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牡丹,你看着我,不要往其它地方看。”
云奴声带喑哑,骑在赵粉胸前,摆正了赵粉东瞟西望的脸,将手放在她胸上揉捏,握着粗根,摩蹭在她的乳头上。
可赵粉总忍不住要把眼神移去别处,去看藕色床帐、金色帐钩、红色桌子……
为了不让赵粉东张西望,云奴让她双手捧胸,把胸往中间挤,形成一条乳沟。
云奴握上粗根,圆端一挤进乳沟,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小牡丹。”
赵粉捧着胸说道:“我有名字,我叫赵粉,你可以叫我虫虫死光光,或是水水少点点,你小牡丹小牡丹地叫,其它没有名字的牡丹会以为你在叫他们。”
“这里就你一朵牡丹花。”云奴的手抚上了赵粉光滑的脸,“我只认你这一朵牡丹花为小牡丹。”
那一根肉红色的阳物挤弄蹭在白嫩的胸间,每一次抽动,顶端都冲出了头,几乎快撞上了赵粉的下巴。
赵粉捧着胸,感觉到那一根阳物慢慢在变烫,不仅在变烫,比一开始抵在胸间要大了。
“小哥哥,我好热,你好没有?”
赵粉热到手心都出汗了,乳间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那一根阳物摩擦发烫,她的身体跟着在变烫发热。
云奴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继续蹭着赵粉的胸,说道:“没好呢,你把嘴张开,你含住它。”
“不要。”赵粉深深记着阳精那不好吃的味道。
云奴柔声哄道:“乖,张开,就含一下,我不会射你嘴里。”
赵粉还是不肯张嘴,把那张嘴闭得紧紧的。
“含了就能长花苞了。”
“我不信,我觉得你在骗我。”
“你不含,怎么知道我没有骗你?乖,张嘴。”
赵粉将信将疑,微微张开嘴,从双乳间推上来的性器就冲入了她嘴里,如浪潮扑上来,又快速退了下去,只留下舌尖淡淡的咸味。
那一根性器尝到了甜头,抽动在双乳间的速度越来越快,姿态凶猛,叁番五次猛烈撞击,雪乳被摩擦到发红。
丰盈的乳房颤抖,晃出一道道波纹,狰狞的性器表面凸起一条条青筋,被软胸夹裹着,顶到深处,插入了张开的小嘴中。
“小哥哥,不要了,我不要了,停下来,好热,我好热,给我浇水,我要水…… ”
赵粉浑身像被火点着了,已从面带娇粉,变成了脸颊深红,情不自禁哼出了她从未发出过的呻吟声。
时而低吟婉转,时而落泪求饶。
云奴被她诱人的呻吟声刺激到双眼发红,呼呼喘着气,安慰起身下的赵粉。
“到了,快到了,小牡丹不热,马上就好了……”
骑坐在赵粉胸前的臀肌紧紧夹上,变硬的小腹一下绷紧。
“啊——”
云奴抑制的呻吟着,凸出的喉结快速收缩,白光在眼前乍现,他突然停下了抽动,低眸看见赵粉颤抖的巨乳上,沾上了一股白色浓液。
这也算是给赵粉‘浇水’了。
紧贴在胸前的性器没有马上移走,而是在结束后,蹭动了好几下才撤走。
赵粉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对从自己身上站起来的云奴问道:”小哥哥,这就好了吗?明早我就可以结出花苞了吗?”
