是拳击。
张师父你不懂的多了,咱一会儿慢慢研究。我一个垫步,冲上去,勾拳,直拳,摆拳,闪……没门,左手重拳,砰!
ko!
张师父扑通一头,就倒在了地上。
我打中的是他的太阳穴,不过没有用内家的劲打,用的是最初开始时的肌肉筋骨发出的整劲。这种劲跟拳击运动员打人的效果一样,会把人打晕,但是不会死,也不会残废。
放倒了这人我感知了一下这间几百米的武馆,然后冲到里屋儿,把藏在里面的暗门,砰一脚给踹开后,我看到一个满是黑眼圈画了浓妆不知是人妖还是真女人的疑似女人正捂了胸,一脸呆愕地看着我。
我沉声:“叶凝,过来给这女人拿下!”
叶凝很快陀枪冲过来,我闪去的同时,那个负责开电闸的小子正奔门口跑。
我冲过去,给他拦住,这小子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走过去,抬手砰!一掌刀砍在他脖子上,这应该算是帮他了吧。
我转过身的同时,屋子里一片哎哟。
这时叶凝押了那女人出来了。
我扬声说:“把人全都给绑了,捂嘴,两腿,两手都绑,用腰带一般绳子他们能挣开。”
叶凝:“妥!”
一阵忙活,到更衣室找腰带又找各种物件,终于把屋子里的人全给控制住了后。我让叶凝把防盗门反锁了。并将现有这些人的手机都找出来,一字排开,摆在地面上。武馆原有那部电话,让我把线给扯断了。
叶凝拿枪指着这些人站在旁边。
我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张师父的身边,同时将一小盆从洗手间接过来的凉水浇到了张师父的头上。
“啊……”
张师父一声叫唤,慢慢睁眼,抬起头来了。
我说:“别挣扎,别动,别喊,也别试着反抗。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我不问的,你多说一句话,我就用锉骨的手法锉断你身上一根骨头。你听明白了吗?”
张师父:“你找死……“
我上前,一把抓起他的胳膊,抬手掌手掌刀听好了劲,我一拉!
啊……
张师父刚叫出半声,我就把嘴给他捂上了。
他脸胀的痛红,额头上全是汗,身体好像过电了似的一抽一抽的。
就这么,大概过了三分钟后,我感觉他这波疼劲过去了。我松开手的同时,我又问他:“听明白了吗?”
张师父大口喘气:“明白……我……我明白了。”
我说:“好!我问你,你是这里的张师父对吗?”
“是,是我。”
“你这里有货吗?”
张师父:“有……那床底下,还有三十公斤,准备走海路发到广西那边。”
“是什么?”
张师父:“冰……”
我问:“货是谁的。“
张师父:“阿猜老大的,他很厉害,你惹……“我说:“用我重复吗?回答问题,不要加修饰语言。“张师父:“明白。“
我又问:“昨晚在皇家田广场有人开车过去绑了三个香港警察,那事儿有你的人对吗?“张师父:“对。“
“谁绑的警察?“
张师父:“阿猜老大,大师爷要投靠警察了,阿猜老大找不到他人,他就绑警察,然后准备用警察做筹码,跟警方谈,让他们不要插手此事,不要再派人来。”
我又问:“阿猜老大人在哪里?”
张师父:“这个我真不知道,你要知道这些贩毒的一个个比鬼还要鬼,他们根本不告诉你真实地点。再说了,我只是安排人运毒,并且派人过去押送。其余的事,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阿猜还有线吗?运毒的,还有多少?”
张师父:“我只是他手下一个小线,负责走广西来运冰,广西那边有人接货,然后再往全国发。”
我看了看张师父,然后我伸手摸了下他的印堂。
张师父大骇的同时,我示意他不要害怕我就是摸摸。我摸了一下,听了听劲,果然他印堂那里也薄了。
“你本事以前应该是比现在厉害对不对?”
我问张师父。
后者:“是的,我在深圳犯了两条人命,后来跑路曼谷在这边,我就……我就……”
我又问:“你是鬼庐出来的,鬼庐在哪儿?”
张师父大骇:“你是什么人,你怎么……”
我说:“回答问题。”
“噢,我说,我说,我是从鬼庐出来的,那个地方在广西,一个深山里头,你说具体,我也没办法描述。因为进和出都是专门有人护送的。我自已,找不到那个地方。”
我点了下头,复又问他:“如果阿猜知道,有人要把他的三十公斤冰冲到下水道里,他会不会生气?”
第二百二十三章 这就是‘无常恶事’
张师父:“会,他会非常,非常生气。另外……”张师父犹豫了一下有些话好像不太敢说。
我说:“想说什么你就说吧这次我不责你了。”
张师父:“阿猜供养了两个师父一个是降头师还有一个是打泰拳的,这两个人都很厉害。那个降头师我见过一次,到了他身边,不知怎么我扑通一声就跪下来,然后他说……”
这时张师父面上露出一丝的疑虑。
我冷森:“说什么?”
张师父一咬牙:“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不就是大师父派来收钱的吗?我跟你说,钱我现在真给不了。因为全都在这批货上押着呢。我给阿猜运货,也是先拿钱把货款给他才行。要不然他不会把货给我。”
我说:“你不老实啊,刚才我说把这批货冲了,阿猜会不会生气你说会。现在你又说,这批货你已经付了钱了,你里外撒谎看来我不用点手段,你不会说实话了。”
张师父:“别……你别……你……”这货吱唔吐了几个字,我正琢磨再锉他一根骨头的时候。我突然就感觉有股子冲天的杀念,正从楼下一点点地往楼上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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