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藏了人?”池复故意问她。
“呵,我的那位师弟,只要他一哭,你觉得颜逸能藏得住什么秘密?”
“我就知道,颜逸有事瞒着我们。”
池复说着,瞥到了白忆的手掌——她已经在运功了!这是要抢他们前台的机器吗??
“危险!新来的,快从前台出来!”
池复厉声喊了一句,直接扑向白忆;白忆往旁边一闪,一掌拍到了池复的胸口处。池复飞出去好几米远,原地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地后,双手放在了地上,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新来的工作人员都看懵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候不知从哪冲出来几个穿着和池复一样服饰的年轻男人,把前台给围了起来。其中一人对新来的小姑娘说了句:“请跟我来。”
“等等,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池经理的身手也太好了吧!他会功夫啊?”
“继续待在这里你会有危险的,请跟我到其他楼层避难……这种情况不需要报警,你是新来的,以后就明白了。现在请你把手机收起来。”
“噢噢,好的。”
白忆和池复还在打斗,酒店门口立刻被一群年轻男人守住,没有任何人能够在此刻进入。
应急门也被放了下来,刚好把沈夜惟和阎桓关在了门外。
“看见了吗?”
“看到几眼。”沈夜惟若有所思道,“白忆的功夫见长啊!池复也不错,速度都快赶上你了。”
“谁要你夸他们了!我是说这守门效率!”阎桓指了下那扇应急门,“我都不知道这扇门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居然还有机关……沈夜惟,你干嘛?”
“这还用问?”沈夜惟单手发功,“当然是把我们传送进去。要了解的情况已经了解了,不是吗?再让他们打下去,后面更不好收场了。”
话音刚落,两人已经站在酒店大堂了。
阎桓心里大呼不妙——兔耳和猫耳还没来得及摘!这回完蛋了!
沈夜惟一个瞬移来到白忆跟前,一手挡下她的攻击,说了句:“够了,住手吧。”
白忆还保持着刚刚的攻击动作,愣怔怔地盯着眼前的“猫仙”。
他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阎桓也硬着头皮拦住了池复,说话没再像先前那样捏着嗓子:“池复,是我。”
……
十分钟后,酒店的大门重新开启,恢复正常营业。
会议厅内。
“师父,您什么意思啊,拿我们寻开心是不是?”白忆一只手撑着脑袋,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首领,您终于回来了!我们一直坚信着,您一定会回来的!”池复兴奋道。
“嗯。”
阎桓点点头,认真道:“很抱歉,偷偷回到这里,我们共同决定的。一来是想看看你们两方闹到什么地步了,二来也是想看看,你们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沈夜惟喝了口茶,微笑道:“白忆,身法长进不小啊。”
白忆叹了口气,说:“师父,你快把那猫耳摘了吧,看着好不习惯。”
“是吗?”阎桓抱着胳膊,一条腿翘在桌上:“我看着还挺可爱的。”
“……”
几个人坐在会议室里聊着这几年的情况。另一边,收到消息的小朝第一时间拿着铲子回了别墅,把后山上立的沈夜惟的排位给撅了。
颜逸赶回酒店的时候,沈夜惟的一众徒弟也全部赶到。
阎桓只说沈夜惟当时并没有身死,只是修为大减,需要很多年的时间闭关调养,自己一直在从旁协助。现在不但修为大增,精气神各方面也都完全恢复了,这才出山。
关于这七年他们两人到底在哪里,具体经历了什么,两人只字未提。
“这七年来,给各位添麻烦了,真的很抱歉。”阎桓对众人鞠了个躬,这样说道。
沈夜惟也和他一起,鞠了个躬。
“哎哎哎,首领,你们这是做什么?”颜逸说道,“怎么感觉像是在拜堂?对了,首领,你打算什么时候……”
“闭嘴。”阎桓打断他,“我都还没问你,你怎么先反过来问我?说吧,你和我哪个师弟勾搭上了?”
在场的人包括沈夜惟在内,几乎全部错愕地盯着颜逸;只有白忆,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神情有些慌张的小诗。
“谁勾搭你师弟了。”颜逸一摊手,“我连人家的手都没碰过。”
“那倒也不是。”白忆默默道,“师父渡劫那天,我记得我们当时去找师父和师兄的时候……”
“那不算!”小诗红着脸,大声道:“那天你不也盘在池复的身上?那都是为了跑的快一点而已!”
“是啊,我知道。可我又没脸红,你脸红什么?”白忆的表情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小诗:“…………”
阎桓瞥了一眼池复,故作惊讶道:“嚯,白忆,话别说的太早,这还有一个脸红的呢,你看他。”
池复:“……”
白忆:“???”
……
当天傍晚,阎桓带着沈夜惟去了一个地方。
“师父,你还记得这里吗?”阎桓看着那片山坡,变化肯定是有的,但基本能认出来是哪里。
“怎么会不记得。”
沈夜惟抚摸着地面,“这里是我捡到你的地方。再往前走一段,是我那一年冬眠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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