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九鼎!(求收藏求支持)
若想将世界闹得天翻地覆,那仅凭司家是做不到的。
因而司家需要帮手。
并非九黎一族,而是可在这大雨中掀起滔天巨浪,淹没一切的更为优秀的帮手。
雨师可以一己之力盖压五洲,可却也无法以如今重伤之躯做到森罗万象之一切。
这场大雨,便已然让雨师有些吃力。
他还需想方设法取回魔兵虎魄、唤醒风伯蜚蠊.还有许多大事需由他处理。
霍乱五洲之事,便也只得交予司家一族。
他不在乎司家如何做,司家也并不打算告知雨师他们的计划。
双方各司其职、互不过问,只需完成目标即可。
所以在这磅礴大雨中,司家终于寻到了这一地方。
淮河
他们终于寻到了!
这处淮河!
司徒行走于河底之下,与那滚滚奔腾地大河不同,淮河河底并不暴躁,不仅毫无暗流涌动,甚至水流平静,连些许阻力都不曾感受。
他来到河眼处,见着的并非是一河眼,而是井?
一处在河底的井?
司徒自井上望去,发现井下一片漆黑、目不能视,便是五境抱阳的实力也看不清分毫。
但隐约间,他似听到了锁链之声。
锁链碰撞发出的清脆之声。
他稍稍思索片刻,最终毫不犹豫一跃而下,自井上跃下。
令人倍感奇妙的是,明明上面满是河水,可下了井后却偏偏感受不到半分水流,好似那井口断绝了一切水流。
他垂直而落,不一会儿便落在了地上。
那漆黑色彩也随着落下尽数退去。
如今展现在他眼前的,乃是一片郁郁葱葱之景。
蓝天白云、鸟语香,参天大树向上生长。
好似换了天地。
“这是.封印之地?”
司徒一愣,怎地与他想象中略有不同?
按传说而言,淮河水神不应当被囚禁于枯井之中,终日受镇压之苦吗?
怎地这环境如此美妙?
与白蛇大妖被镇压于宝塔之下时一模一样。
你们这些封印者都那么好,还晓得弄出些好景色,让被封印者心情愉悦?
嗯.
可能白蛇帝君不太觉着风景好吧。
又或许.淮河水神也会如白蛇帝君般被永世折磨?
司徒如此想着,遵从妖气指引,讯速地来到了这方天地中心。
在这小世界中,有着那么一座山。
山体很大,青山绿水,上面有许多兽类行走。
整体形状好似一头大龟。
司徒轻声低喃:“龟山.”
而在山体之下,有那么一处山洞,山洞内极其昏暗,看不清内部,可司徒却察觉得到,足以令天地为之变色的妖气!
他走入其中,一步一步小心谨慎。
越是深入其中,变越可察觉内部妖气,他只觉心脏迅速跳动,一下一下,好似要跳出喉咙一般。
胃也不舒服,明明不应当还有如此感受,却就是觉着想吐。
手臂有些发麻,四肢更是逐渐僵硬。
他走了多久?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还是三个、四个、五个?
他也不知走了多久。
当他回神时,他便来到了昏暗之地。
这儿很大,大致占地有十几亩,猩红地血光自四面八方而来,昏暗与鲜血照耀着这处地下空间,而在空间中央,有许多锁链。
漆黑锁链连接这处空间每一地方,阴风轻轻从洞口处吹来,那锁链便轻轻摇晃,发出声音。
司徒见着了,那锁链中央,被困锁着一尊老怪物
塌鼻子,凸额头,白头青身,火眼金睛。
他走上前,低头拱手。
“小子司徒,见过淮河水神,无支祁大人!”
