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世初说法轻描淡写,没注意到他在说起住院那几个人的时候现场某些人那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邬长淮注意到了,但他并不在意,这些人跟他没什关系,只要没有伤害到木世初,他都懒得管。
转眼间,木世初就把落下的其他人给带了过来。
从主院挪过来的有三个人,走之前还精神抖擞看的出来模样俊美,这会儿再跟同伴见面,已经快让人认不出他们本人的模样了,淋漓大汗打湿了衣裳,长发一缕一缕的贴在他们的脸上脖子上,发梢有汗珠滚滚落下,将他们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衣裳,在他们被封了修为后便维持不住美观,一片片布料挨着皮肤,在阳光的暴晒下给他们带来了大量的高温,让他们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般,狼狈又不堪。
最惨是三人中唯一的一位女修,衣裳包裹着姣好的身材,将她的身材曲线完美的展露在众人眼前,发丝凌乱,带着几分破碎的柔弱之感,只是面上的妆容经不住暴晒和汗水的双从考验,花了妆,让她看起来再没了之前的高贵美艳。
“南宫师兄,彭师姐!你们怎么样?没事吧?怎么变得这么狼狈?”
看着几人突兀的出现在大堂内,另外几人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冲向这几人,下意识用灵力给他们整理了一番,虽然看起来还有些狼狈,但却比刚进来时要好的多。
这几人在太阳底下暴晒了好一会儿,加上木世初又刻意封了他们的灵力,他们自己要风度,穿的都是些复杂繁冗的衣物,这会儿在太阳底下一晒,都感觉自己脱了一层皮,连脑子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清醒。
“…别晃…有点…晕。”
那个被人唤作彭师姐的人似乎体质不怎么好,被一个男修搂在怀里,嘤咛一声,说话断断续续,额上也不停的在冒着冷汗。
“南宫?有点耳熟…”
“就祥安城拦你路的那个傻缺少爷,你之前还让顾常意去了一趟祥安城,抢了一些南宫家的产业,现在应该是他们家那在欢喜宗当外门小管事的大儿子回来了,来找茬儿的。”
听出木世初声音里的茫然,邬长淮回到他身边,刻意靠近,小声在他耳边解释了几句。
他当时虽然在睡觉,但不代表他就对外界没有意识,至少小树妖在打架的时候,他都是清醒的,只是懒得睁眼,所以都是用神识看,记得比较清楚。
木世初恍然大悟,视线在他后面拎回来的三个人中徘徊了一下,直接略过女修,问着其他人道:
“谁姓南宫?”
“体质最弱的那个,就在那女的右边,瘦瘦小小的,一看就是肾功能不好,修为也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邬长淮继续靠在木世初耳边小声逼逼,嘴里说着话,实际上视线却一直落在木世初那绯红而不自知的耳垂上,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开心。
他发现了小树妖的一个小秘密,靠近他的耳垂说话他就会耳朵红,真可爱!
“吵吵嚷嚷的,把我家大堂当自家的了?小长淮,把他们分开,在师家杀了人的放一边,没杀人的放一边,反抗就废了他们的修为。”
黎溪苒还在生孩子,木世初的心情有些不好,见这些人闹哄哄的,心中更是不耐。
邬长淮对他这近乎命令的言语并没有什么意见,乐颠颠的按照他的意思把这些人分成了两波,还恶趣味的各自用一个倒扣的碗形结界给盖了起来,没有隐形,直接就把那个扣住他们的大碗大大方方的展现在众人眼前。
杀伤力不高,侮辱性极强。
“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对待我们!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我特么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一群小少年被邬长淮这个举动刺激到了,不停的用灵力攻击着邬长淮的结界,可惜攻击了半天也一无所获,只能嘴上骂骂咧咧,看向两人的目光仿佛能杀人。
木世初没理会这些人的叫嚣,顺手给他们套了个禁言咒后,才慢条斯理的走到那领头的南宫少爷身边,踢了他一脚,询问道:
“你是祥安城南宫家在外修仙的少爷,是来给你弟和你爹报仇的?”
“贼人!让一群刁民当街将我小弟打的近乎全废,还伤了我爹,你该死!”
“呸,怎么说话呢,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放狠话!”
南宫胥被人用灵气治疗了一番,恢复了些神智,只是木世初还没有解开封印将他的灵气放出来,他穿的又多,这会儿虽然避免了被太阳直射,但屋子里通风,受外面气候影响,温度一样高,哪怕有人在源源不断的用灵气给他散热,他也还是热的心慌,说话也失了以往的沉稳,带着些暴戾。
他的话没对木世初产生什么情绪,他身边的邬长淮先炸了,顺手就给了他一脚,眼中带着薄怒。
南宫胥没理会邬长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木世初,眼中的恶意和恨意破坏了他面上的表情,宛如恶鬼,让他身边的师兄弟都有些不敢看他,在想起他的遭遇时那些害怕恐惧又化作对他的怜惜,心中义愤填膺,面上的表情也有了变化。
木世初不想浪费口舌给这些人解释,直接将南宫胥的修为给废了,然后挑断手筋脚筋,灵力化绳,将他吊在了师家被毁的大门旁,那唯一一边还没被摧毁的围墙上,看着其他人迷茫又畏惧的模样,哼笑一声,故意当着这些人的面儿,从小世界中掏了个傀儡娃娃出来,对着娃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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