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必然是诱因。”我道。
“既然有了诱因当然就会产生结果,而这件事里只要有一个人被逮着,裂缝就会越来越大,最后整个村子的男人都被波及,这就是所有家庭全部离婚的原因所在。”
“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男人实在是太不靠谱了。”我有些无奈的道。
“人的意志是根据他对事物喜好程度选择警惕或是松懈的,色是人之本性,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这些赚了闲钱的村汉呢?”
“那咱们就拆庙?”王殿臣道。
“嗯……”宁陵生双手环抱想了一会儿不置可否道:“先去看看这座庙,再做打算。”
这座狐仙庙修在正对大江的山脚下,四周绿树成荫,草木成林,如果不是有人指点,很难立刻发现狐仙庙所在。
从面积上来说也就是个不算大的山神庙,青砖灰瓦,墙壁上的白灰早就掉的斑驳不堪。
庙里有贡台和神像。一具用砂岩雕成的狐狸神像。
而这尊狐狸雕像极有个性,绝不是一般在庙里常见的那种外形模糊,只能看出大致轮廓的神像,而这具狐仙雕像每一处细节无不做到清楚仔细,而且外形也很有意思,一只圆头圆脑的“萌萌”的狐狸双眼微闭,笑的十分开心,它半蹲人立,左手握着一根禅杖,身上还雕了一件类似于道袍的长袍。
神像极其出神,那只闭着眼的狐狸似乎随时能睁开眼一般。
“这狐仙像远观就知道必有法力。”王殿臣啧啧称奇道。
具备法力的神像其实从外型上是能看出端倪的,首先雕工必须极其出色,其次用以雕像的材料必须柔亮光黄,无论存在多少年头都不会有陈旧晦暗的颜色。系系边弟。
而这座狐仙庙里的神像完全具备这些条件。
“绝对成精了。”我道。
宁陵生则在庙门口来回踱了几步,随后他站定在庙门口的位置又仔细看了一番。
“大哥,这种庙恐怕不好拆吧?”
“想拆都能拆。”宁陵生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们两恐怕得办件事了。”宁陵生道。
“需要我们做什么。”我道。
宁陵生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道:“你们两今晚找两个小姐陪唱卡拉ok。”
“什么?干这事儿?”王殿臣首先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宁哥,我虽然不是啥正人君子,但已经有小雪了,而且上门阴这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出来做个工程就干那事儿,我……”
“我说你们两想什么呢?找小姐唱歌就一定要怎么样吗?是你们想的太复杂了还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宁陵生的表情似笑非笑,一对明亮的眸子精光闪闪的在我两脸上挨个扫视着。
我的小脸有点发红,王殿臣也颇为尴尬的偷偷看我。
“宁哥,你说吧,我们找了小姐后除了唱歌还要做什么?”
“嗯,我需要你们注意女孩的行为、动作、说话的神情,一定要把细节记清楚了,回来一字不差的告诉我就成了。”
说罢宁陵生借口要四处看看,很快就走了没影我笑道:“宁哥这个要求真实出乎我意料,差点把我吓一大跳。”
“我也是,还以为大哥是在考验我们,你说他让我们观察小姐干啥?是不是以此推断狐仙的效果?”
“除了这儿还能为什么?”我道。
“我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心里有点小紧张。”王殿臣道。
“我建议你千万别想得太多了,万一没控制住自己你可就是违法犯罪了。”
“屁,我肯定没问题,咱是柳下惠一般的男人,要犯错也是你。”
“那咱们就比比看谁能扛得住。”
到了晚上果然不大的村庄一片灯红酒绿,虽然不是最繁华的时节,但依旧四处是人,那些远离家乡、粗鲁、野蛮、体内荷尔蒙大量分泌却只能积蓄而无法释放的雄性动物,一旦脱离的甲板站在陆地上,立刻就像空腹已久的恶狼觅食般,挨个穿梭在那些简陋的歌舞厅内。
由于在歌舞厅内穿梭来往的人太多,减轻了我们两个雏儿内心的负罪感和局促感,于是我两鼓起勇气找了一家在外看来没有人的歌舞厅,撩开脏兮兮的门帘走了进去。
我有上门阴,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乱来,王殿臣则没了“倚仗”保险起见他居然把馒头给带了进去。
一进门我们才知道自己进错了地方,只见黑暗的屋子里全是星星点点的火光,这是香烟头的光亮,呛人的烟味连我们这样的老烟鬼也受不了,正要离开,却见一个矮不隆冬的男人出现了他陪着笑脸道:“楼下人确实多了点,楼上没人,欢迎二位上二楼坐坐。”
王殿臣直接道:“你们这儿有小姐吗?”
“想要多少有多少。”他满脸诡笑道。
我第一次干这事儿,虽然明知道是“执行公务”但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感,就像小偷一样四下打量着和他一起上了二楼,其实这屋子里的光线极暗,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两。
二楼入口处是一个稍微大点的房间,进去后里面啥也没有只有一处脏兮兮靠墙而放的三人沙发,除此就是一地瓜子壳、香烟灰。
“两位请坐,我这就叫姑娘来。”说罢他撩开一侧的门帘走了进去。
片刻之后只见六七个浓妆艳抹,擦着刺鼻香水甚至有可能是花露水的女人从吊着门帘的暗房走了出来。
看到面前这几个人我才知道之前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这几个女人长的实在是太丑了。
具体有多丑我就不详细形容了,毕竟看我故事的女读者为多数,我不想让大家误以为我在侮辱女性。
这几个甭说拱火了,实实在在就是几个大号的移动灭火器,无论我之前有多少“混蛋幻想”,看见她们顿时幻灭一空。
第41章 稀里糊涂
难道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死绝了,还是这些水手压根就没见过女人?