声音在空旷地下空间内传递许远许远,只是那被困锁地怪物并未回应,他低着头,好似睡着了般。
司徒在原地等了许久,本想等着无支祁回应,可许久都不曾有应声,他不禁抬头,去望这位曾在禹王时期胆大包天之妖。
人皇轩辕退位之后,人族进入五帝时代,已然逐渐有了起色的人族立足天地之间,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俨然已有天地主角之位。
可,天地主角需历经磨难、天灾五害,万劫考验,方可得气运滔天,定永世之位。
因此,人族还承受过洪水之苦
禹王之时,天发大水、遍地哀嚎,禹王尊舜帝之法旨整治大水,经禹王踏遍山河、走遍天下,最终得治理之法。
可谁知,有妖不愿禹王治理大水,不愿遵禹王之令,甚至起兵抗衡禹王。
淮源大战
十几万山精水怪与淮河天堑交汇处大战禹王,令禹王不得寸进,苦恼万分。
最终,还是黄帝坐下应龙大将出手,将其镇压于龟山之下,方解了这大水之危。
而那掀起大战,与禹王交手的,便是淮河水神.眼前这位,无支祁!
司徒也曾好奇过,究竟是谁有如此魄力但敢于五帝之一的禹王交锋,尽管最终兵败被压,可终究是曾令禹王束手无策之妖,若非人皇相助,还不知得困住禹王多久。
只是,司徒刚刚抬头,便见到一张大脸。
塌鼻子,凸额头,于黑暗间好似一头恶鬼。
虽不曾有滔天气魄、漫天妖力,可当四目相对,目光交错,那一刹那间,司徒觉着自己什么都忘却了。
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无法呼吸.好似,死去了般。
直至某刻,那大脸收回,发出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当真是胆小,便是如此就吓得动弹不得,本神若放出些妖力怕是你当真会觉着自己死了吧。”
不会觉着是真的。
司徒并不怀疑眼前这位若放出杀气,自己是否会就此倒下。
他一定会死.仅用肉眼便可判断而出,这位水神,强得可怕!
这便是曾与禹王交锋之精怪,这便是.自封的,淮河水神!
无支祁兴风作浪、残害生灵,并非正统淮河水神,天地也并未承认过其水神之位。
只是淮河水神并不如无支祁强大,便是无支祁占据淮河,自封为神,他也无可奈何,只得默默忍受。
可自封为神却不受天地惩罚,也足可见其强大。
“人族小子,难为你找到了这儿,来、来,与本神说说,如今人间是何等模样?当今人族共主又是谁?”
“大禹那小子,如今如何了?”
司徒喘了大气,恢复了些许镇定,低头道:“回水神,如今人族已无共主,天下已成了一家之王庭,禹王.如今也不知去向。”
“且人间此刻被称之为修行界。”
修行界?
一家之王庭?
无支祁眨巴了下眼睛,似是有些不曾想到这种回答。
他晃了晃脑袋,好似在思考些什么。“修行界修行界.哈,人族小子,那本神再问你,妖庭、地府呢?”
司徒沉默不语,低头无法回答。
可这沉默,便足以让无支祁为之兴奋。
“哈哈,没了吧、没了吧!”
“那些家伙,都没了吧!!!”
“当初三皇之时,我便有所预料,这日后天地定然会有一场大变!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哈哈哈,大禹啊大禹任凭你手段通天又如何!我终究.还是笑到了最后!”
“人族小子,你如今寻我,怕是希望我对付你的同族吧!”
“可笑、可笑!”
“当初,人族同心协力、仰天怒吼,方才将我镇压、永世封印,如今,人族却又要为了内斗而将我放出.大禹,你若见到如此场景,会是何感想!”
“真想让你见见!”
无支祁兴奋不已,锁链之声不绝于耳,他舞着手臂,仰天大笑,便是这一事实,就足以让他开怀不已!
可.
不知是兴奋过头或是不小心触及封印。
囚困于无支祁身上锁链忽地收紧,开始压榨无支祁身躯。
以无支祁之强大,便是天雷地火,也无法将其毁灭,可如今,那看似脆弱的锁链,却可将其身躯囚禁,并折磨其肉体。
“啊!!!!”
无支祁感到疼痛,摇头晃脑,试图减轻痛苦,可.做不到。
司徒亲眼见到,那囚禁无支祁的锁链,甚至将无支祁的血肉都勒动起来。
无支祁忍着不愿开口,却终究还是忍不住呼喊出声。
“好痛、好痛!”
