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惟说完,转头看着白婉:“他已经跑了。白婉,后续要怎么做,你来决定。”
白婉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扶着额头,艰难道:“他前面的四任妻子不能白白死掉……起码,我想知道她们的真实死因。”
阎桓扭过头看向沈夜惟,后者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了不少。
“这才是师父的好徒儿,我的好师妹。”阎桓默默道。
“师父,我妹妹身上的催情法……”白忆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不让她这么痛苦?”
“去找花槐吧。”
沈夜惟道,“如果她解不了,起码能给你们指一条明路。我们现在去体育馆找小诗和小朝,等你们解决完了,咱们在我的别墅里碰头。”
“好的。”
白忆和白婉离开后,阎桓拉住沈夜惟的胳膊,低声说道:“你说过,要好好奖励我的。”
“?”
“你想要什么奖励?”
“她们两个的脚力,找到花槐要将近一天的时间,没那么快。”
阎桓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来都来了,我们在这里吃顿饭再走吧。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我好饿。”
这会确实快中午了,刚刚也有工作人员来问过,中午他们是否打算在这里用餐。
阎桓拿着菜单点了不少菜。交给服务员之后,两人一块来到体育场,小诗、小朝和颜逸正在这里玩羽毛球。
沈夜惟扫了一眼地上堆着的被打坏的羽毛球和几副球拍,心说这估计得给会所赔点钱,不然有些说不过去。
吃饭的时候,小诗非常的兴奋,嘴巴不停地说着师姐白婉的舞跳的有多么动人,还说下次有机会还想看她现场跳一曲舞。
“师父,您再不制止他,他就要爱上白师姐了。”小朝吐槽道。
“有了这次的事,她以后兴许都不会再跳这支舞了,起码不会当着其他男人的面跳。是吧,师父?”阎桓一挑眉,这样问道。
沈夜惟瞥了他一眼,轻声道:“这会又不跟我摆脸色了?好好吃你的吧。”
沈夜惟看了一眼桌上坐的另外三人,侧身凑到沈夜惟耳边,轻声问他:“这支舞,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温热的气息扫的沈夜惟一阵心痒痒,他喝了口茶压了压情绪,淡淡道:“一个废妃。怎么了?”
“为何要学这支舞?”阎桓低声问他,“学这支舞的时候,你心中的观众,是谁?”
没料到他会问的这么直白,沈夜惟刚喝进嘴里的茶直接呛进了气管,一阵猛咳。
“师父,没事吧?怎么突然呛着了?”对面的小朝问道。
沈夜惟摆了摆手,仍然压制不住咳嗽的感觉,用袖子挡住嘴巴又咳了一阵儿。
阎桓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脸上挂着笑容。
“我倒是想问问你呢。”缓过来后,沈夜惟转而看向颜逸,“前些日子,你们首领都在忙什么?”
颜逸头顶的那对尖耳朵立即竖了起来。
他眨了眨眼,目光快速扫了一眼阎桓,而后看向沈夜惟,回答道:“他……呃,他他他……他在重新审核我们那里的工作人员,重新给他们考核。”
“我们在的那几天,他都没有出办公室的门。”沈夜惟继续问他:“你们首领一直都缩在办公室里,是在审核工作人员?”
阎桓云淡风轻地看着颜逸,眼神中有意无意地透着一股,你要敢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你就完蛋了的意味。
“哦哦哦,那几天啊,呃……”
颜逸心慌的要命,心说这两个人怎么都这么爱为难自己!他只是一个无辜又善良的狼人而已啊!
“他,他在对酒店里的陈酿进行质检!”
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说辞,颜逸十分确定地回答道,“不合格的酒都……都倒掉了!因为酒坛子不合格,所以也顺便给砸了!嗯,就是这样!”
阎桓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试图掩饰那股突如其来的头疼。
“原来是这样啊。”沈夜惟若有所思地瞥了阎桓一眼,“你那里还有陈酿?多少年的?”
“都是百来年的。”阎桓人已经麻了,回答道:“你若喜欢,回头我送你几坛。”
还有一件事,沈夜惟非常非常想问,但一直都没有机会。
白忆的电话在此刻打来,焦急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放大,在座的几个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师父!我妹妹不见了!”
“我就转个头的功夫,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附近都找遍了,我也没有找到她……”
“师父,她会不会是找葛羽锐去了?怎么办啊?”
沈夜惟让她说了个地址,并表示他们会立刻赶过去。
电话挂断后,沈夜惟却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一动没动。
“师父?咱们赶快过去吧?”小诗问道。
“白忆没有察觉到的话,应该是白婉自己消失的。只要我送她的簪子她还带在身上,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沈夜惟皱着眉头,连连叹气,“但我担心的是,即使我们找到了她,她也未必会跟我们走。”
小诗和小朝交换了个眼神,问道:“那怎么办?”
“有催情法在,真到了某种二选一的极致情况下,她一定不会跟我们走的。”
阎桓默默道,“就算现在给她解开了催情法,葛羽锐还可以再次施放。这种情况我们防得住防得住暂且不说,白婉夹在中间也只会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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