“嗯嗯。”云奴将脱下的道袍拿去擦掉赵粉胸前那一摊浓稠的浊液。
明日自然是长不出花苞的,他的精液又不是万能药。
先骗过今晚,明早再找个由头骗她说花苞要等个多少天才会长出来,这样一次次骗下去,直到把小牡丹骗到手,与她‘阴阳双修’,到那时,她会忘了花苞,而会爱上男女双修的欢愉。
将赵粉的身子擦净后,云奴搂过她同眠。
赵粉不习惯在床上睡觉,她喜欢在盆里呆着,云奴又骗她说,他们要在一张床上多躺躺,让赵粉多吸吸男子的阳气,这样花苞才结得又大又红。
赵粉就心安理得躺在了云奴的怀里,吸起了云奴的阳气。
妖修炼,会吸取天地日月之精华,云奴说让吸阳气,赵粉就不客气地吸了起来。
而云奴毫无察觉这朵小牡丹在静静地吸着自己的阳气,只感到越发疲倦,没与赵粉说上叁句话,双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云奴没察觉到自己被吸了阳气,躲在门外偷看的张元之也没发觉云奴被吸了阳气。
修道之人,应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云奴亦是。
发现云奴与这牡丹精苟合之初,张元之当即气急就想撞门进去,怒斥云奴竟和妖缠在了一起,可张元之最终还是没有闯进去,因为他也被那一人一妖的缠绵,勾得欲火燃身。
那小牡丹精,真是妥妥一尤物。
张道长见了都心动。
他踱步走回去,月色下,形单影只,小牡丹的一颦一笑在他脑里挥之不去。
一夜后。
云奴虚弱醒来,半眯着眼,看见怀里的赵粉不见了,放在桌上的盆里,那一株牡丹在迎着晨光抖动着枝叶。
她回到盆里了。
“小哥哥,你看,我长花苞了。”赵粉开心地展示起枝头。
云奴仔细一瞧,还真是,枝头结了一朵小小的花骨朵。
云奴的手撑在了桌子,膝盖发软,使不上劲,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奇怪,自己的精液难不成有奇效?能让牡丹一夜生出花骨朵?
可是几日后,那朵小花骨朵又凋零了。
赵粉哭得一抽一搭,被苏和香叫去给青山君送蛋吃,赵粉还红肿着一双眼。
她手提一筐煮好的鸡蛋,对着在床上盘成一圈在孵蛋的青山君哭诉,自己几日前新长出的花骨朵没了。
“……青山哥哥,蜀州城风水不佳,我连失两朵花骨朵,真是天煞我也!”
哪里是蜀州城风水不佳,分明是……
青山君一眼就看出赵粉凋零的花骨朵来路不正。
不凋零才怪,她没有枯枝败叶就是万幸了。
看赵粉不给自己剥壳,只坐在那里抹泪,蛇头就自行绕到那一筐鸡蛋里,叼起一个鸡蛋,带壳在嘴里嚼着压碎,吃了起来。
带壳吃鸡蛋,权当补钙了。
打从蛇蛋生下来,对于寸步不离在房间里孵蛋的青山君来说,在吃的方面上,就不挑挑拣拣了,有吃的就行了。
吃了一个又一个的鸡蛋,赵粉见他只知道埋头吃蛋,也不安慰自己一句,便说道:“青山哥哥,你闭门孵蛋,可你吃鸡妈妈生的蛋,吃的欢快,同样是宝宝,蛇宝宝是宝宝,鸡宝宝就不是宝宝了?”
青山君突然就被蛋黄噎住了。
怎么办,被赵粉一说,青山君心中没来由一阵愧疚,吃着这最爱的鸡蛋时,这口感,会不约而同联想到蛇蛋。
他伸长脖子都无法把蛋黄咽下,只好化为人,从床上跌跌撞撞爬下来,路过赵粉时,瞪眼用手指了指她:你给本君等着。
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青山君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壶嘴对着嘴,茶水淋入嘴里,去送堵在喉部的蛋黄。
一壶茶喝完,被噎得连翻白眼的青山君才总算顺过了气。
转过头,看见赵粉好奇地趴在床上,看起那枚蛇蛋,伸出手要去触碰那蛋,他一下扑过去,双手护住了那颗蛋。
“敢碰它一下,本君就把你的牡丹根斩断,让你永远都结不了花苞,开不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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