我是真想走,不是因为我多正直,而是给吓的。
矮个子男人也从我们的表情上看出了端倪,立刻堆起一脸笑道:“你们回去吧。”几个女人“气势十足”的转身返回了。
“看得出两位不太满意。没关系,我这儿还有更好的,不过价格上……”系系妖血。
“别扯价格啊。我们就是唱个歌,你打算收多少钱?”我道。
“哦,如果光是唱歌那也没多少钱,就是包厢费用加上小姐的陪唱的费用也没多少钱,两个人的话三百块钱。”
这价格确实不算贵,问题是女人长啥样啊,要还是像之前几个的样子,那我是真受不了了,虽说来这儿不是为了干什么,但执行任务也得有个好心情。
这次矮个子再回来带着一个姑娘,这女孩虽然谈不上多漂亮,但比之前那几位真是天仙了,纤细的身材,到双肩的乌黑长发,白皙的皮肤,五官虽然不是多精致。但肯定能算得上不丑。
“不好意思,姑娘只有一个了。要不然我再去借……”
“不用了,就她吧,反正是陪唱,一个两个的都成。”我道。
这姑娘不停踮着她的左脚,站没站相,歪着脑袋、嚼着口香糖,斜着眼瞪着我两。
看她样子也就二十岁出头,左耳打着耳钉,胳膊上还纹着纹身。
这是典型的小太妹啊,那个年代敢以这种风格打扮自己的女孩子这是我所见到的第一个。
“那你就好好陪两位老板唱歌吧。”矮子对小太妹道。
“我要你教,切!”她拖长了音调,对老板做了个“艹”的手势。
矮子似乎很倚仗她,笑着让开了路。
“两位想要怎么唱啊?荤的还是素的?”进了一间小包厢后她冷冷道。
看她这副模样没有半点被狐仙影响的可能。
“唱歌还分荤素呢?什么意思?”王殿臣道。他腿下绕来绕去的天极狼似乎对这小姐很感兴趣,几次想要凑上去,都被王殿臣拉了回来。
“这条狗可真漂亮。”她摸了摸天极狼的脑袋,谁知道这骄傲至极的妖兽居然屈服在女孩子腿边,拖着舌头急速喘着粗气,声音浓重的就像有人打鼾。
“素的就是光唱歌,荤的就是连唱带摸。”说罢她又从包里取出几双不同颜色的丝袜道:“我也可以按照你们的要求穿上指定的袜子,不过这是要算钱的。一双袜子五十块钱。”说罢她点了支烟翘起二郎腿望着我们。
我两面面相觑,王殿臣道:“算了吧,我们就是想唱歌。”
“那就是素的呗。”她依旧显得非常冷淡。
随后她在电视机下的柜子里找到了一盘录像带,推进录像机里道:“喝点什么?”
“喝水就成。”王殿臣道。
“操,你两就是水手,这水还没喝够呢?”她讥讽道。
“水手就在水里泡着呢?你这是什么逻辑?”王殿臣有点不耐烦了。
我示意他别乱发火道:“你说吧想喝点什么?”
“喝啤酒呗,看你两这样也买不起洋酒。”
“成,你们这洋酒多少钱一瓶?”王殿臣和她置气了。
“两百一瓶,童叟无欺。”她喷出一口烟道。
“先来五瓶,你要是不喝掉今天晚上就别出去了。”说罢他丢了一千块钱在桌子上。
“吆,没想到你还是个有钱人,十瓶吧,我这人酒量十瓶起。”她继续刺激王殿臣道。
“好,那就来十瓶。”王殿臣又扔了一千块钱。
“老王,你赌这个气有意思吗?”我道。
“我就看她到底有多能喝。”王殿臣气咻咻道。
当这姑娘把酒带进来我们就知道上当了,这里全部都是二两五小瓶装的所为洋酒,这姑娘启开瓶盖就喝了三瓶,随后她又给了我们一瓶,酒下肚我们脑子都有点发热,她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冷淡,我们开始“纵情高歌,笑闹玩乐”,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唱了多长时间的歌,随后我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重,本来想闭眼休息会,没想到刚合上双眼就睡着了。
我是在馒头不停的嚎叫声中醒来的,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吓了个魂飞魄散。
只见那姑娘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
赤身裸体。
我和王殿臣的衣服都有些凌乱,难道……想到这儿我浑身都发软。
我就是该悄悄溜走还是怎么办?刚想到这儿就听那姑娘嘤咛一声,幽幽醒了过来。
随即她也看到了身上的状况,姑娘并没有乱叫乱嚷,只是叹了口气道:“妈的,真以为你两是什么正人君子,也就是个混蛋。”
“你、你不要误会啊。”
“我误会,我他妈衣服都给你们脱光了还用误会吗?”
“你说话声音小点,这隔音效果不好。”我急了。
“做了还怕人说嘛?你这人真假。”她冷笑道。
“唉!这事儿你别乱说,不会让你吃亏的。”说罢我掏出皮夹子里所有的钱,约有七八百块钱左右,放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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