“大禹!你个该死的家伙!!!”
许是不知悔改,甚至不停怒骂,那山顶之上,竟浮现出了无尽箭矢,那箭矢从天而降,笔直地穿过无支祁心脏。
一道、两道、三道.司徒数不清有多少道,每一道穿过,无支祁便会发出一道惨叫。
明明不曾触及他的身躯,却让其痛苦万分。
万箭穿心之苦
司徒收回先前那青山绿水,甚至觉着禹王封印不过如此之感。
禹王并不比法海下手多轻!
不愧为五帝之一这份果决、这份狠辣,对敌人毫不留情!
“水神,不知该如何为您解开封印,若有我所能做之事,请务必开口!”
如无支祁猜测那般,他们来此,就是为了解开封印,放无支祁出来。
曾令禹王不得寸进,兴风作浪之水怪,无疑是此次大水最好的帮手!
曾经,无支祁扰得天下不宁,如今,失了禹王,你修行界又该如何应对此次灾难!
可无支祁却只嗤笑。
便是受了万箭穿心之苦,身上血液早已溢出,锁链将其折磨得不成人样,他也依旧那么有神。
便是语气早已虚弱,那双眼瞳也不曾有丝毫改变。
“解开封印?”
“你?”
“噗嗤.”
“哈哈、人族小子.大禹的封印,岂是你可撼动的!”
“来,过来,试试抬一抬我身上的锁链。”
他晃着手臂,让司徒试着将他抬起,司徒上前,打算抬起那手,但纹丝不动。
便是灵力尽数施展,法术神通一并用出,也抬不得分毫。
他面色通红,也依旧无能为力。
最终,无支祁笑着抬起手,放在了司徒身上。
下一刻瞬。
司徒趴在了地上。
整个人被压在地上,抬不得、动不得,骨头、五脏六腑,身躯每一处,皆发着哀鸣。
这、这是.什么!?
这股重量是什么?
这份力量是!?
为何、为何似是连他心神也一并镇压,令其难以动弹?!
这到底是是什么!?
“小子,这便受不了了吗?”
“这只是豫州的重量啊!”
——————
无支祁.白幕在策划着这场大洪水时就想着无支祁这个角色了。
当初大禹治水,无支祁兴风作浪,扰得天下河水不得安宁,万民苍生流离失所,如今雨师掀起大雨、洪水滔天,这位不出来玩玩,实在说不过去。
但却又不能这么轻易的出来如今暂且算是露个面,为后续副本做准备。
其实三皇五帝时期,大伙儿除了三皇外,五帝中最熟悉应当就是禹王。
尽管禹王看似实力不强,与无支祁战斗甚至还得需应龙相助。
可莫要忘了,禹王乃是锻九鼎之人。
行遍大山大海,将九州山川奇异刻入鼎上,九鼎代表的便是天下九州。
其含金量比传国玉玺更要重。
利用无支祁引出九鼎,这场大洪水后,九鼎几乎可以出世。
且还有定海神针铁、量天尺等等宝物如意金箍棒当初而是由禹王借来测量河水深度,随后放置东海定东海海水的。
除此之外,出了那么多反派,正派也应当要出一些.总不能任由反派这样肆无忌惮。
白幕心里如此想着,随后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忽地翻了翻手中书页。
“哦,这么快就到了?”
“还以为那小子会比较慢,现在看来,还是有那么点速度的。”
“好小子,可别让我失望啊,你的角色,可是很重的.”
白某人来到这个世界选择的第一位土著主角,甚至还弄了个老爷爷出来。
先前是任由其蛮横身长,也不曾为他安些什么角色,可如今,他得入剧本,为剧情服务了。
可别让白某人失望了.
——————
叶枫不知自己来到了何处,自离开乌堡城后,他便四处探寻,试图寻到息土下落,可他走着走着,无意间走到一条绝路.
眼前是一条宽广大河,若就此踏入其中,怕自己也得死于河底。
只得原路返回。
但这是,一位老人却叫住了他。
“年轻人,你要渡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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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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